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下,要么……咱照例和各大商號講好,籌些銀子?”我嘴角一抽:“不可,本王已決心向善,那些魚rou百姓的事便不要再做了,這樣吧,從今天開始,由本王帶頭,府里一眾人等的吃穿用度全都樸素些吧,另外,那些沒用的古玩字畫該賣就賣,留著也生不出銀子,哦——對了,左右府里公子姑娘們閑著也是閑著,派人到后院開一塊地,男的種地,女的織布,自給自足,多好?!?/br>李伯抬頭甚是驚恐的看了我一眼:“奴,奴才曉得,奴才這就去傳令?!?/br>“竟能讓殿下甘心做到如此地步,文大人真是神了……”進門的時候,我隱約聽見李伯這么低聲感慨道。罷了罷了,清白二字注定與我無緣,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他們說去吧。作者有話要說:本王和小文是清白的,奈何整個大楚都不信,唉。天災第17章無意惹春光春去冬又來,臨近除夕,舉國同慶,一眨眼的功夫,我已在凡間冒牌做了大半年混吃等死的齊王爺了。五月時,文澈已動身前往北方邊城從軍,古代通訊十分落后,是以如今情形怎樣尚不得知曉,不過想來應是不錯。章遠被我打發到南邊經商也有小半年了,前些個時候生意有了起色,連帶我這王府的日子都跟著他過得滋潤起來。說起王府財政問題——這是我比較自豪的地方,半年前我的俸祿便恢復了,但因為有我帶頭的關系,王府內一眾人等的吃穿用度并未如往日一般奢侈成性,僅是比普通百姓富足一些罷了。期間,流月磨的胭脂因質地上好,防水效果極佳而火遍京城,更曾被炒上天價,如今無論是大姑娘小媳婦,還是愛好裝扮的的公子們,甚而青樓楚館中的倌兒姐兒,都以有一盒流月磨的胭脂水粉為榮。同理,柳彥清親繪的山水折扇亦然。除去章遠與各大人們每月按時送來的銀子與我從皇帝那里領來的俸祿,柳彥清和流月已隱隱有了成為王府兩大重要生產力的勢頭,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高到連我見了都要延著笑臉打聲招呼。王府的賬目李伯已經重做過,如今不僅不會周轉不開,每到月底還能存下不少銀子收進國庫。兼且,我已“嚴格自律”了近大半年,期間一沒有在錢財上魚rou百姓,二沒有故態復萌四處搶人,三沒有日日在早朝上給楚弘添堵,故而城中百姓很高興,皇帝也很感動,前兩天還特意召我進宮口頭嘉獎了一番,扯著我的袖子直把我夸到天上有地下無——至于這嘉獎是真心還是假意,那便不得而知了。話說回來,我也認為自己挺偉大的,想來普天之下,如我這般慷慨又接地氣的王爺怕是少有了。“殿下——殿下——您快去看看吧,彥清公子出事了!”是日。我正懷抱手爐窩在臥房里昏昏欲睡,哪知豆子忽的攜了冷風從外面撞進屋來,氣喘吁吁的道:“殿下快別睡了,彥清公子的樣子,看著怕是……怕是不太好?!?/br>一時間,我先是被豆子身上的冷氣凍醒一半,接著又被他話里的內容嚇醒一半。我擰起眉頭抬眼瞧著豆子慌里慌張擦汗的模樣,狐疑道:“柳彥清怎的了?今早不是還好好的?”豆子躬著腰連連告罪道:“說起來都怪奴才們不好,今兒早上原本都好好的,彥清公子畫過三副山水折扇有些勞累,就想轉到流月公子房里逗逗他新養的鳥兒,哪知道……哪知道……”我急道:“哪知道什么,你倒是說重點??!”豆子咬咬牙,閉著眼睛機關炮似的沖我喊道:“哪知道流月公子不在房里然后彥清公子見桌上有壺剛剛溫好的茶水有些口渴便全喝了再然后流月公子就回來了再再然后流月公子就蒙了再再再然后流月公子就說那茶水是專門給殿下您準備的里面加了料如今卻被彥清公子喝下去了……”我沒忍住揚手將暖爐砸了過去:“……你是想憋死本王嗎?!長話短說?。?!”豆子側身動作靈活的避過手爐,砸吧砸吧嘴,定下神來拱手意簡言駭道:“回殿下,彥清公子方才誤飲了流月公子給您準備的摻了藥粉的茶水,如今看著有些不好?!?/br>我嘴角一抽,顫聲問道:“什,什么藥?”豆子道:“使人歡喜的藥?!?/br>我:“……好端端的,流月為何要往本王的茶水里摻這藥?”豆子聞言抬起頭來,竟是頗有些哀怨的看著我說道:“殿下您自己想想,您有多久沒招人侍候了,殿下不與郡主同房又不許姑娘公子們近身,算下來已有大半年沒管后院的事兒了,再這么下去,十六公子和八姑娘的孩子都要生出來了!”我愕然道:“怎的不去也是錯了?從前天天去的時候,哪個公子姑娘見了本王不是苦大仇深的?”豆子用一副看負心漢的神色看著我,幽幽的道:“流月公子便不曾苦大仇深的?!?/br>我:“……”我還是不要再多話了。“柳彥清現在哪兒呢,快帶本王去看他?!?/br>……我跟著豆子一路急匆匆趕到流月房里,入目見柳彥清正蜷在床上像條蟲子似的扭來扭去,流月正縮著肩膀在床邊一臉蒙圈的站著。確實不好,十分不好。“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拿解藥啊?!蔽胰齼刹叫兄链矀纫话寻醋∪韌untang的柳彥清,拿被子將人裹緊了,轉頭朝流月揚聲吩咐道。流月咬著嘴唇看了看我,聲若蚊蠅道:“殿下,這玩意沒,沒有解藥?!?/br>我立時便怒了:“流月你膽子也忒大了!怎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用!”流月很委屈,低著頭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吞吞吐吐的辯解道:“殿,殿下,這藥還是您賞給我的,不會傷害身體的啊,最,最多是給床底之事添些情趣罷了,您當初不也給柳彥清強灌過一大碗么,想,想來是他這回喝的有點多,殿,殿下,那個……殿下只要……嗯……”話說到此處,流月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了。好一會兒,我勉強壓下心底想要仰天長嘯的沖動,抬手按一按滿是青筋的額角,懷抱著意識混沌的柳彥清有氣無力道:“出去,全出去?!?/br>豆子立刻便漾起一個略帶猥瑣的笑容,邊拉住看起來不情不愿的流月往外走邊道:“殿下,奴才看彥清公子這回嗑藥嗑的有點多,怕是要沖撞殿下,那個,那個……殿下若是有需要,床墊子底下嵌著鐵環,方便穿繩子?!?/br>豆子正滔滔不絕的說著,行至門口,流月忽的一把甩開他的手,一陣風似的折了回來,扁著嘴央求道:“殿下,我能不走么……以前,以前又不是沒一起過……”我只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