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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爽的人。看見他們的目光頻頻朝這邊招呼,老板急的一臉汗。只能沖他們擺出無公害的笑容,一邊翻找季澤同的電話。好不容易在他里頭那件白色西裝的內袋里摸到一個熟悉的長方形硬塊,已經有兩個女人走過來一左一右把他夾住。“燕老板,別這么著急呀,還怕有人吃了他不成?”一個女人勾住燕然山的脖子道。燕然山只能賠笑。手指不由得抓緊了季澤同的衣襟。“這小子長得真是漂亮……”另一個女人已經湊了上去,指尖輕輕劃過季澤同的脖子,漸漸往上停在了他的下巴尖上。“這小子我們姐妹是要定了。不然這樣,等我們把他調教好了,再送去給幾位老板樂呵樂呵?”“要你調教!老子就喜歡處兒!搞過的破鞋不要!”“你娘的,你才是破鞋?!狈勖脣傻蔚蔚厝?,然而眼神怨毒如蛇。冰火兩重天,把劉老大心里的火又煽高幾寸。心說今天怎么搞?粉妹他也想要,這小子嘛他也想要。“嗯……”季澤同突然像被撫弄的貓兒那樣叫了一聲,大概是剛剛那個女人的手指劃過他的皮膚,現在終于感覺到那種觸碰,反應過來了。這一聲纏綿婉轉,然而凄切,叫的一桌人yuhuo攻心。劉老大忍不住先一步沖上去,想從燕然山手上把人搶過來。粗糙短胖如同胡蘿卜一樣的手指,像屠夫抓一塊豬rou那樣伸向季澤同的衣領。燕然山眼疾手快,一腳踢開季澤同身下的凳子,借著那個力度把他往外一撥,自己順勢一滾,逃離魔爪。到旁邊去又接住了季澤同的身子,把他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季澤同一軟,整個人趴在吧臺上喃呢了幾句。燕然山站住腳,擋在季澤同面前,面對著那群活鬼夜叉們解釋:“幾位老板……幾位老板!別,別這么激動,你們看這小子穿得齊頭白臉的,保不準是哪家的大少爺,咱們還是別碰吧!”“哼,大少爺,我看是哪家的小白臉吧!”粉妹已經把腳勾上了劉老大的大腿,然而表情厭惡語氣不屑。玲姐笑了一聲道:“呵呵,小白臉!這娃不是jiejie手里出去的,應該是個干凈的娃,讓我包了吧,我也包得起,不就是件阿瑪尼么?!?/br>燕然山斜眼一看,季澤同的外套真是阿瑪尼。但是他翻過里面那件衣服,知道那不是一般人穿的,一般的小白臉也不敢這么穿。只是現在這群人yuhuo攻心,說什么他們也聽不進去。粉妹把劉老大按回沙發里,跨坐在他身上,兩個人已經呻吟起來,滿頭大汗兩頰飛紅。那種聲音引得其他客人紛紛側目,然而看見刀疤兇神惡煞的樣子,又一聲不吭地把頭縮回去。燕然山不禁在心中大罵,媽的,一對狗男女,存心把老子這兒當配種站?季澤同大概是被兩個人的呻吟聲吵醒了,揉著惺忪的睡眼嚷嚷:“誰他媽亂叫,惹得小爺睡不著?!”玲姐表情一僵,繼而驚喜。還是匹烈馬?好,就喜歡騎烈馬!刀疤不知道什么時候摸上來,在玲姐旁邊打算下手。燕然山被玲姐纏住沒脫開身,季澤同就被刀疤架起來放到吧臺上。粉妹和劉老大漸入佳境,玲姐索性就纏上了燕然山,而刀疤把季澤同抱到吧臺上,不顧他細碎的掙扎,直接動手扯開了他的皮帶。這片吧臺附近的客人本來就少,僅剩的幾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得干干凈凈。遠處的舞池傳來陣陣轟鳴,被隔了一層,聽不大清楚。酒吧的里里外外都燃燒著欲望,燕然山不由得感嘆,這生意真難做!燕然山聽見清脆的皮帶響,心道不好,一邊推著玲姐一邊說:“幾位……幾位老板,今兒真不是我攔著你們爽,只是今天真不巧,小藍哥在這兒呢!幾位要是吵到那位老板,大家都不好過……”玲姐糾糾纏纏,突然繞過燕然山,蛇一樣抱住了季澤同的脖子,雙手撫摸他的側臉。刀疤在下面動作,已經褪下了季澤同的外褲,兩條雪白的腿在燈光下閃著柔潤的玉色,玲姐忍不住伸手下去摸,而刀疤退開了一步,正在解自己的皮帶。季澤同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雙腿一蹬,刀疤猝不及防,被他蹬得一個趔趄。同時他感覺到臉上有一種宛如蝸牛爬過的滑膩,兩手一攪,抓住玲姐的頭發把她扔出好遠。這一套動作極為流暢,燕然山反應過來的時候,季澤同已經搖搖晃晃從吧臺上跳下來,迷迷糊糊地穿好了自己的褲子。刀疤大怒,罵一聲娘,朝著季澤同撲了過去,玲姐在一旁怒目整理自己的頭發,大罵那小子真不識好歹。做了做了,做了他!刀疤撲過去想撕季澤同的衣服,小季爺本能地還手,兩個人竟然戰成一團。燕然山心想,這小子不簡單,看來練過兩手,最開始那一腳踢和剛剛的一個扭轉,竟然頗有幾分軍隊的風格。季澤同這幾招是跟著程憶周學的,那時候他去部隊玩,程憶周的教官閑著沒事就指點了他兩招。季澤同平時都是小打小鬧,沒真和什么地面上的混混接觸過。好在跟著一個軍官練過,真的遇到這種混子,也能戰成平手。玲姐被揪下一縷頭發,正生氣,旁邊的小姐妹很有眼色地上來給她點了一根煙。玲姐把打火機接過來握在手里把玩。季澤同到底是醉了,一招不慎,被刀疤重新按到柜臺上撕扯起來,名貴的衣料被扯得七零八落,香肩外露,看得玲姐的眼睛里都噴出火來。燕然山正想上去幫忙,玲姐忽然把打火機一關,從柜臺上拿起一瓶酒來砸在刀疤背上。嘩啦一聲悶響,酒瓶崩裂,酒水四濺,刀疤吃痛,捂著被砸的地方怒吼,玲姐啪地一聲打燃手中的ZIPPO,恨恨說:“你今天不把這小子讓給我,我就一把火燒死你們!”燕然山大叫不好,刀疤啐一口開始擼袖子,突然有一個朝氣勃勃地聲音插進來道:“你們吵什么吶?”第131章小藍藍釉的聲音永遠都是那么精神,就算在半夜里,就算在陰暗的酒吧里。季澤同昏昏沉沉,趁著眾人都愣住的這個空檔,把身上壓著的男人一把推開。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從角落細小的樓梯上旋轉而下。藍釉穿一身寶藍色厚款運動服,領口處露出T恤的一抹白,脖子上藍瑩瑩一串水晶珠,玲瓏剔透。酒吧里燈光太暗,沒有人注意到運動服里面鼓起的一小塊,那是蓮花圖案的項鏈墜子。項鏈很長,過了胸口,差不多在胃的位置。若是二三十年前在道上混過的人,看到這串鏈子絕對會當即倒地拜上三拜,叫三聲大哥??上в⑿蹥q月不再,藍家自從退出西南的黑道,藍血蓮的傳奇也被風沙漸漸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