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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探著祁蕭的臉,接著又去看他的手,雙手幾乎要把祁蕭全身摸了遍,像是要確定沒少rou才肯甘心,可他僅顧著緊張他,倒忘了直接碰觸的就是祁蕭的身體,險些就要沒了分寸,因此在他的手從手臂摸到了腰間時,祁蕭終于忍不住,便反過來逮住他。“喂我沒事,你別這樣?!?/br>時程一時忽略,但祁蕭可是記的清清楚楚,便有些不自在的提醒他。感受對方攥著自己的力道從腕上傳來,卻沒襯衣袖口摩擦的觸感,時程才驚覺自己的失態,趕緊的放開他。“啊抱歉?!?/br>他撇開視線,表情有些困窘,指了指自己腦袋便道:“我還沒很清楚,看你好好的我一時激動?!?/br>他坦承的認錯,便設法與祁蕭的距離離遠一些,可身子挪著才發覺沒用,因他竟是靠在祁蕭的身上。只見他上半身的重心全依著祁蕭,這還是在他醒來后稍微挪移過的情況,也就是說在他昏睡那會兒,不是枕在祁蕭的腿上,就是整個人躺在對方的懷里。雖說這么親昵的姿勢也不是沒處過,可那要以往,大多數都是為了對戲。這會兒少了演戲的名義,加上方才又那么忘情的抱了對方,時程只覺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你真該把我打醒……”時程苦笑,因為害臊,整張臉都要紅透了。他推開祁蕭,便趕緊要離開他,可有時事情依舊是那么事與愿違。他腳才方踏地,先前被短暫遺忘的困倦和刺痛便又再度席卷上來,這陣不適讓時程臉色一變,頓時身子一陣發軟,整個人也再次倒了下去。****由于這回的爆炸事件,鎖情劇組只得暫時停擺個幾日。縱使礙于進度壓力,鐘若本人是相當拒絕的,可后續的確有許多事必須處理,她也只得認了倒霉。舉例來說,雖然炸毀的只有一個房間,但這棟老洋房是借的,劇組自然有義務將其恢復原狀,損壞的道具需要處理,真兇必須追緝不得讓他逍遙法外,受驚嚇的眾人也需要調適,這都得花時間。最主要的還是祁蕭,他可以說是首當其沖,雖在過程中只受了輕傷,化了妝便不影響拍攝,可他堅持心境平靜不過來,無論如何都得休息,鐘若想一來他的確是歷經大難,若因此心不甘情不愿肯定拍不出好作品,二來又怕被他拳頭相向,無可奈何只得下令停工。所幸他們是在遙遠的G星拍攝,炸彈來源與軍方有關,交由軍部處理也是全程保密,因此這次的爆炸事件并未大幅驚動新聞媒體,然而一張祁蕭額上有傷的照片還是不知為何的流了出去,頓時網上又議論成一片,一群白錦的真愛粉心疼叫喊也就算了,寄送來的慰勞品瘋狂暴增,季于然和謝瑩瑩的粉絲,竟甚至還為這事一度掐了起來。掐起來的原因其實很無意義,總之就是謝瑩瑩那兒有個資深粉,在相關論壇開了個帖,說有小道消息傳出祁蕭是為保護謝瑩瑩所傷,此話一出季于然的粉便不服了,認為祁季兩人才是官配,私下又那么曖昧,讓對方別腦補,要傷也是護著季于然,因此吵起來便一發不可收拾。為怕這掐架一發不可收拾,越演越烈,沒法季于然只得親上火線,錄了個視頻澄清,謝瑩瑩也發布相關消息,表示祁蕭的傷不為任何人,純粹是劇組失誤才受的,這才暫緩了火爆的氣氛。即使拍戲進度暫停,大伙兒卻仍搞得人仰馬翻,可這作為事件主角的祁蕭全不知曉,因為既然已說好要休養,這些天他便都大門深鎖的躲在房間里。劇組人員擔心祁蕭是心靈受創,沒人敢打擾他,可究竟是什么原因,只有一直待在他身邊的時程知曉。自從承擔了那個炸彈爆破的威力后,時程的身體狀態便不大好。明明該碰不上任何東西,卻會因為爆炸而受到嚴重影響,他想這大概和活人穿過他時的道理類似,因為不同的氣息強行介入,導致靈魂的組成受到強烈的震動,一時沒有辦法重組回原本的狀態,所以才會感受到不適。這看來像是正常的狀況,他便也以這說詞安撫祁蕭,可祁蕭似乎不全這么認為。“鬼不是無敵的么?你這個模樣未免太過虛弱,這樣哪還有精力去找人索命?”他摸著下巴嘆道,說著是沒啥邏輯的話,但談吐間卻掩飾不住焦慮:“該不是軍方的炸藥里藏著什么,該死,武器部那些家伙,都在制造些什么東西……”雖然在炸彈本身的攻擊成分產生問題無不可能,但比起后頭的猜測,時程更介意前一句話。“我才不是什么厲鬼,只是剛好變成靈魂的狀態而已?!贝蟮质切睦硪蛩?,人死后靈魂殘留人間就是鬼,這點時程始終無法同意。他對著祁蕭就是一陣狠瞪,這次祁蕭難得的瞪不過他,側過頭去便改口道:“對,你就是個小亡靈,和鬼就是兩種東西?!?/br>不過縱使再怎么爭論,卻無法改變時程衰弱的事實。他無法輕易起身,只要稍微動一下,身體便直發疼,而且精神狀態相當不好,他曾想過要趁休養時間看劇本,但才沒看幾頁,雙眼就發酸發昏,待再度回過神來時,已又軟趴趴的被祁蕭接個正著。不僅如此,靈魂的疼痛還使他肌膚變的慘白,甚至嚴重發冷,那感覺就像發燒一般,最后時程只得躺著,什么事也做不了。過去他不是沒發過大病,他父母很早就死了,出什么事一直都是自己挺過來,爾后成名雖然有了經紀人和助理,這些人多少與他親密一些,但他實在不想麻煩別人。對于封行他更是不敢言,畢竟封行就像他的弟弟,他照顧他都來不及,哪還可能讓他來照顧自己?難受自己藏著,久而久之便習慣不說出口了。可人在生病時總會脆弱異常,時程生前是這樣,現在就算是死人,仍有情緒仍有心,便也是一樣。這會兒的不適持續很長的時間,一晚他忍受不了,大抵是不經意的發出呻/吟,原本一直發冷著的身體竟感受到一陣熱,這熱度就像顆溫暖的火球,瞬間暖和他的身子,也讓他轉醒過來。“祁…祁蕭?”黑暗中他看著男人的臉,無法看清楚全貌,但卻能看到一雙柔和的目光,還是頭一次見到祁蕭有這樣溫柔的眼神,這讓時程一時有些蒙。他想大概是他太過難受所感到的幻象,因此扭了扭身體,便想掙開他。豈料身體才一動,便被對方擁的更緊。“別動?!逼钍挼暮粑行┘贝?,噴在他臉邊的氣息引來一陣酥麻,時程只得停了下來。“祁蕭…我……”他想對他說自個兒沒事,讓他好好睡覺,不必擔這種心,可話還沒說出口,嘴上便被祁蕭的指頭堵住。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