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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四世界,現在他們已經回到了主世界,夢魘空間里的玩家在我和商客的號召下,也都決定參與這場圣戰?!?/br>圣戰?蘇沐沐聽得心里好笑。第一代玩家的事,她自己已經猜到了,第二代玩家參與進來倒是讓蘇沐沐心中詫異。李閔,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應該很清楚,其余的第二代玩家就是炮灰。在副本中死了還可以在夢魘空間中復活,在主世界死了或許還有機會,但如果是被真主殺死的,蘇沐沐相信,他們就是真的死了。蘇沐沐心里微冷,語氣也跟著冷淡了下來,“所以,你是希望我把身體讓給暴君?畢竟當初救你的是暴君,不是我,你偏向她也正常?!?/br>李閔的表情立刻變得尷尬了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br>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樣可以增加我們的成功性,夜毒和沈知秋活下來的希望也會變大,不是嗎?你也希望他們平安,對吧?”似乎害怕蘇沐沐誤會,李閔變得有些著急,語速也不由快了起來,“而且,我跟暴君談過了,她之前的確是想跟你交易,但如果你并不愿意的話,她只是想暫時借用你的身體。假如這次我們失敗了,大家都得玩完?!?/br>蘇沐沐垂下睫毛,假裝陷入了沉思。“你考慮考慮,條件你可以隨便提,我們想要獲得自由,你也希望夜毒沈知秋沒事,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你再考慮考慮,我可以擔保,她只是暫時借用你的身體,如果你是怕暴君反悔,你不還有沈知秋和夜毒嗎?”蘇沐沐抬起頭,“我要親自和她談一談,但我沒那么多血可以放,你應該還有其他方法吧?”面對蘇沐沐洞悉一切的目光,李閔苦笑了一聲,然后點了點頭,他從懷里取出了一枚相似的珠子,然后小心地放到了地上,珠子一落地,立刻綻放出了濛濛的光輝,暴君的身影立刻從珠子飄了出來,脆生生地說道,“我們談談吧?!?/br>蘇沐沐點點頭。“之前的交易作廢,”暴君語氣帶著一絲嘲弄,不客氣地諷刺道,“是,我承認,我想得到你的身體,誰也不想寄居在一顆珠子里,換你,你也不愿意。原本我以為夜毒和沈知秋在你心中的分量是很多的,你不想他們出事,應該會答應我的條件,但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自私,為了自己活下去,完全不顧大局,還想避戰,躲到第四世界去?!?/br>蘇沐沐一直很安靜地聽著,不反駁也不解釋。大概是這個態度讓暴君心里有些忌憚,所以態度也有所收斂,她的語氣緩和了幾分,“你自私你不愿意顧全大局,但我還得顧全大局,既然你不愿意把身體讓給我,借給我一段時間總行吧,還是說你連借都不愿意借,要眼睜睜地看著沈知秋和夜毒去死?”蘇沐沐心說,自私自利的渣女還是挺好演的。她臉上露出一絲猶豫,“我怎么能保證你只是借用我的身體,而不是想據為己有,再說,萬一你用我的身體被真主殺死了……”既然暴君已經把她定義為自私不顧全大局,也不那么在乎沈知秋和夜毒的死活,那她干脆就照著這個劇本演下去好了,表面上看,李閔和暴君說的話并沒有什么問題,然而,蘇沐沐就是一個字也不信。暴君似乎被她這個自私自利的態度驚住了,她張著嘴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沒想到,你居然是……”她生生忍住了,把后半截話給吞了回去,“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我只是借用你的身體,夜毒和沈知秋不知是眼瞎了還是心盲了,居然對你……”她再一次生生忍住了,長呼了一口氣,才說,“有他們在,你難道還怕我能把你的身體據為己有?”面對蘇沐沐懷疑的眼神,暴君好不容易把到嘴邊的三字經給憋了回去,“好吧,你要是實在不信任我,我可以和你簽訂一個契約,假如我出爾反爾,就讓我靈魂湮滅。這總行了吧?”蘇沐沐考慮了一秒鐘后,半信半疑道,“我怎么知道這個契約是不是有用?”這句話話音剛落,看到暴君被自己氣得七竅生煙,蘇沐沐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演得差不多了。暴君咬著牙,看向李閔,李閔從背包中取出了一卷古老的羊皮紙,遞給了蘇沐沐。蘇沐沐稍微感覺了一下,羊皮紙上彌漫著一股讓她心驚rou跳的力量,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實她壓根不在乎,因為這個身體——她本來就是要舍棄的。“不過,我還有個條件?!彼f。暴君已經平靜了下來,大概是接受了蘇沐沐就是這么自私自利的事實。“我要帶走我的心臟,我的靈要寄居在我的心臟里!”正文171.為自由而戰(二十)主世界。沈知秋和夜毒站在一座山峰之上,遙看著遠方正在一點點被完善的陣法。這個陣法是沈知秋花費很多心血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破開真主留在主世界上的禁制。千年前,真主以為殺掉夜毒之后,便開始了祭煉這塊世界碎片,妄圖重鑄“器”來容納自己的靈,徹底擺脫原始“器”對自己的威脅。倘若能找到真主祭煉世界碎片的閉關地點,當然是最好的,但真主也不是傻瓜,必然選了一個絕對隱秘的地點。一旦真主祭煉成功,實力必然更上一層樓,沈知秋和夜毒自然要想方設法的破壞,絕對不能讓真主就這么祭煉成功。可不知真主真身何處,想要破壞真主的祭煉,談何容易,它們也只能從主世界入手。千年來,主世界不斷地被煉制,表面的禁制便越來越多,這些禁制是主世界被祭煉的成果,但同時也是真主唯一的弱點。一旦這些禁制被破開,真主的這一次煉“器”,幾乎可以說是失敗了,煉“器”失敗,輕則反噬,重則垂死。但想要破開這些禁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至少,此刻沈知秋的心中并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有把握。孤峰之上,白云繚繞,沈知秋遙望著正在搭建的陣法,忽然問身后的一個人。“他們知道自己可能會死嗎?”在沈知秋和夜毒身后赫然還有一個玩家。他穿著一身白袍,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