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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練完戲,回房里歇了一段后,望著窗臺那頭方升起的朝陽,時程打了個呵欠正要繼續睡,就被坐在床邊的祁蕭扔了個東西。圓弧的金屬物一路滾到時程面前,到底是曾讓時程傷透了心的東西,時程瞥過一眼馬上便醒了,抬起光/裸的上半身就笑問:“你真打算讓我看?”“有什么辦法,誰讓你是我的妻子,我只好處處讓著你了?!?/br>祁蕭正在修理他的打火機,昨晚在山里時他本來是握在手中的,被時程一撲上來掉到了地上,上頭原本刻著的獅王頭也掉了下來,所幸他下山前摸著紋路不對,趕緊去撿回來,要不那顆頭就要永遠落在山里了。時程本想回他誰要當你妻子了,誰要求你讓著了?可看他小心翼翼的拿著鑷子修,挺專注的,也不愿打擾他,閉上眼睛想了想祁蕭終端的樣子,伸手便要去碰那個金屬體。沒想手才碰上冰冷的外殼,便被祁蕭給攥住。“算了你別動,還是我弄給你吧?!?/br>他將修到一半的打火機拋到床頭上,搶走終端就cao作起來,在把投影開啟后還猶豫了老半天。“你確定你不會有事?我可是相信你,你可別等等就消失在這張床上?!?/br>他看來還是很慫,拿著終端的手甚至抖著,時程本來也有些緊張,可見他這夸張的模樣反而就不怕了。他深吸口氣,慎重道了聲:“沒事?!逼钍掃@才松開手心,把終端擺到他的臉前。祁蕭那么防著他看,時程本以為該是很核心的內容,說不準還直接觸及他死亡的主因,或是與他來到這個世界有所關聯,然而一看了資料后,時程便有些失望了,原本高高懸起的心也落了下來。這會兒顧慎年發來的東西,其實就只是上回要他查明的資料的延續而已,主要也就是時程對指紋的疑問,透過這時代精密儀器的調查,他們已將那本原屬于時程的舊劇本,以及保險箱上的指紋給過濾出來。近一步檢測的結果,劇本上除了時程的指紋外,有一人是在時程之前,兩人則是在時程印上的所有指紋之后,也就是說,在時程死后除了祁蕭、鐘若這些未來人之外,在時程的時代里還有兩人碰過那本劇本。祁蕭將初步推估指紋的擁有者資料給時程看,先的那個是導演劉風的,時程這本劇本是直接從劉風手上拿到,不假他人之手,因此得到這結果并不奇怪,至于在時程死后碰著的兩人,一人是時程的經紀人周連,時程本以為另一人該是殺死他的封行,他問過祁蕭,沒想祁蕭卻搖了搖頭。“不是,不是封行。無論是在劇本還是保險箱上,都沒有搜出封行的指紋,這是很肯定的,畢竟慎年查到封行的數據非常完善?!?/br>祁蕭斬釘截鐵道,他滑了下終端的屏幕,開出另一個檔案資料,隨即有個人的人像便被調出來。他問時程:“這人資料很少,你見過沒有?”時程看了眼,漂亮的眼便微微瞇起:“他叫許升?!?/br>許升是封行的助理之ㄧ,時程死前他都還在為封行工作,可他較常接觸的助理卻是另外幾人,這個許升他只打過照面,卻是連話都沒說過。“這人怎么回事了?”時程不解祁蕭為何要給他看許升的照片,祁蕭這才道:“剩下的指紋就是這個人的,還有那個保險箱,上頭也只有這人的指紋?!?/br>只找到他的指紋,也就是說他即有可能就是保險箱的持有者?說不準也是他得到時程的劇本,并進而放進箱子里的。可是時程與他素昧平生,為何這人要怎么做?難道是他的粉絲么......祁蕭獲得的許升的資料,連姓名都模糊不清,還有好幾個推測的版本,看來這答案一時半刻該是沒法確定。于是時程苦笑一聲,便對祁蕭道:“算了,資料不足,就算指紋確定的,我還是無法推測我死后到底發生什么。而且可能只是我多心,這真的就只是個因妒忌產生的謀殺?!?/br>他嘆了口氣,便把終端推回給祁蕭。祁蕭本以為時程還會看久一些,但見他將終端推給他后便沒再瞅一眼,才驚訝道:“結束了...就這樣?”“恩?!?/br>時程身子縮了縮,本要點頭,但似乎又想起什么,睜開只眼便問:“先前你的資料里全沒我的死因記錄,這會兒顧先生查到沒有?因為劇本上不是有片血跡么,可我記得封行掐我時我該沒吐血......”先前劇本上查出沾染的一大片雜質已確定是血跡沒錯,雖沒肯定是誰的,但時程想估計還是他自個兒的比較可能,畢竟當時劇本就被他夾在大衣里,可又想不起當時哪流過那么多血,于是他才想摸清自己死前究竟多凄慘,偏偏又沒查著死因的紀錄。時程的確提過這件事,但祁蕭想他怎么死已是既定事實,并沒太留心,所以便坦承的搖頭。“還沒,之前要他查這些就耗了不少時間,你若想確定再讓他幫忙?!?/br>這些資料橫跨的時間太久,要查詢每一步都很困難,耗費的工時也會很長,顧慎年還有軍部交派的工作,時程也不敢太麻煩他。因此時程擺手道:“那就該是結束了,那記錄也沒什么,待顧先生有空,你再請他替我留意吧?!?/br>接著翻了個身,露出光潔的背部,便又要睡過去。要過往時程說出這種全沒頭緒的話,祁蕭急著讓他快些離開人世,肯定會挺失望,可這會兒心境已經變了,祁蕭倒不在意這些。他只擔心時程會不會在接受信息后受了影響,因此把終端扔到一邊,他躺上床,便從背后抱住時程。“你怎么樣,身體有事沒有?”他手伸過去,朝著時程胸前就是一陣摸,一副要把他全身檢查個遍才甘心。“你頸子這兒好白,難不成要消失了?”他這么大驚小怪,要提供的資料是關鍵點的還成,但這些在時程看來只是徒增困惑,壓根就沒直搗核心的任何幫助。因此時程看著就覺他杞人憂天,原來那些說談戀愛會降智商的話還真是不假,簡直好氣又好笑。他被祁蕭摸的癢透了,本以為祁蕭就是擔心他,也沒有推拒,還反復安撫道:“我真沒事,你別慌?!?/br>然而當祁蕭的手順著他腰間一路往下,熟悉的酥麻感從腹部傳來,時程這才察覺不對勁。“喂,祁蕭,你干嘛......”早晨的身體總是格外敏感,也格外容易有所反應。感受著自己的變化,時程臉上就是一熱。他扭動的身子,就想甩開祁蕭的碰觸,但卻只是被祁蕭抱的更緊,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快。祁蕭已從后方抵著他,時程的身體在昨晚過后仍很柔軟,輕而易舉便能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