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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那么聽一聽就好了?!?/br>“……”顧家臣沉默了一會兒,道,“馮霖,你那邊方便說話嗎?”“方便啊。你放心,我辦事兒還能有什么差錯?”“你好像很高興嘛?!鳖櫦页祭淅涞膯?。“???我……我一直都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呵呵……你一直是怎么樣,你我心知肚明。我先問你,這件事,你聽到什么風聲沒有?”“風聲?哈哈,已經是滿城風雨啦,你不明白嗎?人都抓了,案子也立了,H市檢察院都把案子往省上移交了,你說呢?”“上面是什么態度?”“嚴懲不貸!”顧家臣正想繼續發問,又一個電話進來了,他跟馮霖講了一聲,讓他等一等,然后切過去接了另一個電話。“家臣?”“嘯徐?怎么了?!你舅舅……”顧家臣一聽是任嘯徐的聲音,趕緊問。“你知道了?沒什么事,不會對我們造成影響的。你放心?!?/br>“我知道,我是說……”顧家臣有好多想問的。他當然知道這件事背后可能會有多復雜,馮霖跟他說的第一條就是賄賂,牽扯了那么多高官,這不是政治的內斗,就是高層想要清理門戶,或者調整各方勢力的舉動。只是,這么大個事兒,事先肯定要醞釀許久的,不可能沒有走漏風聲……任嘯徐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如果他知道會發生,或者是,已經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他昨夜……還能和自己如此纏綿?“這件事有點復雜,等回來我再和你說。我先告訴你,一會兒,小藍會帶著一個人到我們家來,這段時間你記住,該干什么干什么,千萬不要荒,不要露出一點破綻,知道嗎?”“???我……我知道了?!鳖櫦页蓟卮鹆诉@一句,任嘯徐就匆匆把電話掛斷。電話又切回馮霖的那一通。“講完了?”“嗯?!?/br>“那我繼續說八卦吧。你知道嗎?這件事的導火索,是咱們這邊流出去的,不知道是誰流出去的,反正,那邊這么亂,不知道上頭會不會連帶著我們也一起收拾,搞得咱們這兒也人心惶惶,也不會去追究這點小事了。不過也說不準。你知道咱們倆的那個案子不?我被捅了的那個?”“廢話,我當然知道,那案子就是我手上的?!?/br>“就是那個!那疑犯的口供,牽扯到之前的一樁陳案。說他是受一個沈姓任氏的指使。我靠,誰不知道那案子的死者是任常華的情兒?西南還有哪個沈氏敢指使他去做這種事??!后來查出來是沈玉汝。我一開始以為是任常華他老婆呢!你說說,這件事……哎呀,不好意思,這是你的家務事啊……你看我這張嘴!”“不妨……你繼續說吧?!?/br>“唉,家臣,我也是聽來的。只是啊,誰能想到呢,你說是不是?這種豪門八卦啊……你就堵不住那些媒體的嘴,還有老百姓,誰不喜歡這種八卦啊……不然你上網去看看,都吵瘋了!你這幾天都干啥啊,沒上網嗎?你們家那位又折騰你了?”“這幾天有點忙。家務事?!鳖櫦页悸詭еS刺的說。“哦……也是,你老人家現在身份不一樣了,那是貴人多忘事。哪兒像我們,平民老百姓,閑著沒事兒也只能上上網說說八卦?!?/br>“……你繼續?!?/br>第190章“哦,說道哪兒了?對了,說到疑犯的口供,家臣,當初你不是說那卷宗不見了幾天么?我們都沒放在心上……現在想起來,可真是狠??!要不怎么說,政治這趟水太深呢,那關鍵的證據,都得留到關鍵的時候拿出來。要是當時這案子就這么審了,指不定沈玉汝拖個什么人出來頂罪,就是了。聽說警方和檢方,盯沈玉汝,盯了好多年了……嘖嘖,到現在,該搜集的證據都搜集好了,再弄個導火索一點燃……那是大火燒竹樓,一發不可收??!他還有能耐躲?你說是不是……啊,你和沈氏的關系應該不好吧,怎么你聲音聽起來不舒服呢?”“沒什么……”顧家臣伸出兩只手捏著鼻梁,“我只是不想落井下石?!?/br>“你心腸好啊……”馮霖感慨,“你啊,被他養著是對的,真的。我說心里話,你別覺得有什么……每個人有每個人適合的環境,你就是個宜室宜家的,適合被圈養的。讓你出來攪和這回事兒,你受不了的。真的?!?/br>“我知道?!?/br>“所以啊,你們家那位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就照著辦,知道嗎?照辦,他絕對不會害你的,知道嗎?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會推你入險境的,他恨不得自己幫你擋刀子,所以,你把他交代的事情,都好好辦,知道嗎?”“馮霖!你是不是……”“好了,我就說到這兒了,啊,我掛了,你小心,知道嗎?這幾天,千萬要小心!”“馮霖——”顧家臣還想追問,電話那頭已經是忙音。顧家臣呆呆的放下電話,目光凝滯在指尖的那個小機器上。剛剛的對話復讀似的在他的腦海里播放……怎么會這樣?任嘯徐這幾天這么忙,都是因為這件事嗎?因為沈玉汝要被整垮了,而任氏和沈氏是聯姻,所以……要避免他的垮臺對任氏造成不好的影響嗎?可是不好的影響總是會有的,這些事情,拔出蘿卜帶出泥。牽連肯定是免不了的。再說,任氏這么多年都是西南數一數二的家族,受過多少非議?又沾過多少臺前幕后的活兒……既然出來混的沒有一個人是干凈的,出了事就誰也別想往外摘。要保住自身激流勇退,得是多難??!真是辛苦了他的男人……他男人,比他還小好幾個月呢,這么年輕,這么如花的年紀,本該是在父母的身邊撒嬌的年紀,本該是擔心怎么找工作和怎么娶老婆的年紀……他卻在忙著處理這些棘手的事情。那個男人,他也曾經,像連城這樣嬌嫩,弱小,惹人憐愛……可惜了,襁褓中的嬰兒,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經歷這樣的腥風血雨。悲哉?怨哉?吾又何能?他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順應命運的安排,可是,可是,稚子何辜!昨夜的任嘯徐,一定很不安吧!顧家臣想,他先前還一直納悶呢,怎么這個人突然又那么折磨人了?在歐洲的時候,他是多么快活和溫柔??!每次在床上就那么盡興卻又那么克制,堅持不把他弄傷,又讓彼此都能爽到。白天又帶著他四處游玩,悠閑自在如同翱翔在長空的小鳥兒……回國之后他就變得粗魯了,變得折磨人了,他還責怪任嘯徐,怎么娶進門就不知道心疼……現在想起來,這段日子的他該是多難熬??!顧家臣的心像是被蟒蛇纏住了一般,蛇身用力的勒緊,把那一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