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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真實歷史無關,僅供娛樂,本來想給刺史起名田梓閣的嘿嘿嘿第23章一號神助攻晌午,田梓豐果然差人來請了。我將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從頭叮囑一遍,想起上午扒著墻頭聽來的話,一把拉住將將邁出門去的柳彥清,我道:“彥清?!?/br>后者狐疑的回頭看我。我想了想,遲疑著道:“你當心些,別被人占了便宜?!?/br>柳彥清瞇起一雙含情桃花目:“怎的,還有人敢占'齊王殿下'的便宜不成?”我又想了想,覺著有理,于是松了手,沒想到柳彥清竟一把將我的手反握住,同時臉上現出一抹紈绔至極的笑來:“美人兒,乖乖在這里等著,待本王過會回來,好好疼你?!?/br>我驚駭道:“……呔,何方妖孽???”大抵是我的反應很好的娛樂到了他,柳彥清斂了笑,挑眉云淡風輕道:“你不是叫我冒充齊王嗎,像不像?”我啊了一聲,想起曾在地府中見過一面的楚九王爺,不由向柳彥清比出大拇指,連連點頭道:“像,簡直就是鬼上身?!?/br>只是總覺著,似是有些地方不太對。柳彥清沒等我提出建議,裹緊身上的基佬紫大氅,頂著那副sao包至極的神情赴宴去了,留我一個獨守空房。不不不,不能說獨守空房,應該說是暗度陳倉。我一直耐著性子等他們走遠了,方才貓著腰鬼鬼祟祟從后門溜了出來。這場雪下的確實太大了,說是大雪封門也不為過,人走在路上,半條腿都要埋進雪里,十分艱難。我就這么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著走過大半條街道,原本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誰知所見所聞竟讓我頗有些驚喜。我以為,端看田梓豐上午的那些做派,定然是一個不顧百姓死活的貪官了,誰知他竟把這蘇州治理的井井有條,受災范圍及人口已經統計過,死傷者也被妥善安置,我沿路問過幾個百姓,得知田梓豐為了防止發生瘟疫,還組織過幾個醫療小隊給人免費看病。原來這田梓豐雖不是清官,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好官——這倒算個意外驚喜。正走著,腳底下似乎踩上了什么東西,硬邦邦的一根,我的腳已被凍到發麻了,觸覺遲鈍的很,是以沒能在第一時間猜出自己踩到的是什么,也就沒有立刻抬腿,直到身側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過電一般彈坐起來。“哎喲喲喲喲——你這人走路不看路的?你踩到小爺的斷腿了?。?!”我被這一聲殺豬似的哀嚎嚇到,條件反射性退開幾步,低頭一看,見一個黑臉乞丐正坐在地上,以一種詭異姿勢抱住那條被我踩過的腿,呲牙咧嘴的哼哼:“你這人啊,眉毛底下那兩個窟窿是喘氣用的么?小爺這腿剛長好沒兩天,又讓你把骨頭給踩歪了,嘶——咦?你不是那個……那個兔兒王爺的男寵么?小爺今早在客棧門口還見過你們!”黑臉乞丐這幾句話說的極快,根本不給我插嘴的機會,說到最后一句,臉上還帶起一絲有些猥瑣的笑意:“唉,原來也是個可憐蛋,罷了罷了,小爺大人有大量,就不同你計較啦?!?/br>我看著他那兩條完好無損的腿,心說兄弟,你這樣的擱幾千年后叫碰瓷,輕則罰款,重則進派出所蹲牢房。我在這頭跑神,那頭黑臉乞丐見我沒表示,啐了一聲:“踩了人也不會道個歉,嘖嘖,齊王府里出來的,沒一個好東西?!?/br>我這才回過神來,忙陪笑道:“對不住對不住,我剛剛走得急了,沒注意?!?/br>那乞丐仰頭看著我,咧嘴一樂,兩排牙齒在那張黑臉上顯得格外白亮:“這還差不多,今兒小爺很高興,你去給小爺買兩個rou包子吃,小爺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吧?!?/br>我愕然道:“雪積的這么厚,做生意的都不出來,莫說rou包子,菜包子也難找吧?”乞丐抱頭唔了一聲,抬手揩一把鼻涕,半晌道:“那,那就菜包子吧?”我僵笑著掃一眼他那張臟到已經看不出原本模樣的臉,嘆了口氣。罷了,就當是日行一善吧。我跑遍小半個城后,總算買到兩個大小嚴重縮水的菜包子,可等我獻寶似的捧著菜包子遞到這乞丐面前時,卻只得到一個白眼:“也不知道揣懷里暖暖,這都涼透了?!?/br>我捧著菜包子深吸一口氣,磨牙道:“這位大爺,要么小的再給您買倆熱的去?”乞丐瞪著倆黑黝黝的眼珠子盯著我看了一會,少頃,仿若恩賜似的道:“不用不用,看你也是不容易,小爺將就著吃吧?!?/br>我:“……”這什么世道,乞丐都成爺了。我借了掃帚掃凈一小塊地方,蹲著耐心等這位乞丐大爺吃完包子,方道:“你叫什么?看你有手有腳的,做什么不好,怎的做上乞丐了?!?/br>“我啊,我叫……我叫泥巴,我懶,就樂意當乞丐?!逼蜇?,哦不,泥巴似乎對自己行乞這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抱著胳膊挑眉笑道:“你也有手有腳的,做什么不好,怎么做上男寵了?”沒等我答話,泥巴又是一副了然的模樣道:“哦對,你說的又不算,本來小爺還不信你是男寵來著,可是見你方才那么窩囊,分明就是習慣了伺候人的,不得不信啦?!?/br>我沒忍住嘴角一抽,顫聲道:“泥巴大爺,您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您這腦回路有些清奇啊?!?/br>泥巴摸一摸下巴,嘿嘿笑道:“看你是個好人,想不想離開齊王府???雖說和那位兔兒王爺在一塊,你也不算吃虧,可終究要看他臉色不是?”我木著臉,聽他一口一個兔兒王爺的叫,聽的直胃疼:“多謝您慧眼識珠看出我是個好人,只是這齊王府嘛……”我惆悵道:“誰都能離開,我離不了?!?/br>泥巴神色一凝,皺眉道:“你叫啥?”我略一思索,道:“杜穩?!?/br>泥巴低著頭發了會呆,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道:“杜穩,你先回吧,我保證救你出來?!?/br>我權當泥巴是在說瘋話,抬手揉一把他亂蓬蓬的頭發,起身往回走。我返回客棧沒一會,柳彥清也回來了,見到我,本就鐵青的臉色更加難看,二話沒說給了我一肘子,冷笑道:“你老早就知道姓田的準備送人的事兒,是不是?”我委委屈屈的揉著胸口,點頭道:“知道啊……”柳彥清怒道:“那你丫個禽獸讓我一個人去?!”瞧瞧,柳彥清這廝進化多快,頭兩個月還叫我殿下呢,最不濟頭半個月還肯稱句您,今天直接罵上禽獸了。“本王不是提醒過你么……”話說到一半,我忽的瞪大眼睛道:“等會,他們把你怎么著了?吃虧了?”柳彥清見我一副擔憂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