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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跟前:“葉總,今天很開心。改天我請你們喝酒。今天就到這吧?!?/br>葉宣酒量好,喝得也不多,跟陸振又寒暄了一番,打發下面的人去結賬。陸振坐在戚銘硯旁邊,笑道:“小七,改天我請你喝酒?!?/br>戚銘硯趴著,轉過半張臉,露出一只眼睛:“好,可惜我酒量差,沒法讓陸總盡興?!?/br>“今天我很高興?!?/br>陸振起身準備離開。戚銘硯站起來要送他,被他又按回椅子上。陸振囑咐葉宣:“找個人送他?!?/br>“陸總放心?!比~宣拍了拍戚銘硯的肩膀,“不行在旁邊酒店住一晚?”戚銘硯嘟囔了一句:“回家?!?/br>陸振離開后,葉宣見戚銘硯即使打車,一個人也上不去樓,于是說道:“我找個人送你回去吧?”見桌上的幾個人狀態都很差,又想到伍鵬就住在這附近,于是一個電話把伍鵬叫了來。伍鵬沒十分鐘就到了,進來看見戚銘硯拉著郭姐不停地念叨:“咱的報價不可能最高!我問了他半天他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郭姐忍不住笑著說:“醉成這樣,他即使說了什么你也不記得了?!?/br>“不可能,我沒醉?!?/br>“說我沒醉的都是醉到一定程度的?!蔽轾i過來,扶起戚銘硯,“怎么喝這么多?去我那住一宿吧?!?/br>戚銘硯仍舊嘮叨著項目的事情,伍鵬架著他往外走。“你這么賣命,能給你多少獎金???”“不是獎金的事,我們花了這么長時間的功夫,那幾十個文件每個字我都看了。不輸個明明白白我能甘心?”“好了,還沒二次開標呢,怎么就輸了?”戚銘硯被他架著走了幾十米,發現不對勁:“打車,我要回家?!?/br>“別回你家了,在我那湊合一晚,明天上班也近?!?/br>“不,回去?!?/br>“嘿,嫌我那太寒酸是吧?”“嗯?!?/br>伍鵬拿他沒辦法,打了車,到了戚銘硯家,扶著他上樓。到了門口,戚銘硯拿出鑰匙,怎么也捅不進去。伍鵬拿過鑰匙,剛轉了一圈,門就被打開了。梅旗站在門口,還沒等說話,戚銘硯就趴到了他身上。“喝這么多?!?/br>梅旗抱住他,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扭過頭對伍鵬輕聲說道:“謝謝?!?/br>見伍鵬呆呆地站在原地,驚訝地盯著他看,梅旗更有些羞澀,小聲說:“進來……坐嗎?”“不用了?!蔽轾i說完轉過身,直接從樓梯飛快地下了樓。梅旗把他拖進屋里,關了門,剛轉過身,就被戚銘硯壓在門上。兩人額頭相抵,鼻尖相碰,戚銘硯的呼吸帶著nongnong的酒氣。梅旗臉呼地一下就熱了起來,覺得自己被他熏得也要醉了。又見他光壓著自己不說話,梅旗喃喃說道:“喝這么多酒?!?/br>戚銘硯的呼吸漸漸粗了起來,啞著嗓子問:“什么味?好香?!?/br>梅旗被他攏在懷里,一動也不敢動,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烤蛋糕了?!?/br>戚銘硯一把將他的手拽到下面,攔住他的腰,將他的雙手都壓在身后:“我說你身上的香味?!?/br>梅旗臉熱得發燙,幾不可聞地說:“剛洗了澡?!?/br>這一句徹底點燃了戚銘硯的欲望之火,因為醉酒,動作不受控地用力,幾乎瘋了似的咬了上去。梅旗的頭當地一聲撞到門上,瞪著眼。這和他想象的與戚銘硯的第一次大相徑庭,因戚銘硯從來都是對他小心翼翼。之后他閉了眼睛,半張著嘴任他的攪動,嘴唇一會兒就被戚銘硯咬出血來。梅旗抽出雙手,緊緊摟住戚銘硯的脖子。腰很快就軟了下來,幾乎無法站住。吻到深處,梅旗扭過頭,大口的呼吸。兩人緊緊貼住,彼此都能感覺到身體的炙熱。“小硯……”梅旗薄唇微張,在戚銘硯的臉頰上輕輕滑動,嗓子里又擠出兩個字。戚銘硯伸出一只胳膊,抄起他的膝蓋,一把將他抱了起來。梅旗嚇得“啊”了一聲,用力摟住他的脖子。酒醉后的戚銘硯霸道大膽,而梅旗卻聽到了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在這個似乎只有他一人清醒的夜里,雖有遺憾,但他仍舊深陷其中,化在了戚銘硯的懷里。第38章初夜一戚銘硯邁著一步三晃的步子走進臥室。臥室正中間有一張足有兩米寬的大床,上面鋪著松軟的被子。梅旗最后幾乎被扔在床上。他以為自己會摔得不輕,不想竟像入水一樣地陷在被子里,一股陽光的氣味沁入鼻腔。梅旗仰面躺著,區著一只胳膊,手放在耳旁,怔怔地盯著戚銘硯。屋里沒開燈,借著窗外的燈光,看到戚銘硯同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一只腿跪在床上,脫掉外面的西裝,又單手解掉了領帶。作者有話要說:全章見微博@攜酒而來共謀一醉第39章初夜二梅旗聽完,忙著搖頭,急著說:“那是……很久之前……”戚銘硯打斷了他的話:“你還真是愛他,連他的名字都要刻在身體上?!”他一發不可收拾,很多不該有的想法和念頭都鉆進腦子里,比如葉宣會多喜歡這個紋身,比如梅旗在葉宣身下,是不是同樣的風情萬種。這種極端病態的嫉妒,像決堤的洪水將他吞沒。梅旗看到他臉上不對,自己的眼神也有了些驚恐:“小硯,你別生氣……”戚銘硯又想起前幾天葉宣跟他說的“對他好點”之類的話,用手按住了梅旗的脖子,問道:“你最近和他見過面?”梅旗揚著頭,雙手握住戚銘硯的手腕,小聲說:“見過……一次?!?/br>戚銘硯收緊手指,語氣陰沉得可怕:“是不是無論我做什么,你都忘不了他?”梅旗只覺得呼吸困難,用力扒住戚銘硯的手指,瘋狂的搖起頭來。戚銘硯收回手,喘著粗氣。“小硯,我……不愛他了?!泵菲煺f著起身,撲到戚銘硯身前,仰著頭,雙手握著他的一只手。戚銘硯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也不知道梅旗話的真假。梅旗的心讓戚銘硯捉摸不透,甚至挫敗發狂,他此刻能做的只有完全占有梅旗的身體。作者有話要說:全章@攜酒而來共謀一醉第40章傷痛一40“喂?”戚銘硯早上9點多被電話吵醒,頭疼欲裂,嗓子又干又痛,胃里仍舊燒得厲害。“喂,葉老大讓我給你打給你問問,不是我要吵你啊。那個,采購部出來總價了,一會兒開會一起討論?!?/br>“哦?!?/br>“酒醒了么?”戚銘硯猛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扭頭一看,已經沒了梅旗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