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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上說,馮芳菲不論是真的為了最大限度保全家庭財產而進行“技術性離婚”還是真的因為遭受不住方方面面的壓力想從這段婚姻中解脫出來而向法院起訴離婚,都是她合法的權益。 只是,看著自己當事人在網絡上被各種熱議,程嘉琬還是挺唏噓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程嘉琬跟傅時衍聊起這個事的時候,突然心生感慨,“你說潘安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都這么成功了,進軍資本市場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什么還要cao縱市場呢?他又不缺錢?!?/br> 據她了解,潘安的履歷堪稱傳奇,16歲考入國內頂級學府少年班,27歲成為國內T1級別通訊公司常務副總裁,30歲離職創業的公司最終被通訊公司高價收購,前面三十年的成就已經是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觸摸不到的天花板。她是真想不通,一個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才會無視法律的底限去獲取自己并不是特別迫切需要的東西。 “有時候并不單純是錢的問題,很多時候是因為一個人的貪欲還有成就感。一個窮人,可能在他看來每天能夠吃飽喝足就已經很滿足了,但要是他再有錢一點,他就肯定不會只滿足于這些了,人都會往比自己更高的高度看的,越是成功越是精明的人,野心也就越大,”傅時衍把腦袋往程嘉琬這邊挪了挪,同她挨得近了些,“干嘛突然糾結起這個來了?” “因為剛好是我對方當事人,所以就好奇了一下下?!?/br> 傅時衍“嗯”了一聲。 “但是也不能以違法犯罪為代價啊?!?/br> 傅時衍說,“要是人人都跟你這樣想,那這個社會就只有清一色的真善美了?!?/br> 程嘉琬一時興起,翻身去抱傅時衍的腰,“那你呢?你的野心有多大?” 傅時衍看向她,“你想它有多大?” “當然是越大越好了,我這輩子能不能逃離律師這個禿頂的高危工作當個富太太就靠你了?!背碳午]把這話 當回事,臉貼著傅時衍的胸膛,開玩笑道,“記得啊,茍富貴勿相忘,等你發達了可一定不要忘了我?!?/br> ******** 網絡上各式各樣的輿論見得多了,程嘉琬除了昨晚上剛看到時熱搜時唏噓了那么一會,便沒再把它當回事。但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為了恰飯,為了養家糊口,她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待這個案件。 她上午的時候去了一趟法院,回來的時候就見公司的朱par已經笑瞇瞇地在她辦公室等她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 朱par這種萬年不來一回事務所的人,冷不丁來事務所了,那肯定就是有事兒。 上回他給她弄來了席郗雯,不知道這回又有什么在等著她。 瞧著她一臉的戒備,朱par倒是先笑了,“放心,我沒實習生再往你這塞了?!?/br> “是這樣,我一長輩,有些事兒想跟你見面聊一聊?!?/br> “長輩?”程嘉琬有些懵,但還不至于糊涂,“我應該不認識吧?” “他認識你?!?/br> 程嘉琬嚇了一跳,心想自己雖說在中達還算得上拿得出手的律師,但也不至于出名到連朱par的長輩都認識并且還想跟她見面聊一聊的程度吧? 莫非是那個長輩有離婚或者財產方面的需求?可要真是那樣的話,朱par直接跟她說不是更好? 人就在中達樓下的咖啡廳,她推無可推,便只好忐忑著下樓了。 程嘉琬初中的時候看過很多天雷滾滾的偶像劇。家境貧寒的女主,某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是某大財閥集團失蹤多年的親孫女,從此回歸大財閥,過上了富家公主的生活;富家公子因意外失憶被家境貧寒的女主救起,本以為救起的只是個普通的窮小子,結果竟然是億萬家產的繼承人...... 她一直覺得這種狗血的情節通常只出現在或者古早偶像劇里,然而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在人生的第27個年頭遇上了現實版的麻雀變鳳凰,不,是青蛙變王子。 不過狗血的不是她,而是她家程序員。 程嘉琬坐在咖啡廳的卡座上,對面坐著的是執掌云尚集團大權的吳渭。她心知自己跟資本大鱷們的生活隔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生活中會產生的交集幾乎為零,所以基本沒怎么費心去了解過。 不過云尚集團,她還是知道的,畢竟從小到大家里用的日用品,雖然產品系列換了N個,但都出自云尚集團,云尚城和云夢澤這兩大購物廣場她也都去過。 在吳渭跟她說“我是阿衍爸爸”的時候,程嘉琬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不可思議一點,再夸張地反問一句“您搞錯了吧?”的,畢竟自己如假包換的鳳凰男老公,怎么可能突然間就變成一只金鳳凰,還是bling bling閃著金光的那種。 可是面前那張臉簡直跟傅時衍簡直一個模子里印出來,連笑的時候臉上肌rou的弧度都如出一轍..... 程嘉琬微微笑了一下,最后也只說了聲,“您好?!?/br> 傅時衍從來沒在她面前提過吳渭半句,他一直說的爸爸,也只有傅平一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爹,她傅時衍沒有領著她介紹的話,哪怕再大鱷,她也不能隨便亂攀親戚關系的。 吳渭倒是沒太在意她的稱呼,只是看著她,“聽說你們元旦回了湘西?” 程嘉琬說“是的?!?/br> “當年去那邊支教的時候我才20歲出頭,一晃三十來年就過去了,時間過得可真快?!眳俏钾W哉f道,“我那時候第一次去湘西,因為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的,阿衍她mama守著我照顧了一個星期才勉強適應過來,然后她就笑我體質太差。我說她你從小在這長大,肯定習慣,我要帶你回S市,你一下肯定也不能適應......” “她最近怎么樣?” 程嘉琬說,“挺好的?!?/br> 吳渭跟章茴是大學的時候在一次校際聯誼上認識的,章茴向來不樂意參加那些活動,被室友強行拖著去的,妝是一點沒化,因為才上完體育課回來,整個人還有些風塵仆仆的。吳渭當時一眼就看到她了,心想,這姑娘來聯誼可夠沒誠意的。 后來有一回,吳渭去章茴她們學校踢足球,射門的時候,球一飛,好巧不巧就砸到了正在跑道上慢跑的章茴的腦袋,人直接就被砸暈了。 吳渭也顧不上旁邊人起哄了,抱起人就往醫院跑。醫生檢查了說是腦震蕩,要留院觀察,章茴舍不得錢,死活不肯,吳渭只好全程守著,生怕自己一離開她就跑回學校了。 章茴出院后,吳渭就借著探望病號的由頭,三天兩頭往她們學校跑,后來見章茴喜歡參加各種公益活動,他也跟著參加,為此,朋友沒少笑話他,吳渭你能不能有點所謂啊,人家都是夫唱婦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