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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調,莫名的就有種很厲害的感覺。嚴伯:“大羊駝,很厲害的樣子?!?/br>漢特:“是的?!?/br>木子煜:“那是,神獸來著?!?/br>第二天一早,木子煜先去看那些長耳獸,漢特正端著一個盆給它們喂水,見木子煜過來,乖巧的笑了笑,“少爺您看,這些長耳獸比昨天剛來的時候精神了很多,特別是這只沒毛的?!?/br>木子煜又從圖鑒拿了一些干草扔進去,眼里已經有了笑意,果然圖鑒里的東西比外面的好,照這個吃法,很快這幾只長耳獸就能胖一圈。等以后有了錢,激活鮮草,它們應該更喜歡。下午的時候木子煜開始做農場規劃圖,這里地方夠大,氣候溫潤,開農場的條件很好,他可不想只種種菜養養雞而已。剛把農場的一部分輪廓畫出來,漢特就急匆匆的跑來了,“少爺不好了!長耳獸打起來了!”木子煜把光腦收起來,不緊不慢的問:“打起來?長耳獸還能打架?它們不是群居么?”好不容易聽漢特磕磕巴巴的解釋完,木子煜才明白,原來都是吃惹的禍。那只黑白花的長耳獸吃的巨多,最喜歡的還是木子煜扔進去的,所謂的“用異能養的草”。而且這只長耳獸性格比較兇悍,不管什么東西它都要第一個吃,很多懷孕的母獸都搶不過它,把它們惹怒的后果就是一群長耳獸攻擊它一個,利用體重壓倒之!黑白花終于寡不敵眾,被某只母長耳獸咬住了耳朵,把耳朵咬了一個洞。木子煜過去查看的時候,黑白花正蹲在角落里,兩個爪子拽著長耳朵,小心翼翼的舔著上面的傷口。之前占領下的至高地已經被一群母長耳獸占領,這群妹子十分兇殘,吃還不行,還要把想要的拖回自己窩里,留著產期食用。黑白花顯然被揍怕了,看它們的眼神帶著恐懼,偶爾有長耳獸叼著草從它身邊路過,黑白花都嚇得瑟瑟發抖。木子煜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該不該同情黑白花,總之打架的理由略奇葩?!斑€是分開養吧,過幾天小長耳獸該出生了,到時候再打架,很可能會被踩死?!?/br>人手不夠,面臨著還要再次雇人。木子煜又給了嚴伯五千星幣,囑咐他:“你再去人力市場雇傭幾個人,要本分老實,最好有在農場干活經驗的?!?/br>嚴伯蹙眉,“要這么多錢嗎?”木子煜點頭,“還要雇傭他們把那片地給開墾出來,這筆錢不能省,該給多少給多少,只要他們要的價錢合理,不必太過往下壓,以后咱們要長期和他們合作,質量要保證?!笨粗鴩啦畆ou疼的表情,木子煜笑著寬慰:“沒關系的,咱們也就是現在難一點,總有一天會把賬都還上,把木家祖宅要回來?!?/br>嚴伯被哄的寬心了不少,雇了七個臨時工回來,順便抱回一大籠子小雞仔。這幾個臨時工都是一個小隊的,屬于短期工,干完就走,工資日結,干活也比較利落。一天的功夫,長耳獸的窩擴建到四個,旁邊又建了個雞窩。“小毛球啊?!蹦咀屿暇拖矚g毛絨絨的東西,眼前這幾十只小雞不是在一家買的,大的已經分出了顏色,白毛花毛黃毛灰毛黑毛……什么顏色都有,就是個雜毛軍團。小的還是黃嫩嫩的顏色,叫起來嘰嘰嘰的,特別清脆。木子煜忍不住捉住一只摸了摸,熱乎乎的手感超好,“這是什么品種的雞?”嚴伯想了想,自己也不太確定,“賣家說這是能下蛋的雞,蛋雞?雜毛蛋雞?”“噗!”木子煜笑著想,什么雞都沒關系,它們已經可愛到可以忽略小尖嘴,再胖一點就更好了!漢特看了一下,小聲的道:“管家伯伯被騙了,這種雞不下蛋的,能長到三十斤,我見別人養過?!睗h特看著嚴伯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嚇得刷的把頭扭回來,看木子煜,“這種雞兇狠好斗,長大了就會變成尖嘴的長毛尖腳怪,還能飛起來啄人呢。而且它們還隨地拉屎,必須圈起來養?!?/br>木子煜聽完樂了,“沒有關系,現在可愛就可以了,反正以后都是要賣掉的?!?/br>漢特看木子煜的眼神有些佩服,少爺在它們這么小的時候就已經想到賣掉了,果然是個深思遠慮的人。嚴伯氣的碎碎念,“竟然騙人!太不老實了!這些jian商!jian商!”————半個月后,幾只母長耳獸終于生了小長耳,被木子煜用圖鑒里的草喂過的長耳獸也長得巨快,就連那只快死的灰色小長耳獸都胖了一圈,毛也長出來了,變得精神起來。那只吃的最多的黑白花,和妹子們分開之后又牛逼了起來,開始狂吃,體型已然是最大的,甚至突破了普通長耳十多斤的體重,已經有十五六斤,肥的像只小豬一樣。漢特說長的太胖會賣不出去,決定給它拴上牽引繩,拉出來溜溜。那些工人在建完了窩之后木子煜便雇傭他們開墾土地,劃出一片區域,先把土松了,等賣了長耳獸有了錢激活了種子頁面就立馬買種子種菜。看著開墾出來的這一大片土地,木子煜勾起嘴角,事實證明:生活還是美好的,人只要活著,絕不能放棄希望。中午時分,一座黑色的戰艦悄無聲息的停滯在城堡上空,墨染的艦身上鑲著一圈暗金色的龍爪花紋,就像烈焰焚燒過后的痕跡一般,張揚霸道,毫無規律可循,除此之外,再沒有一點標志性的東西。駕駛艦內,一個一頭紅發的少年坐在駕駛艙的指揮椅上,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瞥了眼下面掃描出來的地圖,伸手一指木子煜雇人平出來的那片開闊地,吊兒郎當的說:“就停這里吧,寬敞!”身長三百多米的巨型戰艦落下來,砰的一聲,周圍頓時塵土飛揚。因為戰艦的噸位太重,直接把那片平整的土地壓得結結實實,甚至壓出一個深坑,目測半年都長不出草來,硬的跟大塊板磚似的。“不錯!穩!”少年拍了拍椅子,晃著腳丫子痞笑一聲,對兄弟們的駕駛技術十分滿意。木子煜感覺到地面在震動,扔下筷子跑出去,待他看明白原因之后,腦袋頓時嗡了一聲,只想把農場的吉祥物拍那艘戰艦的頭頂上——草泥馬!先不說這戰艦是哪來的,開戰艦的人看不見土已經翻起來了嗎?這么大的地方,怎么就非要停在那里!光整出那一片地,他就花了三千多星幣,他現在已經窮的快要反社會了!此時,一個銀發青年慵懶的靠在戰艦的甲板上邊緣,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灰色的眸子冷銳掃了眼四周,目光落在那顯眼的古堡上。銀色的發被風吹的有些凌亂,本來是不羈與瀟灑完美融合在一起的貴公子形象,偏偏那雙眼睛里又透著極度的冷漠,這個世界所映出的倒影到了他的眼中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