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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就說什么,往后我會改,你別介意好不好?”他似乎把時程糟糕的臉色歸咎于自己,便老老實實的道歉。雖說嚴琛平時是愛笑一些,但看著就是嘲諷的多,心里頭也是目中無人的,這會兒見著是真有誠意,時程雖被他道歉道的窘迫,但私下給對方的評價仍上升一些。常言伸手不打笑臉人,時程本就覺得幫劇本的事沒什么,現在這德行更是不好拒絕了,沒法故作猶豫了一下,只得答應。他向著別墅的路走,可想到上會兒的事還是有些陰影,實在不想再進入嚴琛的私人領域,于是腳下頓著又折了回來,“別去你那破房間,其他地方都可以?!?/br>時程這么說就是肯了,嚴琛高興,自然點頭道:“成,全都依你?!?/br>.時程本想隨意找個無人地,只要能好好談便行了。但嚴琛卻將他領到洋房的南邊,那兒主要是劇組人員的休息室,還有些幕后工作的處理。嚴琛繞了些路來到條筆直的長廊,接著解了轉角一間的門鎖,便走進去。映入眼簾是廚房,還有個連著的飯廳。那似乎是屋子的主人還住著時,有必要而建,現在專供給劇組特聘的廚師使用,不過由于飯廳小,頂多也就坐十個人,劇組人員眾多,他們才沒來這兒吃過飯。時程不知他為何要來這兒,正想喊他,這時嚴琛便抱著些歉意的回過身:“我有些餓,想煮點東西?!?/br>他指了指空著的鍋碗瓢盆道,“你不介意吧?”得再度面臨想吃又吃不到的痛苦,時程自然介意,可嚴琛不是祁蕭,這種內心事他壓根兒說不出口,于是到另一頭的餐桌待著,便道:“隨你高興?!?/br>得了時程首肯,嚴琛也開始翻箱倒柜的找食物,時程懶的理他,便趁這空檔給他看劇本。十三和十四集的劇本已經寫完了八成,主要是強調在洛白兩人的情感轉折,在原本的劇本里,洛恒山和白錦最終并沒有在一起,洛恒山為保護白錦死了,白錦在戰爭結束后返回故鄉,照顧張妍直到老死。白錦是到張妍死后,打開張妍要交給洛恒山的箱子,發現里頭全是洛恒山寫給自己的信,才明白洛恒山的心思,他抱著箱子痛哭,但卻為時已晚。時程把這段情節說給嚴琛聽,嚴琛點點頭,便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所以原本的鎖情是個悲???”“算吧,這種基調的電影,會有好結局才奇怪?!睍r程道。原版劇本的氛圍一直都很黑暗,反倒是改寫成電視劇后,估計是多些增添情節,那感受才好一些。不過那還得看嚴琛,畢竟最后幾集才是關鍵?,F在看來,他倒覺得嚴琛很有要讓白錦理解洛恒山的意思,像是在接著便會拍攝到的十三集……時程讀了一下,眉宇間便微微皺起:“你打算讓白錦和洛恒山發生關系?”嚴琛一手拿著杓子,朝著沸騰的鍋里繞了繞,便解釋道:“不算發生關系,只是有點沖突,然后白錦強吻了洛恒山,他想知道他對洛恒山是不是真有感覺?!?/br>“坦白說,比起永別后才察覺對方的心思,我更喜歡在知曉對方心思后,卻因生死而分隔兩地,那才是真心痛。所以我會趨向讓洛恒山死前便與白錦明了心意,我想他倆在一起?!?/br>先撒糖后捅刀,還真是高招,不怕最后被粉絲的口水淹死?可那還是嚴琛的事,因此時程也沒多說。他盯著嚴琛的終端,想起剛才他也是這么看祁蕭終端的,不禁有些出神。嚴琛看他心情差勁,便問:“怎么,你吃醋了?”這話沒前沒后,時程不明究里,便瞇起眼睛:“吃什么醋?”“祁蕭和季于然吶,我給他倆排了吻戲,你生不生氣?”嚴琛說著,端著碗熱騰騰的蔬菜湯,便在時程對面坐下:“我是想劇情需要才這么做的,畢竟這樣才有張力,但你若不想,我也能改寫,用別種詮釋方式?!?/br>他這說詞就是在認為時程暗戀祁蕭的前提下說的,時程一聽便聽出來,可他先前矢口否認,現在也不想承認,因此裝作不在意便道:“你好好為劇情思考吧,覺得需要就別改來改去?!?/br>作者有話要說: 1.那吻戲肯定不會拍成的,祁蕭的嘴只屬于時程。至于祁蕭到底在做什么,下一章就會寫到。2.然后關于祁蕭,其實我覺的要他下定決心和時程明心意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他不確定時程喜不喜歡他,時程又已經死了,人與鬼的關系讓他困惑,加諸其他考量,這些不能不寫,所以一時半刻才無法講白(┭┮﹏┭┮)不過當然我會盡快~3.周四可愛又勤奮的我就能恢復日更ps.謝謝藍田玉生煙、清湯掛麪的營養液,么么第40章時程繼續給嚴琛看劇本,幾場戰場上的戲寫的精采,看的時程熱血沸騰。不得不說嚴琛真是這方面的翹楚,想來他該寫得更好,時程本想恭維他幾句,可一抬頭就見對方正津津有味的喝著熱湯,勺子里還是個可口的翠綠蔬菜,簡直是深夜報社,贊美的話到嘴邊也憋了回去。嚴琛的觀察很敏銳,在見時程有一瞬的蹙眉后,似乎猜到什么,便起身往煮湯的小鍋那兒去。他盛了個小碗,拿過干凈的勺子,接著便把碗放到時程的眼前。熱氣和淡淡的香氣登時撲鼻而來,瞟了眼碗中軟嫩的蔬菜,時程冷笑了聲便問:“你給我這個做什么,當儀式???”他根本吃不到,就算盛了也是白盛,這點嚴琛該是清楚,畢竟上會兒他在他房里時,嚴琛就開過類似的玩笑。但嚴琛卻無視他的話,只是自顧的拿起勺子,舀了口湯便擺到時程的面前。“你從來沒想過要吃東西?”他話一出,時程便又笑了。“你故意的么?!睂[在桌下的手往上伸,時程掌心一穿,明明整條胳膊都在桌下,桌上卻露出個手掌。這要普通人見了肯定當場沒了食欲,可對方是嚴琛,時程想他應是很習慣?!澳阏f我這樣還能不能吃?”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嚴琛把勺子收回去,嚴琛拿著勺子的手卻仍是僵在眼前不動。這讓時程有些怒了,抽起手正想親自反駁他,就聽嚴琛開口道:“魂體和常人不同的地方在于,魂體的意念比活人強烈很多,有時只要善用這股意念,若是他想做的事便可以做到。這說法你聽說過沒有?”嚴琛是很認真在談著這事,因此縱使覺得荒誕,時程還是附和他的搖搖頭。“沒有,我生前從沒想過自己會變成這樣,而且我很怕鬼,怎可能去理解這些……”他攤攤手便坦承。嚴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