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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國家中心,這里的土著,非富即貴。 剛剛吃了虧,現在怎么也要把虧討回來。 他也不要余白他們什么東西,服個軟道了歉就行了。 他也不覺得余白他們能有什么比他的玉還值錢,還是拿不出來更好,拿不出來的話,他就假裝大度,待會兒讓他們叫一聲爸爸就好。 倒是祁哥有些不高興,他沉著臉,壓著聲音道:“游戲而已,何必賭這么大?!?/br> 李華平時是肯聽他的,但現在這個時候,聽他的太沒面子了。 他道:“不大,對我來說,幾十萬就是小錢?!?/br> 余白看了眼那玉佩,從體內乾坤掏了幾塊玉出來。 這些玉是她收藏的最差的一些玉,好一點的,譬如之前給言隨的那塊暖玉,她也不舍得拿出來。 這一些,都是她不要的,也不知道哪塊跟李華的玉價值差不多。 她便道:“你選一塊吧,當我們的彩頭?!?/br> “我靠!”胖子是懂玉的,他出身玉石世家,他爺爺是玉雕師。平常碰到好玉,便要給他多欣賞欣賞,美曰其名提高他的悟性。 可惜他不開悟,倒是對玉了解不少。 他不敢伸手接余白的玉,央求她放到桌上。 這是行規,東西必須放在桌面上,才能過手。也是為了避免接換途中摔了不好歸因,是行里的規矩。 余白便隨手放在桌上,一點不見憐惜。 胖子倒是憐香惜玉的,忙道:“輕點,都是好玉?!?/br> 看這個水頭,便能知道了。 至少,這里面每一塊,都比李華那玉要好。 他拿起其中一塊最耀眼,水頭最好的,對著燈光細細看了幾眼:“這水頭,是玻璃種啊,祖母綠。不說玉,這個雕工,也不知是哪位大師?” 他看余白,余白也不知是哪位。 都是之前底下人供奉她的,估計是人間的哪些大師雕的供奉的。具體是誰,她怎么可能去了解。 她道:“我不知道?!?/br> 胖子搖頭:“我也看不出來,要是我爺爺看到,說不定就知道了。但這個雕工,這只鳳凰,栩栩如生,按我的了解,估計是宮里出來的。只是我沒見過這一款式,也不知道是哪個時代的?!?/br> 余白道:“時間應該挺久了,具體我不清楚,可以用這個賭嗎?” 胖子驚了一下,連忙道:“這種傳家寶的東西你也敢賭?這個價值可是李華那塊的十倍不止,不僅僅是這塊,那幾塊我也看了,雖然沒有這塊好,但也要七位數朝上。賭的這么大,我可不敢玩?!?/br> 李華也不是真的想賭這塊玉,這可是他爺爺送給的,要是被爺爺知道了,要被打的。 他不過是想炫耀,此時看到余白隨手拿出來一堆玉,還都是價值連城的,臉色都不好了。 他要是一定要賭,至少也要拿出同等價值的,可他哪里拿的出來。 他梗著脖子,一時下不了臺。 祁哥看了他一眼,開口:“別賭這么大了,輸了你交代的起?” 李華低頭,雖然沒說什么,卻是同意了祁哥的話。 祁哥便接著道:“就賭,要是你輸了,等余白他們考到京都,就負責給他們接風洗塵吧。到時候,再負責給他們打一學期的熱水?!?/br> 李華抬頭,追問:“那他們輸了呢?” 祁哥看了余白一眼:“那就讓言隨給你打一學期熱水?!?/br> 胖子聽了,高興拍手:“這個可以有,不傷感情。賭這些玉太傷感情了,趕緊收回去?!?/br> 余白沒說話,她不會桌球,看向言隨。 言隨便道:“可以?!?/br> 余白便伸手將桌上的玉一把抓了起來,隨手揣在言隨的兜里。 胖子伸長脖子看了眼,心想這是什么大戶人家啊,可真隨便。 這里面隨便哪一塊玉,都夠在小城市買套房了。就這么隨意的一把抓,也不怕磕了碰了。 言隨知道余白看不上這些玉,放他手袋里便放著吧。 至少別人知道在他這里,不會去打余白的主意。 李華想著一學期的熱水,雖然不值什么,可多有面子??! 到時候去了大學,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個小弟,多厲害??! 他帶頭,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桌球館,嘴里說著囂張的臺詞:“桌球你們都會打吧,規矩就不用我說了吧?” 他指揮胖子將球擺好,走到放球桿的支架旁邊,拿了一根桿子,對著桌面比劃了一下。 嘴里說著:“這個球桿跟我不太適合,但算了,這里看起來也不算太專業,就這么打打吧?!?/br> 他說話的時候,言隨走過去,隨手拿了一根球桿,在手里掂了掂,沒開口。 李華故意大方道:“第一局,由你開局吧,我不欺負你?!?/br> 就算是比速算,比打牌,比做題,他都不敢說在這里自己能稱第一。這些學生里面,能人很多。即使沒有余白,比他厲害的也有不少。 可比桌球,他是從來沒有慫過的。 他從小就展現了不凡的天賦,他父母便將他送去給最好的老師訓練。只是后來年級大了,漸漸地跟不上訓練了,才不得不退出各種比賽。 可即使這樣,他的水平雖然不說是專業級的,也至少比普通愛好者強多了。 來他們館里的,也有不少高手,但贏他的不多。 李華是有些傲氣的,他不愿意占言隨的便宜,便讓他先開局。 言隨道:“我開局你就輸了?!?/br> 李華嗤笑了一聲,嫌他口氣太大:“你倒是贏一把給我看一眼?!?/br> 他知道余白說的是一桿清球,他真是當自己是斯洛克王子嗎? 言隨不再解釋,稍微調整了一下球桿??戳搜叟肿訑[放的球,恰好兩個花色在兩個角上。 他比劃了一下,調整角度,往前一送。球發出撞擊的清脆響聲,幾下后 “進球了!”有人喊。 “兩個!” “三個??!” “我去!三個花色球,牛逼??!”蘇省的學生都興奮的喊起來。 言隨臉色平靜,好似只是常規cao作。他看了眼場面上的球,又重新換了個角度,瞄準,開槍。 又是兩個球。 此時桌面上,只剩下兩個言隨的球。若是他能夠一口氣打掉,那贏面就很大了。 李華捏了一把汗,言隨剛剛那個cao作,他不是沒有過。只是那是在他狀態極好的時候才能做到的,言隨都沒有熱身,便這么強,他不由得開始冒冷汗。 他看了眼桌面,言隨的兩個球角度都不怎么好,其中一個球需要白球撞擊桌角后回彈過去。而另外一個,被他的球擋住了,很難打到。 李華估計言隨會選第一個。 言隨看了眼,也的確選擇了第一個。 余白問他:“可以通過其他的球打自己的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