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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為了mama,她也不想活著了。 何含芮怔怔的,只看到左珊珊嘴唇一動一動的,可她聽不清左珊珊在說些什么。 她意識中清楚的知道,她好像是魔怔了。 可她不想清醒過來,何夫人要來了,那個名正言順的何夫人。 她會來說什么做什么呢?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不敢面對。 以后,就要全校都知道她是小三的女兒了。 現在左珊珊還愿意理她,余白還愿意幫她,等以后呢? 她又要變成那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可她不想啊。 她又不能選擇出生,她沒有做過錯事啊。 她甚至不敢拿何家的一絲一毫,當何夫人執意要她睡在傭人房的時候,她甚至覺得慶幸呢。 她是想好了等以后畢業了找到工作了,一起還錢的。 如果住在大房間,房租很貴的,還有學費,生活費。即使她再省,也要好多錢。 住在傭人房,房租還便宜一點呢。 她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那個盛氣凌人的何夫人。 對方穿著正黃色,鑲嵌著金絲邊的旗袍,外面披著一個淺灰色的貂毛斗篷披肩。 做好了精致的發型,妝很濃,正紅的口紅顯得氣勢更加逼人。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哐當哐當的朝她走來。 她看到左珊珊攔了一下,問她找誰。 接著,一巴掌就送了上來。 何含芮被扇的撲倒在地,嘴角不小心磕破,流出一絲血。 很快有人來扶,她好像失去了知覺,沒有發出聲音,只能聽到外界的聲音。 左珊珊驚住了,反應過來之后連忙攔住了還要動手的何夫人:“你干什么?你是誰?憑什么在我們班級打人?” 何夫人平常囂張慣了,自然是不怕這么個小姑娘的,理都不理她,還要動手。 班上的男生立刻圍了過來,攔住她。 何夫人臉色微變,這么多個年輕小伙子,她也打不過。為了避免失態,她往后退了一步,高傲道:“你們攔著我干什么?你們知道我是為什么打這個賤丫頭的嗎?” “你們現在攔我,等知道這個賤丫頭做了什么后,就會后悔攔我了?!?/br> 顧明冷冷道:“不管何含芮做了什么,都不是您打人的理由。阿姨您看著挺貴氣的,怎么行事風范跟鄉野村婦一樣?!?/br> “你!”何夫人氣急,口不擇言:“難怪你們要幫著那個賤蹄子,怕是一個個都被她那狐貍眼迷住了。小小年紀不學好,偏偏搞這些歪門邪道,日后也不知道會長成什么樣。 難道家里的長輩沒有告訴你們,男孩子也要潔身自好,別跟不干不凈的女孩子來往嗎?” 田杭嘿了一聲,從椅子上跳下來:“我看你才不干不凈吧?何含芮是我們同學,我們不幫她難道幫你?你自己下流,才看誰都下流?!?/br> “你!”何夫人根本說不過這些人,她冷哼一聲,決定不搭理他們:“我就告訴你們一聲,何含芮她那sao狐貍mama是小三,搶了我老公,在我懷孕的時候還跟我老公亂搞,害得我差點流產?!?/br> “還有,何含芮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你們學校的江磊跟林佳同學從小就有婚約,她卻勾引江磊,害得林佳傷心,也害得江磊出事?,F在江磊的mama也來了,你們問問她是不是真的?!?/br> 男生們畢竟不愛八卦,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只知道江磊的確出了事。 他們相互對視幾眼,有些不敢相信。 “對沒錯!”江母站了出來,她攏攏披肩:“還有那個叫余白的掃把星,在哪里?給我叫過來,她非要跟我兒子賭誓,害得我兒子癱瘓,我要好好跟她算賬?!?/br> “喂!”說何含芮還有些人不肯出頭,說余白就絕對不行了,后排的男生都忍不住罵:“你把嘴巴給我放干凈點!說誰掃把星呢?你兒子自己出事還能怪到小白身上,可真是搞笑。 你知道我們學校叫小白什么嗎?叫福星。跟她關系好就走運,跟她關系不好啊,是要一輩子倒霉的。你把嘴巴放仔細些,別到時候倒了霉怪我們沒提醒你?!?/br> 這男生是開玩笑一說,可他說完,就連學生們也覺得好像真的是這樣的。 自從跟余白交好后,他們好像做什么事情都很順。而那些討厭余白的人,似乎最后都倒霉了。 想到這個,他們不禁打了個寒噤,幸好啊,沒得罪小白。 辛葭淑聽到這話,沒忍?。骸坝喟资墙o你們施了什么妖法嗎?要你們這么幫她說話,你們可小心點,別以后被她的妖法害了?!?/br> “什么妖法?二嬸嬸想嘗嘗嗎?” 左珊珊看到這邊情況不對,早就知趣的跑去通知余白了。余白沒有多問什么,直接跟著她來了。 言隨還要跟來,余白讓她做題,月考的錯題還沒有做完呢。 她說這些題不該錯,下次再錯就要有懲罰了。言隨便不敢再動,乖乖做題。 左珊珊看得直覺感慨,曾幾何時,這個威風凜凜,讓全校女生又怕又愛的男人,變成了紙老虎? 余白來了之后,大家好似都找到了主心骨。 田杭連忙擠出來,對余白道:“小白,這些人跑過來欺負何含芮,還扇了她一巴掌?!?/br> 余白點點頭,徑直走向辛葭淑:“二嬸嬸倒是說啊,想不想試試看妖法?” “你——”辛葭淑一時被她的氣勢攝住,囁嚅半天,才道:“你果真有妖法?你害了我家依依不說,還害了你小姑姑,她到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起身?;橐鲆财屏蚜?,孩子也沒了,你現在又來害別人家的孩子,你的良心被狗吃掉了嗎?” “呵?!庇喟纵p笑一聲,聲音曼妙。 “這么多年過去了,嬸嬸還只會說這句話。我的良心有沒有被狗吃掉,您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她笑了一下,又繼續道:“我本來不想這么早跟你算賬,讓你再瀟灑一段時間。你自己偏要送上門來,可別怪我?!?/br> 辛葭淑是真的被她嚇到了,竟虛張聲勢的問一句:“你什么意思?” 江母嫌她太過慫,粗眉一橫:“你就是余白?就是你害了我兒江磊?” 余白道:“不是我害了他,是他自己發的毒誓。與其說是別人害他,不如說他虧心事做多了,上天也看不下去,才給他一些懲罰?!?/br> “好啊你!倒是伶牙俐齒。我兒子做不做壞事與你何干,要你多管閑事?” “是跟我沒關系,你現在也跟我沒關系。你快點走,這件事跟你也沒有多大關系?!?/br> 江母沒有做太多壞事,只是兒子出事,一時失去理智。余白不想跟她計較,才讓她離開。 “哈哈哈!”江母大笑:“我憑什么走?你這個丫頭,做了虧心事還這么橫。難怪把你養大的叔嬸都恨你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