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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有點緊張,后面還好?!?/br> 吃土狂魔你曦姐:“這么說就是過了?” 央央:“嗯?!?/br> 央央:“我爸看起來特別喜歡他,我媽倒是有點不樂意,但架不住‘婚姻空’......” 許曦發了個大笑的表情,“神他媽婚姻空?!?/br> “感覺跟宣布自己是T,然后突然帶回一個異性一樣好使?!?/br> “對了,你倆那方面怎樣?” 央央:“哪方面?” 吃土狂魔你曦姐:“就那方面啊?!?/br> 程嘉琬反應過來“那方面”的意思后,臉上有些燙,“你干嘛問這個!” “當然是關心你??!” “你這種專門幫人打離婚官司的,不用我提醒X生活和諧對夫妻生活有多重要吧?” “......” “還沒試過,不知道!” 傅時衍這時候從衛生間洗完澡出來,下意識往茶幾上看了一眼,又往廚房的方向掃視了一眼,最后把視線落在程嘉琬身上。 程嘉琬視線不離手機,感知到他的靠近,把跟許曦的聊天窗切了,轉成刷朋友圈,又往邊上挪了挪,給他在沙發上留出位置。 結果他沒坐,一言不發轉身回了房間。 程嘉琬對著他的背影愣了愣,但很快被許曦那句“溫香軟玉在側,無動于衷,你家程序猿別是不行吧?”給徹底轉移了注意力。 跟許曦互相調侃到十點多,洗完澡回房間,傅時衍已經睡了。 程嘉琬站在床尾,看著側身已經睡著的傅時衍,又想起許曦說的那句,“溫香軟玉在側,無動于衷,你家程序猿別是不行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掀開被子上床。 大概因為心里有事,程嘉琬睡得并不安穩,連翻了好幾回身,也沒能找到一個讓自己覺得舒適的位置。兩人共一條被子,她這邊一翻身,外頭的冷空氣想當然隨著她的動作往被子里邊鉆。 傅時衍原本就沒睡著,程嘉琬回房間后,他不想跟她說話,便側著身假寐。她睡不著,在床上翻身,他也不想理她??伤谷贿€動個沒玩沒了,把他身上的被子都卷走了大半,還沒半點覺悟。傅時衍在冷空氣里待了半晌,終于不打算忍。 借著翻身的動作,一把把她給摟住了。 傅時衍看起來挺瘦的樣子,但只是看起來而已,一八幾的大個兒,有胸肌有腹肌的,能輕到哪兒去。 程嘉琬裹著被子,被他壓在身下,不知道是被悶的還是因為別的,覺得溫度一下就上去了。她怕弄醒他,于是抽絲剝繭一般,身體在被子里一點一點往外挪......她還計劃著等她挪出去了,再去抽被子...... 然而傅時衍沒給她這個機會。 在程嘉琬快要脫身之際,抓住了她的手。 程嘉琬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下“??!”地叫了出來。 傅時衍沒放開她的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掀開被子,欺身進去,“大晚上不睡覺,想干嘛?” 傅老大:不給煮醒酒湯還敢亂動。 嘉琬:動動怎么了? 傅老大:那一起動 親媽? ☆、Chapter 18 “大晚上不睡覺,想干嘛?” 傅時衍的聲音本就屬于清冷低沉那一掛,這會刻意壓著聲,就顯得要比平常更沙更性感些。 不過程嘉琬沒功夫留意他聲音的變化,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傅時衍手上。 他的動作不疾不徐,但就是這種若有似無,才更讓人心慌。 程嘉琬有些倉皇地抬頭,卻恰好對上他銳利深邃的黑瞳。 下一秒,輕柔的吻落到她的唇角。 對于某些事情,程嘉琬雖說實cao經驗為零,但活了這么一把年紀,沒吃過豬rou,豬跑總是見過的。 況且,讀書的時候,許曦就沒少偷偷摸摸給她灌輸這些“知識”,后來成年了,給她灌輸的時候更是堂而皇之。 被在理論研究上頗有建樹的導師不厭其煩地熏陶這么多年,程嘉琬饒是再蠢鈍再厭學,也不至于一無所知。 就比如現在,她從抬頭看到傅時衍看向她的眼神開始,就十分清楚他這會腦子里正想著什么了。拜許曦傳授給她的豐富的理論知識所賜,她甚至還懂他滿意里想干的那事的n多個套路以及n多技巧…… 但是知道那么多理論有什么用呢? 并沒有什么用。 程嘉琬現在依舊緊張得要命。 小時候學舞蹈,老師??涞娜犴g度已經沒了,現在的她僵硬得像丟進冰箱里凍了幾天的豬rou。 傅時衍還嫌她身板不夠僵硬一樣,唇貼著她耳邊啞聲同她說,“帶你做點運動,要不要?” 他聲音很沉,夾雜著他自己都未能察覺到的欲念。 說話時噴灑出來的熱氣,更是燙得她耳根一下就紅透了,程嘉琬不堪其擾,抓著他的手臂,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傅時衍 下一秒,就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動,以及頭頂上傳來的低低的笑聲。 程嘉琬感覺自己這么多年的理論研究受到了羞辱,她賭著一口氣,仰頭,裝著氣勢很足的樣子,卻不知自己這時候的聲音聽在傅時衍耳朵里有多嬌媚。 “那你倒是帶呀?!?/br> 她還想告訴他,自己平時沒少去健身房的,只是這后邊的話,全吞沒在傅時衍后續的親吻中了…… 他的呼吸里還裹著清冽的白酒的氣息,親吻中混合著牙膏殘留的清新氣息,程嘉琬感覺自己這下才是真的要醉了。 不過醉之前,她看到了他不算夸張但是卻充滿力量和美感的胸肌和腹肌…… 果然像她在電梯里見到他時猜想的一模一樣,是健身房里常見的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 程嘉琬覺得自己賺到了,畢竟身上的人這顏值這身材,多少富婆搶著包養,她不用花費一毛錢就給私有化了。 但是下一秒,她又推翻了自己先前的結論,因為很痛! 根本沒有享受的感覺好么??!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然后低頭親她的鼻尖,完了貼著她的臉沖她笑。 他真的很會恃美行兇??! 可程嘉琬偏偏最吃這一套。 誰讓她是個顏狗呢? 她不說話,卻仰頭去尋他的嘴唇,用稍顯笨拙的動作作為回應。 親手往柴火堆里添油的后果就是,一整晚的沒完沒了。 等程嘉琬終于把酸軟得一塌糊涂的腿顫顫巍巍地放平時,外頭,天已經蒙蒙亮了。 她癱軟在傅時衍懷里,隔著眼底的霧氣仔細端詳他的面容。她看到他又在沖他笑,清冷的眸子里沾染的欲-念尚未徹底散去,黑亮之余,又帶著些春風得意。 這男人平日里衣冠楚楚,一副老干部般禁欲的模樣,卻不曾想,床上床下的差距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