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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是回旅舍睡覺?”于小璘根本不想理他。石頭蹲下來,戳戳于小璘的肩膀,說道:“別愁了,你不丑,真的?!?/br>“哦,是嗎?!庇谛…U興致缺缺。石頭不知怎么的突然害羞起來,清了清嗓子,又站起來,左右踱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說道:“是啊,好看,真的挺好看的?!?/br>袁鉞和蔣容牽著出去的時候,許一心也看見了。他正好跟著辛堯從臺上下來,因為剛打了鼓,身上熱得很,滿頭的汗珠,T恤衫都濕了,貼在后背上,顯得他腰特別直,腿長屁股翹。他坐到吧臺那兒,嫌棄地嘖嘖兩聲,挪了挪位置,離辛堯她們倆遠遠的,跟酒保點了杯酒,托著腮在吧臺上看著酒保調酒。謝晉坐到他旁邊,翻開酒水單,自言自語道:“有什么好喝的呢?!?/br>許一心眼尾掃了他一下,不說話。謝晉又湊近了一點,說道:“有什么好喝啊?!?/br>許一心轉過頭,看著他,說:“koujiao?!?/br>謝晉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猛咳了兩聲,不敢再說話了,悶悶地一個人默默翻起酒水單來。酒保手速極快,沒多會兒就把許一心點的酒調好了,順道還調了一杯小小的,藍色,上面擠上了稠白的奶油,推過去給許一心,挑挑眉,說道:“送你?!?/br>許一心掀起眼皮看了酒保一眼,伸手過去接酒,被酒保在手心撓了兩下。許一心今天不太想約炮,沒理他,反而是旁邊的謝晉把這一來一往都看進去了,在一旁直瞪眼,坐立不安。只見許一心直接低頭,張嘴含住了直徑不太大的杯口,嘴唇夾住杯沿,一仰頭,把奶油并酒液一氣灌進嘴里,再用手把杯子放回到吧臺上,推回去,標準的喝法。謝晉看著這種暗示性極強的喝酒方法,直接愣了,耳根發熱,當他看見許一心的嘴角還留了一點白白的奶油時,小腹發緊,有點要硬的趨勢。許一心又徑自喝了幾杯,長飲短飲都有,喝得鳳眼的眼角發紅,脖子上都是汗珠子,細白的手腕上扣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銀鐲子,磕在木質的吧臺上。在這個過程中,有好幾個人走過來和他搭訕,許一心都愛理不理的,用后腦勺對著人家,一股拽勁兒。喝得差不多了,許一心從高腳凳上下來,腳步有點浮,一旁等著他的謝晉忙扶住了他。許一心腳一歪,直接撲到了謝晉懷里,他比謝晉矮了半頭,腦袋直接磕在謝晉的頸窩處。謝晉只感覺到自己的耳邊撲來一陣一陣潮熱的酒氣,還有一點涼涼的東西印在皮膚上,是許一心耳朵上的銀耳釘,還有他的嘴唇,他立馬想到了剛才許一心喝酒的樣子,嘴唇含住杯口,圓柱形的杯子把他的嘴撐開,下半身立馬立正敬禮,幸好褲子還算寬松,他只好邁著稍微有些別扭的步子,扶著許一心走出門去。第22章其實許一心酒量不差,但今天喝得急,晚飯又沒吃多少,被冷風一吹,腳步浮得很。謝晉撐著他的手肘,感覺許一心軟成了一灘水,往他身上挨,他撇過頭,不去看許一心那一雙含了水霧半瞇著的鳳眼,揚手招了輛出租車。許一心軟倒在出租車的后座上,甩開謝晉扶著他的手,把車窗搖下去一點,吹了夜風,感覺沒那么想吐了,可是腦袋還是暈得很。他不耐煩地扯了扯T恤的領口,本來就不太窄的領口被他多扯兩下,歪向一邊,露出凸起的鎖骨,凹下的頸窩,他皮膚白,現在卻因為醉酒滲出潮紅來。謝晉坐在一旁,沒喝酒,但也臉上發熱,拼命去扯上衣的下擺,擋住襠部。他忍不住想去瞧許一心,卻又不好意思。他在學校還挺受女孩子歡迎的,打球的時候總有五六瓶水遞過來候著他,他也被女孩子表白過,但從未試過像現在這樣,心砰砰跳,不自在地在出租車坐墊上挪來挪去,針扎似的。終于到了,許一心差點靠在車窗上睡著了。謝晉跟火燒屁股似的趕緊付了錢打開車門出去,把開了門腳下畫圈走出來的許一心扶個正著。兩個人貼得很近,手臂上皮膚相貼,相互摩擦,在夏日的夜晚蹭出一層黏糊糊的薄汗來。走在燈光昏黃的旅舍走廊里,謝晉莫名有了些羞恥感,酒精、夏夜、旅舍和暈乎乎的白皮膚美人,感覺像是什么美艷故事的開頭。年近十八,血氣方剛的謝晉同學滿腦子黃色思想,一手扶著許一心,一手掏出自己的房卡刷開了門。一進門,許一心就沖著廁所去了,往馬桶里吐了個痛快,拿漱口水漱了漱口,把口腔里難聞的氣味去掉。吐完后清醒得多了,他開了水龍頭兜頭蓋臉地潑了點水,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滿臉的水珠,表情很臭。想起今晚見到的,又想起自己胡亂喝下去的酒,不屑地“嗤”一聲,后悔拒絕了那個酒保的邀請。晚上真無聊啊。謝晉坐在自己的床上,聽著廁所里的水聲,默念著自己記得的為數不多的數學公式,總算讓下半身消停了一點,但看到許一心走出來,滿臉的水珠子,T恤前襟濕了大半緊緊貼在胸膛上,他立馬又精神了。許一心看都不看他一眼,徑自往自己的床那頭走去,怎么知道路上被謝晉的拖鞋絆了一下,腳還軟著,踉蹌了一下。謝晉連忙從床上蹦起來要去扶,沒想到緊張之下反而把許一心撞了一下,兩個人疊著倒在了床上,跌在軟軟的床墊上。房間里只開了壁燈,謝晉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許一心。只見他懶懶地半瞇著眼,鳳眼眼尾處微微上翹,眼角發紅,薄薄的嘴唇撇了撇,面無表情地說道。“你,頂到我了?!?/br>謝晉反應了兩秒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臉轟一下紅了,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下半身卻硬得更厲害,隔著褲子抵著許一心的大腿根。許一心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十七歲多的青年,壓在身上已經很有分量了,臉上初現棱角,額角沁出汗珠來,眼神濕潤,急切又無措,像等著被主人摸頭的犬科動物。他之前好像都沒怎么正眼看過謝晉,覺得他只是個從頭到腳散發著青春期荷爾蒙,正處于想盡一切辦法表現自己的半大年紀,如今看來倒是有趣了很多。謝晉被他看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想要撐起來,又覺得渾身沒了力氣,只能低頭埋到許一心的頸窩處,囁嚅道:“對、對不起……”許一心抵著謝晉的肩膀把他推開,讓他平躺在床上,自己卻爬起來,直接上手,隔著褲子握住了他勃發的下半身。謝晉嚇得不輕,上半身從床上彈起來,看見許一心以熟練的手法,拉開了他牛仔褲的拉鏈,從內褲里把硬得流水的yinjing掏出來。“年輕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