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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 大部分都選擇住進了比賽方準備好的酒店。 賽方包下了一個大酒店, 剛好能夠住下那么多學生和老師。 第一天,陸陸續續有學生抵達。 余白他們到了后,直接就去休息了。為了不影響學生的狀態, 每個學生都單獨的房間。倒是為了節省資源,老師和老師是兩兩一個房間。 出了蘇省, 原本存在競爭關系的帶隊老師們, 此時也團結了起來。 這些學生里, 不管誰能進入五十,都是為蘇省爭光。 比賽是殘酷的, 最后能夠拿到加分證書的, 這三百多個學生里, 只有五十個。 可以說, 這是最最兇殘的競爭。 這些人,都是各地最優秀的學生,他們打敗了這么多人,來到這個地方,將要進行最重要的一場比賽。 第二天,所有地區的學生都到齊了。 經過一天的相處, 蘇省的學生之間也相互熟悉了。 總共才五十個人,在飛機上就相互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和名次。 余白當然是最大的焦點,言隨也不枉多讓。 飛機上不少小姑娘問他要微信號,跟他搭訕。 言隨除了在余白面前,從來是話少又高冷的。 不管是誰來搭訕,都冷著臉,不管說什么,都是拒絕。 要是再說多,就直接趕人。 有次余白在洗手的時候,一個女生從后邊走上來,問她是不是跟言隨關系很好,能不能把言隨的微信號或者手機號給她。 余白唔了一聲,拒絕了。 女生有些不高興,但想想也就算了。言隨身邊有這么優秀的余白,她估計是沒戲。 只不過是想嘗試一下算了,但言隨這么冷漠,看來是對她沒意思。 她才問余白:“你們是不是一對???” 余白臉上爬起一絲紅暈,搖了搖頭。 那女生不信,嘖嘆一聲:“去年的高考狀元,一個文科一個理科,他們兩人好像是一對。你們兩個挺可惜的啊,要是一個文科一個理科,說不定還能成兩個狀元呢?!?/br> 來參加奧數的,基本都是理科生。相對的,男生也要比女生多上一些。 蘇省五十個人,一共39個男生,只有11個女生。 女生太少,大家才互相搭話,找點話題聊聊。 余白沒接這話,心想著她要是去讀了文科,就沒人給言隨補課的。 女生還跟她說著話,不一會兒,就有另外幾個女生跑進來,說話間有些生氣。 “那幾個京都的學生可真討人厭,煩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就因為他們是本地人,看不起別人嗎?” “真是的,贏了兩局有什么了不起的,誰怕誰啊?!?/br> 剛開始說話的女生感覺要氣死了,一直在喘氣:“好氣哦,還說我們蘇省名頭在外,其實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就是欺負人唄,切!” 站在余白旁邊的那個女生跟她們熟悉,聽了便問:“???你們在說什么呢,誰欺負我們?” 說話那女生見她問了,正愁沒人跟她一起吐槽呢。 “我跟你們講,就是京都那幾個。他們不是有幾個不住這邊的嗎?今天過來玩,說是跟我們交流一下,看看我們平常是怎么訓練的。然后我們那幾個男生,也是笨啊,人家來,他們就去了,也不告訴別人,就十幾個人,說去跟他們算牌。 還是車輪戰,他們十幾個打人家兩個,硬是沒打過。后來我們都去了,都輸了。然后我們男生還要玩,那幾個京都的把牌一丟,說不玩了,沒意思,兩個人就能打我們一群,太沒勁,可把我氣死了?!?/br> “什么???都是什么人???誰去了?都去了嗎?” 說話那女生看了余白一眼,沒忍住,又說:“都去了啊,就那個言隨沒去,他說沒意思。還有就是你們兩個,正巧在衛生間沒趕上?!?/br> 余白被點了名,便問:“玩什么?” 那女生解釋起來:“玩一種牌,就是速算。我之前跟他們訓練的時候玩過,每個人拿十張牌出來,每個牌面都不一樣。上面有十個不同的人物,每個人物的攻擊力不同,用掉的能量也不同。能量是一樣多的,上一局剩下的可以留給下一局,誰的能量最多,贏的機會就最大。 但萬一一開始太省,不敢用能量,輸也是最快輸的。還要計算十張牌面的攻擊力,不同牌面還有不同的壓制。反正聽起來挺復雜的,規則是不難,就是計算量大,靠得都是速算?!?/br> 余白問:“他們還在玩嗎?” “那幾個京都的還在跟他們地方的人玩啊,就說不跟我們玩了,說我們浪得虛名,太菜了?!?/br> 余白唔一聲,她身邊那女生立刻道:“余白要不你去跟他們試試吧?據我所知京都那些人里面最厲害的一個,也就考了123分,沒拿滿分,你要是去了,一定能贏他?!?/br> 余白想了想,答應了:“那我去跟他們玩玩看?!?/br> 先前那女生猶豫:“但他們十幾個人呢,而且都很厲害,一看就是一直玩的,你一個人,怎么跟他們十幾個打?!?/br> 余白朝外邊走,幾個女生也跟上。 走到大廳處,果然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中間坐著的是京都的那些學生。 他們嘴里還在念著:“是不是都來玩過了???你們這么多人跟我們車輪戰,還打不過我們嗎?” 這大廳里,少說也擠了一百多個人。 對自己有信心的,基本上在京都這些學生的刺激下,也都上場了。 “聽說還有個叫余白的,應該是外地人里面最厲害的,怎么不在???”京都一學生扯著喉嚨問道。 “能有多厲害?有我們祁哥厲害?”又一京都的學生反問,是個胖子。 “好像考了滿分,附加分也拿滿了?!?/br> 胖子啊了一聲,有些驚訝:“那是挺厲害的,不過祁哥應該也行,就是他同時還在準備物理競賽,耽誤了復習。他的強項是物理,比數學本來就不公平?!?/br> “哎,那個好像就是余白?!庇腥撕?,對著走出來的余白揮揮手:“大美女,要不要來玩?” 余白點點頭,說:“我喊言隨跟我一起跟你們玩?!?/br> 這個游戲,是兩兩一組,互相計算對決。 兩個人出十張牌,除了計算,默契和領導力也很重要。 言隨不喜歡跟旁人玩,余白喊他,他才答應。 被稱為祁哥的男生看了眼言隨,嗤了一聲:“你不是不玩嗎?” 言隨抬了下眼眸:“現在玩?!?/br> 言隨的存在感自然是很強的,他的分數雖不是拔尖的。但他的長相實在太過出色,即使在人擠人的大廳里,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倒是這個祁哥長得也很好看,五官俊朗,唇紅齒白,看著十分養眼。說話間,手上正不斷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