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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憤怒,他當然知道柏妮絲不是啞巴,他只是純粹在發泄心里的不滿。 她怎么能不說話?那樣太無趣了,無趣的人沒有存在的意義。 當他的手摸上腰間卻什么都摸不到的時候,他才想起他的槍和刀都被沒收了,該死的。 柏妮絲在床上翻了個身,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她并不是知道小丑已經動了殺心,她只是純粹的覺得他很吵:“老兄,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 對——就是這樣,這樣才有趣,他可不要一根不會說話的木頭,小丑滿意地收回習慣性地掏刀的手,夸張道:“安靜?不不不,我為什么要安靜?干嘛那么嚴肅呢?” 柏妮絲:“……” 她要求換房間! …… 生活就像強/jian,如果不能反抗的話,嘗試享受就是了。 柏妮絲不是沒有嘗試過跟這里的人溝通,表達她其實是無辜的事實,她發誓,她雖然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但也絕對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出預料地守衛只是把她當作一個精神病患者,沒聽進一個字,換來的只是小丑的無情嘲笑。 你知道的,長時間待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房間里總想找點什么事情做,打發時間,有人跟她說話柏妮絲是很高興的,要不是那個人是一名超級反派。 結果到第四天,柏妮絲開始有種詭異的想法,其實小丑也不是那么糟糕,至少有人能和她說說話。 更加詭異的是,她時不時就會冒出“其實他還說得挺對” 的想法。 這種想法很危險。 有一次,她問小丑為什么你喜歡搞事。 他回答,他只不過是制造點小小sao動,打亂原有的秩序,讓一切變得混亂。 “而我就是混亂的代表,你知道混亂的好處嗎?”他說,就像一個言之鑿鑿的演說家,用著夸張的語調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它帶來公平?!?/br> 秩序的設立是為了保障人的生活,但是在哥譚,有秩序可言嗎?如果秩序已經無法做到公平公正,那么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你看,那種詭異的想法又出來了,她竟然覺得他說得真該死的對。 每當柏妮絲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剛剛都想了些什么,都不禁被嚇出一身冷汗。 柏妮絲是怕小丑的,那份懼怕卻并沒有去到心底里。 在外人看來,小丑是一個冷血的、殘忍的、不講道理的怪胎,但是對她而言,小丑更多的是一個漫畫人物。她和這個世界里的人的主要分別是,她曾經站在上帝視角來看小丑。也因為如此,她看見了一個完整的他,她甚至知道了他背后的故事,既然清楚了他的故事,那么他所做的一切,旁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也不是如此的難以理解。 但是這絕對不是讓人同情的原因。 她有點后怕說:“你知道嗎?我差點就被你洗腦了?!?/br> “為什么要偽裝?這里又沒有別的人?!毙〕蠛苁菨M意,笑嘻嘻的說,“你認同我的想法,撕破那層偽善的面具,承認這一點吧,哈——” 柏妮絲打斷了小丑的話,坐在床邊翹著腿,滿不在乎的道:“小鋼牙,我有點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追隨你了,但我又不是神經病?!?/br> 小丑平靜了一會,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然后笑得臉都扭曲了:“看來你真的不怕我?我希望你不是裝出來,因為要是在我剪掉你的舌頭的時候聽到你的尖叫,”他瞇了瞇眼睛,暴戾的光在眼里忽明忽暗,“我可會很失望的?!?/br> 而柏妮絲仗著他不能出來,絲毫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用毫無起伏的語調說:“哇——我真是好害怕啊?!?/br> 小丑:“……” 對面的小丑的表情越發的猙獰起來,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柏妮絲知道適可而止,聳了聳肩就不去惹他,雙手交迭于腦后倒在床上。 …… 隔天,柏妮絲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她聽到什么聲音,好像是門被打開了,她剛睜開眼睛,雙手就被一個手銬銬上了,兩個都比她高出大半個腦袋的守衛粗暴地把她從床上拽起來往外帶。 原本還半夢半醒的柏妮絲立馬就醒了,向架著自己的守衛自來熟的打招呼:“早安男孩們,我們這是要去吃早餐嗎?” 當然是沒有人鳥她的,他們只是用力抓住她的胳膊以防她逃跑,她撇了撇嘴,就連在這里工作的人都那么陰陰郁郁的,真不愧是阿卡姆。 這是柏妮絲來到之后第一次走出囚房,她忙著四處打量,兩守衛的腳步猛的一頓,她才發現已經到了目的地。 其中一個守衛打開門,把她推進房間里,然后自己也走進去,關上門,另一個則在門外守著。 他說:“由今天開始,你將接受每星期三次的心理治療?!?/br> 房間里只有簡陋的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以及一個女人。 穿著白袍的金發女郎站起來,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鏡片后的蔚藍眼睛如海水般清澈:“你好,加西亞小姐對吧?我是哈琳·奎澤爾,你的主治醫生,很高興認識你?!?/br> 哈皮面無表情的看著托尼揮金如土,隨隨便便就是他好幾個月的工資。 “斯塔克先生,看來你今天的運氣不是很好?”旁邊一位棕發美女甜甜的笑道。 托尼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倒不如說有點欠揍:“上天給了我賺錢的能力,自然也要給我花錢的能力?!?/br> 托尼·斯塔克,紐約——乃至美國首富,二十一歲就成為斯塔克工業的總裁,帶領公司成為美國估計價值最高的企業,坐擁無數億身家,手握令各個國家都覬覦的先進科技,同時也是鋼鐵俠,一名超級英雄,復仇者聯盟的成員之一。 自從他成為鋼鐵俠之后就很少來賭場,他更愿意在工作室里研發戰衣,今天難得來一趟,顯然他的賭博技術沒有一點兒的長進。 不過本來他就不是為了贏錢才來,只是為了娛樂和打發時間,或者說,錢太多了沒地方花。 托尼輸了這一局,他也沒有興趣繼續下注了,于是骰子就輪到下一位客人投擲。 他正想叫哈皮拿走所有籌碼換另一桌玩,就聽見一個男人擠過來,對他的朋友說:“嘿,我跟你說,那邊賭大小有個金發美女超好手氣,我跟著她買了幾局,贏了兩萬!” 那人半信半疑:“真的?” “你再不過去就沒有位置了,現在好多人都搶著要跟她買呢!” 兩人匆匆離去,托尼饒有興致的挑眉——不曉得是對那位金發美女還是對賭錢,他側頭對哈皮拋下一句:“我們去看看?!本吐氏入x開。 哈皮和另外兩名保鑣連忙撿起桌上那堆成小山的籌碼,跟在托尼身后。 托尼根本找都不用找,因為只有那一張賭大小的賭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