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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這里吹著電扇,也不覺得有什么。直到昨天晚上,他和任嘯徐都有點yuhuo焚身,顧不得顧家臣還在養傷,也顧不得天氣炎熱,就在病床上大干了一場。好在任嘯徐很小心,一直回避著顧家臣的傷口,倒是沒有對他造成什么損傷。只是天氣太熱,任嘯徐一面要進攻,一面又要當心顧家臣的身體,簡直使盡了全身的力氣。電扇根本形同虛設,他累得滿頭滿身都是大汗,那汗水從他的額頭上直線而下,弄得他差一點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任嘯徐好幾次想停下來,又停不下來,想快點了事,又不敢大動,只能忍著輕輕地弄,弄了一兩個小時,火才算發xiele,氣的差點罵娘。顧家臣躺在床上也是一身汗,看到任嘯徐滿臉黑線的樣子,氣喘吁吁地說:“這倒讓我想起第一次的時候……你也是百般的不如意,一開始還進不來,差點罵娘……還打了我一巴掌?!?/br>任嘯徐一邊喘氣一邊苦笑道:“是啊,現在想起來,還心疼呢?!?/br>昨兒晚上他就說要給顧家臣挪回貴賓病房去。顧家臣有點不愿意,說他要是挪回去了,mama來了看到該怎么解釋呢?任嘯徐就說:“該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你就說你被富婆包養了就好了?!?/br>顧家臣忍不住道:“胡鬧?!?/br>“那你就說……說你們檢察院給你挪的,因為怕你熱了?!?/br>“馮霖也是檢察院的,只挪我說不過去……”“那你們倆一起挪?!?/br>顧家臣道:“又胡說,富婆連馮霖也一起包養了不成?”任嘯徐就不耐煩了,一拍床板道:“隨便你怎么解釋,反正明天咱們就搬!”顧家臣看他的表情,就不敢說話了。到了第二天,顧家臣說等mama來過了再搬,任嘯徐只能依著他。顧mama來過之后,馮霖又來找他下棋,所以一直拖著沒搬。現在任嘯徐回來了,顧家臣自己做不了主,只能看著看護把他的東西一樣樣地又搬到樓上的貴賓病房去。顧家臣的腿骨折還沒好。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骨傷至少要三個月左右才能痊愈,顧家臣的腿傷才養了一個多月,根本沒好利索,還打著一層薄薄的石膏,走路也一蹭一蹭的。顧家臣自己扶著墻慢慢往外走。任嘯徐看見他的樣子,不耐煩了,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就往樓上走去。顧家臣嚇了一大跳,倒在他懷里央求:“我的二少爺,算我求你了,這算怎么回事!被人看見了怎么辦?你放我下來好不好?”任嘯徐反而一臉大義凜然,道:“醫生說你胸口不能受壓迫,我又背不了你,不這樣怎么辦?你自己心里有鬼,怕別人亂想!沒準人家小護士現在都覺得,我特別紳士,特別帥氣,特別助人為樂……”顧家臣說不過他,只能任由他抱著進了電梯,上了樓,又到了貴賓病房。任嘯徐慢慢地把他放到貴賓病房的床上。貴賓病房里早早的就開了空調,室內很涼快,顧家臣穿著短袖的病號服,不由得打了個噴嚏。看護連忙拿過來一件長袖的給他換上。任嘯徐看見了就接過來,揮揮手讓看護和隨從們都下去了,關了房門,說要親自給他換。顧家臣連忙抓過被單蓋在胸口,做出一副被侵犯的大姑娘的模樣,道:“你要做什么?”任嘯徐也來了興致,嘴角勾起一個邪魅地笑,兩個手撐在床上一點一點地朝顧家臣靠過去,一邊說:“你說呢……你猜我要做什么?!?/br>顧家臣少不得往后退,直退到床頭上靠著,才伸出兩個手去抵在任嘯徐的胸前,一面別著頭笑,一面又壓著很驚恐地嗓音道:“你要做什么……二少爺……不要啊……”一邊說,一邊就忍不住笑倒在床上。任嘯徐也忍不住了,一把扯開他的衣服道:“小東西,讓你勾我!你就仗著你受傷了,我不敢輕易動你是不是?”第57章貴賓病房的溫度宜人。有了昨夜的初試牛刀,任嘯徐也已經掌握了和傷中的顧家臣親熱的方法。這一次顯然沒有了上一次那樣吃力。纏綿過后,任嘯徐洗了澡,一邊幫顧家臣清理身體,一邊和他說話。寬大的病號服掛在顧家臣身上,敞開的衣領中露出顧家臣雪白的鎖骨,上面星星點點都是任嘯徐啄過的痕跡,一片片淡淡的粉紅如同灑落的桃瓣。整理好之后,顧家臣斜斜地依偎在任嘯徐懷里。剛剛使了力,又出了汗,他的頭有點暈乎乎的。看護和助理早早的都被打發出去了,病房里只有他和任嘯徐兩個人,于是顧家臣便對任嘯徐說:“我沒力氣了,你幫我把那保溫桶拿過來吧,我想喝兩口湯?!?/br>任嘯徐聽了,伸出手去用兩根指頭挑起那保溫桶的提手來,輕輕一發力,就把保溫桶提了過來。他接著按了一下床邊的按鈕,在床上用餐的餐板就從床的一側升上來。任嘯徐把保溫桶放上去,打開蓋子,看見里面是油汪汪的半桶雞湯,那油足足飄了有一公分厚,便把眉頭一皺,道:“什么湯啊,怎么這么油!”顧家臣微笑著道:“你不都看見了么?雞湯。我mama燉了,今天上午給我拿過來的?!?/br>任嘯徐依然緊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你要喝么?”顧家臣見他一臉嫌棄的表情,有點不滿道:“當然要喝,把油撇開不就好了么。誰都像你這個大少爺一樣,嘴那么刁,這也不吃那也不吃,還活不活了?”說著就拿過勺子來,把湯上的浮油往外撇,不多時一個湯碗里就多了小半碗清亮亮的油來??蓽系母∮蛥s也沒少多少,顧家臣只能耐著性子繼續撇。任嘯徐看了他那個樣子,忍不住別過臉去噗哧噗哧地笑。半晌,浮油才終于撇干凈了。顧家臣舀起一勺來,往嘴里送。任嘯徐把臉湊過去一聞,就說:“冬蟲夏草……還是頭草。你mama真是舍得,給你燉這樣的好東西……只可惜廚藝不佳,差點就糟蹋了……”說著又想起顧家臣適才從湯里撇出來那小半碗的浮油,忍不住又想笑。笑著笑著,又覺得那畢竟是顧家臣的mama,這樣笑也不大好意思,便搶過勺子來要喂顧家臣,獻獻殷情。顧家臣一邊從任嘯徐手里喝湯一邊說:“我mama哪兒舍得買這么貴的東西?她也買不起,頂多從鄉下多弄幾只土雞來。這都是我哥送的?!?/br>任嘯徐聽了便問:“哥?哪個哥?”顧家臣回答:“還能有哪個哥?當然是我大堂兄,我們家也只有他舍得送這個東西來?!?/br>任嘯徐聽了,心說又是他那個大堂兄,不由得一聲冷哼。平日里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