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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法,“怎么說我周圍接觸的女生比你也就多......不對,應該說你平常接觸到的女生還不到我零頭,沒準也就小爺我能幫你指條明路出來?!?/br> 傅時衍喝了一口酒,“你倒是跟我說下你的高見?!?/br> “我覺得你們家央央肯定是缺乏安全感?!?/br> “嗯,什么?” 周瑾然一臉“看吧,果然還是小爺比較懂”的表情,“就是對你倆關系信心不是很夠的意思?!?/br> 對倆人關系不是很夠?傅時衍沒太反應過來,“為什么?” “這你就不懂了吧?!敝荑毁\兮兮地笑了,他喝了一口酒,開始替傅時衍分析起來,“你想啊,你之前瞞了人家這么多事兒,雖說你也不是故意,但人家姑娘不這樣想啊,人肯定覺得你就是沒把我當自己人唄?!?/br> 傅時衍說:“可這事我們專門聊過,都翻篇了,要真像你這么說的話,那她應該早該對我有意見了,干嘛到現在才發作?!?/br> “之前那是量變的過程,我發現女生都喜歡這樣,有事兒她也不說,就憋在心里,自己慢慢攢啊攢的,越攢越多,等哪天憋到極限了,心態也就跟著爆炸了?!?/br> 周瑾然就事論事解除了傅時衍的疑慮后想起自己在自己青梅竹馬那兒的豐富經歷,于是又以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沖傅時衍挑眉,“這時候你要跟她吵架,她能倒豆子一樣把你之前做的讓她不痛快的事一件不留地數落出來?!?/br> 傅時衍抽了抽嘴角,沒吭聲。 周瑾然很夠意思地繼續在線指導,“最重要一點兒,就你那青梅竹馬,現在的女孩子,都忌諱男方身邊關系近的女孩子。我當初就因為舒阿瑜,被人給甩了。你還膽兒肥的,又是瞞著你媳婦兒讓人住你家又是花錢給人收購公司,我覺得你們家央央算是有涵養的了,換其他人,早不跟你過了,你跟你青梅竹馬玩兒去吧?!?/br> 他拿胳膊肘碰了一下傅時衍,“你看過抖音里毛毛姐的那個專吐槽男朋友閨蜜的視頻嗎,看看底下的轉評贊就知道,內做法有多得民心了?!?/br> 傅時衍稍稍替自己辯解了一句,“你知道的,我收購新城傳媒也不是純為了翟湘湘?!?/br> “那也只有你知道和我知道,你老婆不知道有屁用?!?/br> “這個我跟她解釋過了的?!?/br> 這個問題有點超綱。 周瑾然一時沒分析出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然后默契地端起酒杯碰杯。 “不對,你是可以解釋,但是人家也可以不信啊,就跟我一樣,我都跟舒阿瑜明里暗里說了多少回喜歡了,她還不是照樣不信我?!敝荑环畔卤?,想了想又說道,“我們認識那么多年知根知底兒的都這樣,何況你們?!?/br> 為了自己好兄弟的幸福,他簡直使盡了自己畢生的絕學,剛說完這一出,立馬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可能性,“要么就是你倆結婚太快了,感情基礎不夠,你平常又只做不說,她覺得你不夠喜歡。你試試看多關心關心她?平時嘴甜一點兒說點情話什么的。女人都愛聽好話,情啊愛啊什么的,我們可能覺得惡心rou麻,有時候可比什么都管用?!?/br> 傅時衍盡管雙商都不差,但不得不說他在感情這門課程上確實有點不擅長,再加上經驗上的泛善可陳,之前順順利利的還好說,現在遇上事兒了,真是一言難盡。周瑾然比他好點兒,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也不至于淪落到自身難保的地步。 照這會看來,他這個狗頭軍師似乎水平真不怎樣,想一出是一出的,掏空腦袋貢獻出的一頓分析,還是屬于那種看起來有點道理,仔細一推敲,就能發現有不少漏洞的那種。 難兄難弟的倆人格外感同身受地一直聊到凱撒年會開始,也沒探討出來什么真理。傅時衍只要一想到程嘉琬對自己那不冷不熱的態度,就愁得直撓頭??赡陼斍?,公司里從前臺到助理再到策劃、前端后端各種程序員注意力時不時地就往他這邊瞟,他總不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毫無形象地撓頭。 是以傅總一整晚都冷著一張臉坐在單□□堆里犯愁。 大概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他臉上密布的愁云,于是讓他愁著愁著就愁到了程嘉琬的電話,還是這樣一通帶著溫度的電話。 在聽到程嘉琬叮囑讓他少喝點酒的瞬間,傅時衍心里頭簡直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然而他還是沒控制住自己,準確說是被凱撒的元老們給灌的,觥籌交錯間,就過了量。不過傅總就是傅總,哪怕是醉了,被助理送上車前也不忘關照助理,草莓裝車里了沒有。 在聽到助理滿口回答“已經裝在后備箱了?!?,又親自去檢查了一番,才心滿意足地彎腰上車,坐定后又提醒司機,“回園丁公寓”。 他大多時候都是自己開車,只有在應酬的時候才會帶上司機,而他應酬完,以前是回的淺海灣,現在呢,基本都是直接回錦繡園。 冷不丁聽到一個陌生的地名,司機一時詫異,下意識地就去看傅時衍的助理。 不過這一眼被醉酒的傅時衍截了糊,他在助理解釋之前,沖著司機囫圇道,“是園藝路8號5棟沒錯,我最近惹我老婆生氣她回娘家了我得去哄她?!?/br> 看他上車前的狀態,司機原以為他已經醉得挺厲害,這會聽到他這樣說,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他說是要哄程嘉琬,但程嘉琬現在只覺得哭笑不得。 他大半夜的把她弄醒就算了,這會兒還不依不饒地非纏著她讓她吃草莓。怕客廳里動靜太大,吵了葉女士和老程休息,程嘉琬只得好話好說地將他攙進自己房間??梢贿M房間,他就變了臉,撲上來捧著她的臉就要親她...... 在嘴巴在重獲自由時,程嘉琬的兩瓣嘴唇已經紅艷得不像話,嬌艷欲滴的,連口腔里都跟著沾上了酒精的氣息。 她給他脫了外套然后哄他在床上躺下,又替他脫了鞋,剛蓋上被子,正準備打開房門去廚房給他弄醒酒湯,哪知他“嗖”地就從床上起來了,鞋也不穿,上前摟著她的腰不讓走,低沉的聲音里竟然聽出來一點委屈,“你要去哪兒?” “去給你煮醒酒湯?!弊砭浦蟮母禃r衍完全沒了清醒時候的睿智和沉穩,不僅啰嗦又嘴碎,還黏人,她現在直覺得腦仁疼,可又總不能對著一個醉鬼發脾氣。 程嘉琬瞅了他一眼,嘆氣,“助理也不給你擋著點兒,讓人灌你這么多假酒?!?/br> 傅時衍朦朧著一雙眼睛看她,半晌才聚焦,然后十分認真地同她解釋,“不是假酒,晚上喝的茅臺,飛天茅臺......” “......” 程嘉琬生生讓他給氣笑了,然后他也跟著十分放松地樂了。他臉上看起來是挺放松,但箍著她腰的手卻一點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