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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的眼色,接過話頭,“那你們五位不知來此有何目的,總不是來看熱鬧的吧?”花夜微微一笑,“我們還真就是來看看的,我過來就是跟夜毒兄打個招呼?!?/br>“夜毒兄,我先走了?!被ㄒ垢苟緭]了揮手,再次回到了白云之上。沈知秋一臉怪異,但他并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分心,在他和夜毒心中,只要這些原住民不來搗亂就行了,他們是看熱鬧也好,打招呼也罷,都無所謂。經過數日的工夫,在為數不多的一代玩家,以及數量龐大的二代玩家努力下,陣法終于被搭建完成了,并且每一個節點都被分配了cao控著。沈知秋仔細檢查了一番,和夜毒協商之后,毫不猶豫地發動了陣法。剎那間,主世界的大地之上,海湖之中,亮起了一條條火紅的線條,這些線條通過一個個星點相互鏈接,每一個星點便是一個玩家,線條越來越多,星點越來越亮,當整個陣法被點亮的時候,主世界的天空突然灰暗了下來,天昏地暗。整座天山開始震動,仿佛地震一般,一道道裂縫出現在地面,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想要撕碎這座世界。幾乎同時,無數的原住民走出了自己的生活居所,他們像虔誠的教徒一般,聚集在一起,向著天空叩拜。山林間,荒野上,無數的動物仿佛受到了命運的指引一般,離開了自己的巢xue,仰望著天空。混沌海上掀起滔天巨浪,海底同樣出現了一道道裂縫,海中的魚蝦們生物紛紛浮出海面,宛如天山上的原住民一般,聚集在一起。陣法的成功啟動在沈知秋的意料之中,然而原住民以及主世界的所有生靈出現的異動,卻完全不在他的構想中。“這是怎么回事?”孤峰之上除了沈知秋夜毒先知三人外,又多了數人,葉子,商客,魔女,肖猛……問話的是許千。沈知秋搖了搖頭,朝著遠方白云之上的五人看了一眼,很明顯原住民的這些異動和那五人脫不了關系,但目前,他并沒有從五人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敵意,原住民想干什么,只要不影響他的陣法即可。須臾間,陣法已經完整地啟動,一剎那有了天崩地裂之勢,然而就在整個世界仿佛要為之傾倒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罩子,這個罩子巨大無比,把整個主世界扣在其中,隨著罩子出現的還有一聲石破天驚的冷哼。一剎那,cao控著陣法的玩家們一大半被震得口鼻出血,倒地不起。失去玩家們的cao控,陣法的光芒立刻就暗淡了五六分。金色罩子猛然金光大盛,立刻便將晃動的主世界定住,于是,天山不再震動,混沌海不再翻滾。然而,這一幕卻并沒有讓沈知秋動容。這個陣法原本的目的只是為了測試而已。就在沈知秋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遠方的白云之上,忽然傳來了歌聲。當第一字響起的時候,夜毒就把目光望向了花夜,此刻的花夜滿面淚痕。不止是花夜,天山的神王,混沌海的海王,都充滿了悲傷。這是一首悲傷的歌,悲傷到盡管所有人都聽不懂它的詞匯,卻聽懂了它代表的悲傷。“……我所身在的世界,就如同鳥籠一般。無法停下逐漸溢出的眼淚。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失去的還有我的笑容。因為,我只想把最真誠的笑容獻給你……”整個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歌聲,它并不大,甚至模糊不清,然而卻響在了每個人的耳邊。地上的原住民如同螞蟻一般,跪伏在地,在歌聲中,化成了一顆顆細碎的光點。這些光點仿佛蒲公英的種子一般,向著天空中,白云之上的五人飄搖而去。“……可是,我知道,你已經不在這里了。但即使如此,我必須繼續活下去。等待著有一天,用自己的生命重新迎接你……”孤峰之上,夜毒,沈知秋等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幕,看著大地之上的原住民化為光點,看著荒野之上的生靈化作光點,短短十數秒,整個主世界都飄滿了這美麗又神秘的光點。混沌海上同樣飄滿了光點,這是大海中的生靈所化,它們和大海之外的光點一樣,向著天空,白云之上的五人飄去。“……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到的事。我將永遠愛你。請,歸來吧,我的神祇!”正文172.為自由而戰(二十一)通往第四世界的隧道。蘇沐沐,暴君,李閔對峙而立。蘇沐沐正在研究羊皮契約的真實性,其實她本想拿點什么好處來著,誰知暴君卻拿出了一張契約。此刻,她心里迫切想要驗證自己之前的想法,同時,她對暴君的不信任導致她對羊皮紙契約也沒那么相信。未知的東西太多,保不齊她就掉坑里了呢。她把羊皮紙卷了起來,還給李閔,嘴里大義凜然地說道,“也用不著這樣的東西,我相信你們,但我有個條件?!?/br>李閔忍不住用眼尾的余光看了一眼暴君,這一眼落在蘇沐沐眼底,讓她覺得李閔是想征求暴君的意見。“什么條件?”自打暴君接受蘇沐沐“自私自利”的小人設定之后,態度就變得比較平靜。“我不希望夜毒和沈知秋出事?!彼f。暴君沉吟了一下,“刀槍無眼,這一點我無法保證?!?/br>蘇沐沐倒也沒多失望,原本她就沒有多指望暴君,她裝模作樣的思考了幾秒鐘,才不太情愿地點點頭,“好吧,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準備,你們可以先暫時離開這里嗎?”眼看蘇沐沐終于答應了,暴君臉上也不由自主露出可愛的笑容,雖然時間緊迫,但這種小要求她自然不會拒絕,便和李閔暫時離開了隧道。隧道中再次只剩下蘇沐沐一人。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正打算一咬牙把自己的心臟挖出來時,她忽然僵在了原地,剎那間,她感覺自己的思緒變得遙遠而有模糊。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悲傷,猛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