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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不大,但就是可以在吵鬧的環境里清晰地傳到謝時藝的耳朵里。 謝時藝很不爽,道:“她當然會火,火遍大江南北,火遍全球,全世界都有她的粉絲,她再也不會在這種破地方唱歌,她的世界巡演演唱會票難求,粉絲愛她,路人愛她,男女老少都愛她!” 隋想轉頭看她。 謝時藝對上她的目光,笑得可燦爛:“而這跟你又有什么關系呢?” 殺人就要誅心,這話大概是扎得隋想心痛得不行了,讓她猛然站了起來。 肖菏唱到了最激情澎湃的部分,跺腳跳起,人群歡呼。 肖菏把手的玩偶扔了下來,小烏龜直直沖著謝時藝這桌而來,力道剛勁,又準又狠。 隋想仗著剛好站起來的高度,抓住了烏龜。 謝時藝立馬起身抬手,把打掉了烏龜。 烏龜在空翻滾,兩人搶得光天化日明目張膽。 你巴掌,我巴掌,不僅烏龜挨抽,隋想的手臂也挨了不少抽。 隋想終于憋不住了,在烏龜落入謝時藝懷里時,大吼了句:“你干什么?。?!” 謝時藝抓緊了烏龜抬手往桌上拍,回吼得特別實誠:“搶王?。?!” 音樂聲就在此刻戛然而止。 肖菏完美地完成了她的表演,帶著眾觀眾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到了謝時藝身上。 謝時藝被這么多道目光盯得生疼,不,她是真疼,她拍桌子的時候胳膊砸在了酒杯上,杯碎了,胳膊破了。 劃傷,大概還會有些細碎的玻璃扎進傷口。 但總得來說,就是些尖銳的皮rou傷,疼是真疼,但傷不到筋骨,還可以忍。 于是謝時藝憋著口氣,抿緊了嘴,忍得賊帶勁,點兒都沒出聲。 破已經破了,疼已經疼了,她盯著隋想,心里就個想法,輸人不輸陣,老娘啥都不掙掙口氣。 但隋想卻沒繼續跟她吵。 隋想的注意力很快放到了她身后的肖菏身上,肖菏看著謝時藝報了下位表演者的幕,然后便跳下了舞臺,徑直朝她們走來。 隋想的整個身體rou眼可見地緊張了起來,謝時藝從她愈發慌張的眼神里感受到肖菏越來越近的距離,她緊緊地抓著手的玩偶,快要把它掐爛了。 有人站在了她身后,用蠻橫的力道抽走了她手的玩偶。 謝時藝轉頭,眼神這會看起來大概好像要殺人,落在肖菏身上,讓肖菏輕松愜意的表情有瞬間的凝固。 謝時藝盯著肖菏,肖菏將手的玩偶輕輕顛了顛:“這么喜歡這只王嗎?為它氣成這樣?!?/br> 謝時藝道:“這是喜歡王的問題嗎?” 肖菏突然笑起來:“所以是喜歡我的問題嗎?” 這漫不經心的,仿佛陳述客觀事實的自信,謝時藝在心里罵了句,可真他媽酷。 但她這會氣大,繼續杠道:“這是我喜不喜歡你的問題嗎?” 肖菏挑了挑眉,好奇的表情。 謝時藝看熱鬧不嫌事大,破罐子破摔無所顧忌,胸口熱手臂疼,轉頭就是通瞎攪合。 她指著隋想:“這是她喜不喜歡你的問題??!” 肖菏看了過去。 隋想愣了。 隋想楞得仿佛就地風化了。 隋想的臉色慢慢由鐵青變得通紅,又從通紅變成了鐵青。 謝時藝繼續煽風點火:“肖菏,這是隋想,隋想,這是肖菏,肖菏,隋想和你是大學同學啊,你入學的第天,還是隋想接的呢。隋想見你第眼就愛上你了啊,并且決定愛你輩子??!” 隋想瘋了,她撲過來扒拉謝時藝,想要捂住她的嘴。 謝時藝這會頭有點暈,眼有點花,但躲傻逼還是躲得挺準的,身子往后倒,隋想連她個衣服角都沒碰著。 謝時藝倒到了肖菏懷里去。 肖菏扶著她,用胳膊肘挨著她的背給她支撐,挺紳士手的。 謝時藝倒得更放心了。 等全身的力量幾乎都交給了身后的人,肖菏低頭看著她,呼吸暖洋洋的,就落在她的額頭上。 “哦,是嗎?我不記得了呢?!?/br> 3、第 3 章 對于隋想來說,大概沒什么時候能比現在更讓人難堪了。 隱藏在心多年的情愫,被人突然暴露到了當事人跟前,那個明知道得不到的當事人。 她和肖菏的交集不多,每次她都仔仔細細地把發生的每秒刻在腦海里,但對于肖菏來說,不過就是句幾乎連語氣都沒有的“我不記得了呢”。 不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但真的不能像現在這樣,面對面而站,視線卻從沒落在她身上。 肖菏扶的是謝時藝,回答的也是謝時藝,那雙多情的眼睛滑動,從謝時藝的額頭落到鼻尖,再從鼻尖落到謝時藝被性感的紅裙緊裹出來的誘人身體上。 隋想的腦袋里隨著音樂聲轟鳴,好會兒才想起來,此刻被她瘋狂嫉妒著的人,竟然是自己今天才開始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替身女朋友。 隋想不知道謝時藝是怎么知曉她對肖菏的感情的,在她的印象里,她從來沒有同別人這么詳細且夸張地描述過她對肖菏的感情,但她沒法否認,那些都是真的。 場面混亂,塌糊涂,身體比大腦更快地作出選擇,她落荒而逃。 謝時藝直盯著她的身影出了酒吧,這才使了點勁把自己站直了,同她身后的肖菏道:“謝謝?!?/br> 聲音聽著清醒多了。 肖菏挑挑眉,兩步跨過來在她對面坐下,拿了個干凈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 “還喝嗎?”肖菏舉著酒杯問謝時藝。 謝時藝重重地跌坐到椅子上,把面前的酒杯扒拉到了邊:“不喝了?!?/br> 肖菏問:“不愿意跟我喝嗎?” 謝時藝把拍在桌子上:“喝什么喝!小孩子家家的!酒是什么好東西嗎!” 肖菏笑起來,好會兒道:“你胳膊破了?!?/br> “我知道?!敝x時藝擰著手臂看自己的胳膊。 狀況看起來非常糟糕,血流了好幾道,也不知道止住了沒有。 謝時藝皺了皺眉頭,突然抄起旁邊的酒瓶,朝自己破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