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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筆,時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讓我…做你的助理?”見祁蕭點點頭,似乎是認真的,時程連忙道:“不是吧,若是教戲還可以,助理得做很多雜事的,但我什么都碰不了……”他懷疑的不是沒道理,但祁蕭并不在意這事。“既然是我的助理,那做什么事就是由我決定,我會讓你做你做得來的事,所以用不著窮cao心?!彼麖椓藦椔湓谧郎系臒熁?,朝著時程便湊過來:“怎么樣,你不是對我愧疚么?欠我的人情也得慢慢還吧?!?/br>“這個……”“還是你找著離開的方法之后,就想一走了之?”質疑的瞇起眼睛,祁蕭說的咄咄逼人。這是時程最不可能放任的情況,所以他自然即刻否認。“我才不是這樣的人?!彼@話回的有些大聲,祁蕭聽著便笑了出來。“好啊,那就這么定了。我會想想能讓你做什么,反正你也不必演戲,閑的很?!笨隙ǖ呐牧伺臅r程的肩膀,祁蕭才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他抽了幾口煙,猛的想到便又補述:“喔對了,還有教戲也得繼續,畢竟那是你允諾幫我的,本來就是你的工作,明白么?”他這么說時程當然不會拒絕,只得乖順的點頭,大約是這談判就像單方面的索取,徹底滿足祁蕭的征服欲,他有別于平時的嗤笑,挺自然的勾起嘴角。“好好替我,我也不會虧待你?!?/br>他勾過時程的脖子,用力的摟了摟,那親昵的動作就像他平時對待下屬,或是要好的兄弟。這讓時程一瞬間有種他倆不是莫名被捆在一起的錯覺,突的有些暖心,便也朝他靠了幾分。“隨便吧,反正纏上都纏上了,你幫我,我本就要還?!?/br>改了下祁蕭說過的話,時程也沒能說別的,只得苦笑著回道。他頭不經意的靠到祁蕭的胸膛上,臉頰上就是一片火熱,時程心想,大約那兒就是溫度最高的地方,才會碰著他的嘴唇和手都是熱的吧。第21章劇照隔日早上,祁蕭將劇本交代接應的下屬后,早早的便到洋房那兒去。上午的主要任務是完成宣傳劇照的拍攝,下午則正式進入第一場戲,為不耽誤下午進度,鐘導要求的拍攝時間也提的很早。祁蕭演的白錦雖戲分吃重,但畢竟是男配,所以還能比季于然及謝瑩瑩晚一些,待他到時,攝影器材早都在現場布置好,男女主也已拍過好幾組的照片。片中白錦最長時間穿著的就是軍裝,因此祁蕭拍照時也是以軍裝之姿登場。但由于年代差異,自然不會讓祁蕭穿自個兒的軍裝,所以差不多輪到他拍攝,他便被服裝師及化妝師拉到準備室去。祁蕭平時的軍裝是全黑的,看起來相當冷硬,戲服卻是漂亮的青藍色,再加上些金銀交錯的綴飾,雖然花俏一些,但線條卻顯得柔和,整體看來也亮眼一些。他零散的額發被全數往后梳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加上上妝的關系,原本就立體的五官被更加凸顯出來,刀鑿似的宛若雕像一般,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深邃的漂亮。“誒你…真好看,真的挺帥的?!?/br>時程在一旁看祁蕭被逐步打理,一張本就英俊的臉在經裝扮后更是錦上添花,只覺不吐不快,下意識便贊嘆起來。然而想起作為個男人這么夸另一個男人是否有些怪,于是在祁蕭準備拍攝前便又掐著他說:“果然人要衣裝,佛要金裝?!?/br>在稱贊之余又揶揄的補了句,時程以為以祁蕭平時自戀的性子,肯定會回他“我隨時都好看?!敝惖脑?,沒想這回祁蕭望了他一眼,竟是輕輕回了聲:“喔,你也挺漂亮的?!?,說完,便自顧走到拍攝的位置去。這話讓時程腦筋頓時打了結,張著嘴卻回不出半個字,半晌他才想起有人用漂亮說男人的嗎,眼神瞪過去就想質問他,但祁蕭卻已照著攝影師的指示擺起了姿勢。直到在個側頭的動作時,祁蕭帶著點玩味的朝時程方向看了一眼,這才讓時程明白過來,對方方才那么說就是故意開他玩笑,無奈對方正在工作,他也不能過去找他理論,只得一個人在一旁生悶氣。其實祁蕭肯認真配合拍攝進度,時程是覺得挺意外的,畢竟當初鐘若用來威脅祁蕭的劇本和錄音器,都已被回收甚至是毀損,而至于鐘若本人,則是從今早開始就沒有拿下掛在臉上的大墨鏡,明明拍攝現場就在室內,也沒見著什么強烈的光束,那會這么做的理由就只有遮臉一途,在加以祁蕭昨晚說過把她揍的凄慘的言詞,究竟出什么事便可想而知。祁蕭是個不擇手段控制欲又很強的人,他想的肯定會達成,誰想誤他主宰他都不成。上回試鏡時的表現時程便察覺到,再看完鐘若的凄慘遭遇又更深刻。然而這樣的祁蕭居然沒在修理完鐘若這個阻礙后便掉頭走人,反而心甘情愿的留下來拍戲,時程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先前勸說祁蕭與季于然重修舊好的那番言論有效,祁蕭是真想好好和季于然修復感情,所以才愿意留在這兒,倘若祈蕭想的真是如此,那他雖嘴上說讓季于然別惹麻煩就好,但心里頭的羈絆肯定比這要深。攝影師在拍祁蕭,季于然也就空閑下來,他和祁蕭穿的是同一套軍裝,但穿起來觀感卻不太相同,祁蕭五官夠強硬,肩膀也夠挺,因此就算穿著的是改良過的戲服,那份軍人的氣息依舊存在,但季于然就不怎么行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在拍戲的演員。謝瑩瑩似乎挺欣賞祁蕭,在祁蕭拍照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是目不轉睛的模樣,季于然察覺她的反應,便故作吃味的道:“你怎么只看她,忘了誰才是你丈夫了?要再看下去,你干脆讓編劇把戲改了,嫁給白錦吧?!?/br>謝瑩瑩知道他說玩笑話,卻還是不經意的紅了臉,她拍了下季于然的手背道:“你怎這么專/制?別怪我不知道,你心里對祁先生也藏著小心思?!?/br>這話無疑的是借用了的梗,戲里洛恒山雖然選擇和張妍結婚,但他心里其實愛白錦要多一些,那并不是純粹的兄弟情,而是想與他相守終身,白錦起初沒明白過來,后來明白了也不愿接受,他只覺得洛恒山惡心,而這樣惡心的男人居然還搶走張研,他氣不過,才有了兩人撕破臉的局面。季于然看過劇本,自然知道謝瑩瑩話中的含意,但她沒說“白錦”倒用了“祁先生”,乍聽之下還真有些曖昧,幾位待著的演員聽了又笑起來,還有人搭過季于然肩膀問他真假,本來就是無心的一句話,卻莫名被烘托的有些熱。時程很怕季于然會當場發火,畢竟先前也看過他在公眾場合對祁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