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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自覺把車速放慢, 手機也沒敢拿出來看。 現在看來,這個災, 似乎跑傅時衍身上了。 傅時衍是跟合作公司簽完合同之后發生的意外, 準確說, 這應該是因為見義勇為受的傷。 他下午跟合作公司簽完合同后, 跟在H市發展的幾個關系不錯的大學同學約著見了一面。畢業后大家都忙,好不容易有機會聚聚,吃吃喝喝, 再聊聊各自的近況,時間就晚了。 因為喝了酒,傅時衍本來是在私房菜館的停車場等代駕的,在等代駕的過程中, 眼尖地瞧見了路過的車里有人在玻璃上寫SOS。想到新聞里頻頻報道的單身女性乘坐網約車遇害的事件, 他沒做太多考慮便驅車跟上了前面的車輛,順勢又打了110報警。圖謀不軌的網約車司機在發現傅時衍的尾隨后便加速往郊區開,想要甩開他, 多次失敗后,惱羞成怒,沖動之下,竟然破罐子破摔直接掉頭加速沖他沖過來,想要來個魚死網破...... 傅時衍急轉了車頭,只堪堪避開跟對面車輛的面對面接觸,但對面車輛的車頭還是從側面撞上了雷克薩斯,“嘭”地一聲巨響之后,對面車里響起了女孩子凄厲的尖叫聲。 網約車司機因為這巨大的撞擊,腦袋磕了一腦門的血,看起來十分可怖。他從駕駛位下拎起鐵棍,下車便直往傅時衍這邊過來。緊急時刻,傅時衍一點點降下駕駛座的窗戶,跟大多數遇上交通事故的司機一樣有些氣急地沖網約車司機道,“兄弟,再趕時間也要講究安全第一???” 對方沒想到是這么一出,一時間有些錯愕,但也不敢放松警惕,握著鐵棍死死地盯著他。 “我本來還想抄個近路趕回娘家踩點給丈母娘送生日禮物來著,被你這一撞,哎...”傅時衍往他車上瞄了一眼,“你家人還好吧?要不要先打120?” “家人”兩個字成功消除了網約車司機的懷疑,他沖傅時衍一笑,“嗨~人倒沒大事,就是腦子有問題,鬧脾氣就鬧脾氣,亂動什么方向盤?!?/br> 傅時衍了然地沖他一笑,“女人生起氣來經常是這樣的,我老婆生氣還要罰我跪榴蓮呢?!?/br> 他然后推開車門下車作勢要檢查兩車相撞的情況,然后趁網約車司機不注意,一腳把人踹飛,“我看你才是腦子有問題,良心都被狗吃了?!?/br> 他那一腳是挺帥的,力道很足氣勢也很足,突如其來的反轉更是打得網約車司機一個措手不及。但那一腳,也成功地成為他腳踝骨折的臨門一腳。 ...... 因為腿疼心里又想著各種已經在計劃里但是還沒落實的事兒,還擔心程嘉琬,傅時衍整一個晚上都沒睡好,人睡一會醒一會的。 程嘉琬趕到醫院的時候,他才剛剛睡著不久。 董特助助紂為虐,無顏面對自家老板娘,見到程嘉琬人便越發殷勤一個勁兒地賠笑臉,還沒等她問便主動把傅時衍的情況抖落得七七八八。完了還護老板又求生于欲十足地跟程嘉琬解釋,“傅老大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就是太晚了,怕你知道他受傷擔心得睡不好覺?!?/br> 程嘉琬壓根不知道董特助心里的彎彎繞繞,她瞧著他如臨大敵畏畏縮縮一副怕她發火的樣子,無奈到想翻白眼。 自己有這么恐怖嗎? 不過她也懶得戳穿他,看了眼還在睡的傅時衍后,把帶過來的早餐遞了一份給他,“行了,你守他一晚上也辛苦了,吃過早餐先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就行?!?/br> 后者求之不得,吃過早餐后跟她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后便從病房溜之大吉。 程嘉琬去找住院部的醫師了解了一下傅時衍的情況,回病房把帶過來的東西歸置好后,拖了把椅子坐在床頭邊細細端詳病床上的男人。 明明昨天早上,兩個人才一塊出門跑了步,他肺活量跟體力都好得過分,五公里跑完,氣都不帶大喘的,不像她,一個公里還沒跑完,就氣喘吁吁,控制不住地開始用嘴巴輔助呼吸。 現在的他,穿著病號服,臉色略顯蒼白,閉著眼安安靜靜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臉、手臂上都掛了彩,撩起他的褲腳,腳踝還高高腫著,看著就覺得心疼。 “央央?”傅時衍初初醒過來,聲音有些沙啞,也帶了點許驚訝,像是不滿,又有種漫漫不禁的喜悅,“你怎么來了?” 他記得自己昨晚在電話里頭跟她說了今天會辦轉院手續轉回S市的醫院,讓她不用特意跑過來。 “我就想來看看你,反正我今天去上班的話,也沒什么狀態?!?/br> “讓你擔心了?!?/br> 程嘉琬幫他搖高了床頭,又扶著他靠著床頭坐起,“你要是見義勇為加酒駕前能夠想一想我就好了?!?/br> 傅時衍摸了摸鼻子,“那時候真的沒有想這么多?!?/br> 她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盯著他破了相的額頭看了會,輕聲開口,“疼嗎?” 見她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看,傅時衍有些散漫地笑了,“說不疼的話你還心疼我嗎?” “說疼也不心疼?!背碳午琢怂谎?,順帶把帶來的漱口水扔他手里,“趕快漱口吃早餐,等會護士要過來給你打消炎針了?!?/br> 伺候他洗漱完畢,程嘉琬出去倒水的功夫,回來時病房里多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女孩子果然是水做的,坐在程嘉琬先前坐的位置一邊道謝一邊抽死,“真的好感謝你,昨晚上要是沒有你的話,我估計我現在…你有沒有好一點?” 小姑娘腦袋被磕破了,纏著厚厚一圈紗布。她昨晚跟傅時衍一道兒被送過來醫院,之后就是各種檢查,要不是爸媽攔著說影響人家休息,她昨晚就想過來看他了。 傅時衍不太受得了女孩子這種暴風哭泣的場面,印象中,程嘉琬很少這樣,她難過的時候都是靜靜的,越難過的時候越安靜,靜靜地紅了眼圈,然后靜靜地流眼淚。 這種性格太吃虧了,他倒是希望她也能這樣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事事都藏在心里。 傅時衍舉著手想安慰她,又覺得不太合適,于是便不停重復,“你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了,好好養傷?!?/br> “嗯!”女孩兒拿手背擦了眼淚,“你也要好好休養,對了,等會我媽會過來送飯,你想吃什么,我讓她給你做?!?/br> “不用這么麻煩,我這有吃的?!?/br> “那有人在這邊照顧你嗎?”小姑娘問完話,就看到了重返病房的程嘉琬,輕輕淡淡的妝容,頭發扎成一束低馬尾,身上是簡單的淺色針織衫和黑色打底褲,一眼看過去,不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就很驚艷的美,但一看過去,就很難再移開眼。 “這位是?” 傅時衍的視線從程嘉琬一進來便一直粘在她身上,聽到小姑娘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