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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時候沒想過要單獨相處。都是后來才開始找單獨的地方的?!?/br> “你只是同情他,就和他接吻?”她搖搖頭,想了一下,又點點頭。 我奇怪的問:“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 她很不情愿的動了動嘴,最后還是開口道:“我不知道,只是覺得,他親我的時候天旋地轉的,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br> 我次吻她,她就是這么形容她的感覺的。 我的心再次像是給人帶著堅硬的鐵手套狠力的捏住了,又毫不留情的重擊了幾拳。 “于是你倆就干柴烈火了?” 我的想象力立刻飛升起來,我相信,在娜面前,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僅僅止步于輕吻這個檔次的。 她白了我一眼,正要說話,我繼續說:“那就是你倆的次吧?” 她馬上搖頭一臉認真的說:“沒有,那天真的沒有,”看到我滿臉的疑惑她接著說:“其實,那天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我沒讓?!?/br> 我猜對了至少一半,就是謝非的想法。 我搖搖頭,問:“那么好的機會,謝非會就這么輕易的放手?” 娜仰頭看向屋頂,抿了抿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反正已經和你說了這么多,就都跟你坦白了吧?!?/br> 她停了一下,說道:“那天我的身體已經都給他摸到了,但是我當時還有理智,只有撫摸我就已經開始感到罪惡深重了,我絕不可能讓他進一步得逞了?!?/br> 這也叫有理智? 我很無語,沒頭腦的問:“全身?” 她搖搖頭,用手比劃了一下她飽滿圓潤的胸部,我明白了。 我嘆了口氣,說:“你啊,真是胡涂啊?!?/br> 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說話。 “什么時候開始失去理智的?”我搖晃著發硬的脖子問。 她半天不語,頭低得幾乎就要觸及到床面了。 我不想太過施壓,靜靜的等她想好怎么說。 終于她再次開口了,“后來我一直躲著他,因為我害怕,我知道那天以后我和他已經不再是純粹的師生關系了,可是一看到他出現在我面前,我就遏制不住想起他的吻,那種感覺我實在沒辦法把它從我的腦子里揮散掉?!?/br> 我無奈的搖頭,這種感覺很奇怪,一個丈夫,聽著心愛的妻子談論自己在和別的男人接吻時的感覺,居然很坦然,我難道真的有些變態? 娜的坦誠讓我覺得很心驚,她原本很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想法,以前很難和她談論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她變得完全讓我不敢正視了。 “唉,下面的事,我想還是不要給你說了?!彼蝗煌O铝酥v述,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和膽怯。 “唉……”我嘆了口氣,看看她,再看看窗外說:“說吧,時間早著呢?!?/br> 我已經猜到了下面的話的內容了,但是還是想她說出來。 “到放假前,雖然我總是告訴自己,不要喜歡他,不要去想他,但是只要他一開口,我就不知道怎么的,都沒有拒絕他?!?/br> “沒拒絕什么?”我沒聽明白。 “他總是想我晚走一會,跟他聊聊天?!蹦日f這席話的時候表情很不自然。 我笑了笑,雖然看起來一定很難看。 我接著她的話說:“聊天?” 她又停了一會才說:“你能猜到的,但我們那時候絕對沒有開始真的zuoai?!?/br> 她用“zuoai”這個詞的時候我又被刺激了一下?!皼]有真的做?那就是有差不多的事咯?!蔽业恼Z氣有些輕佻。 她嘆氣,點點頭。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好的預感,突然坐起身,直盯著她的眼睛問道:“都是什么事?” 她表情極為不情愿,猶豫了好半天才唯唯諾諾的擠出幾個字:“我說只要不動我下面,我可以用嘴?!?/br> 我猛然仰面大笑了幾聲,又重重的仰倒在床上,“高琳娜,你真行??!”我緊咬著牙關惡狠狠的蹦出這句話。 “我們還要繼續談下去嗎?”她輕聲問。 我目光呆滯著看著天花板,有什么不能繼續的?不就是那點事嗎?結婚這么多年,她跟我在一起時不是說很討厭用嘴嗎? “說吧,我受得了?!蔽矣袣鉄o力的回答她。 “唉……”她已經無數次嘆氣了,“你要是還想聽下去,我就說給你聽?!?/br> 我仰躺著,擺擺手,說:“別來這套,說吧,直接說1月27號的事吧?!?/br> 聽到我說的這個日子,她的身體明顯哆嗦了一下,連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顫的感覺:“你怎么知道的?你調查我?” 我沒心情跟她解釋太多的問題,我只想她毫無保留的和我坦白一切。 十五、冷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這種事,我不可以調查嗎?” 我的話似乎讓她覺得很難過,又開始抽泣起來?!澳慵热恢懒?,為什么要逼問我,你真的有興趣知道那些細節嗎?是嗎?李海濤?!彼蝗徊辉僦v述她的事,嗚咽著站起身提高音量來質問我。 我斜眼看著她,她又開始哭得梨花帶雨的,用鼻子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對!沒錯,我就是要看看你的態度,細節?有啥細節我想象不到?還用你親口說出來嗎?你羅里羅嗦說了一大套,為什么就是不肯提你們1月27號那天干嘛了?你還說你什么都坦白?” 她猛然爆發了,沖著我歇斯里地的叫喊道:“那天我們真的zuoai了!你滿意了?” 空氣似乎凝固起來,我僵硬著,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似乎連呼吸都已經停止了。 我認識娜已經十幾年了,今天是頭一次見識到她的歇斯里地,頭一次見到她這么強烈的情緒發泄,她這是怎么了? 她還是我相濡以沫十幾年的魅力妻子嗎?我怎么感覺完全不認識她了,是我逼問她這些事才讓她這樣嗎?但是她完全可以不說呀。 她為什么要向我坦白,卻又如此的抗拒對我坦誠一切。 她嘶吼之后又癱坐在地上,靠在墻邊埋著頭大聲的哭泣著。 我麻木的一動不動,時間停止般安靜。 她的狀態已經不可能再繼續談下去了,其實后面的事情我基本也都能想象到了,無非就是一對哀男怨女干柴烈火的那點爛事,我關心的是,我是否能接受這個現實,她的坦白說明她真的不想離開這個家,至少現在還不想,可是我呢? 我內心里在極度的抗拒著,翻騰著,我無法接受,可是我卻又莫名其妙的不愿意她離開我,我知道她心里還有這個家,但是我卻無法忽視她的身體里進入過別的男人,我無法容忍她的口里接受過別的男人的口水甚至更骯臟的體液。 我懶散的擺擺手,其實我也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我精疲力竭,喉嚨里干的要命,從昨天到現在,我的嘴唇上起了兩個大水泡,火辣辣的疼。 有氣無力的我緩緩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滾……出……去?!?/br> 她沒做聲,輕輕的抽泣著,呆坐了好半天,才悄然起身走出臥室。 她之后的十幾天都變得格外老實,也許只是改變了策略?不過我更希望她真的是悔改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們再沒有笑臉相對過,她晚上就和小夢一起睡在那邊,我一個人睡在臥室,早上她起得早,順路把小夢送去幼兒園,下午我回來的早,就由我去接回來,十幾天里她幾乎沒有再次晚歸過。 我倆在小夢面前的時候都盡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不想再讓年幼的小夢受到什么驚嚇,都極力的裝出很自然的樣子,偶爾甚至還像以前一樣說笑幾句,不過兩個人也都感覺不到什么開心和快樂,我們做這些,只是為了不給小夢的小心靈留下太多的陰影,盡管我們都知道,想不給她留陰影,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孩子一轉身,我的眼神立刻會變得兇惡起來,她也立刻會收起笑容,露出一絲膽怯和哀傷。 有一天晚上我躺下后,她走過來我的房間,說想和我談談,我冷漠的回絕了,我覺得沒什么需要談的了。 我現在需要考慮的就是怎么讓這件事最小化的傷害到小夢。 調查所在六一前幾天里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有了一些發現,我過去才知道,他們只是拍到了一些娜和謝非站校門口說話的場面,最親昵的動作也就只有謝非好像很沮喪的蹲在地上,娜用手扶著他的肩膀。 調查所的人最后問我:“你太太最近真的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我們還要繼續調查下去嗎?” 我搖搖頭,給他們結清了其余的錢,告訴他們,不需要了。 調查所得話我沒理由不信,從我發現她的事,到現在,娜應該是真的害怕了,不過我不相信他們之間就能這樣子結束,即使他們真的就這樣結束了,我也無法原諒她的行為。 一個傷口會隨著時間慢慢愈合起來,但是,傷疤還在。 我開始厭倦回家了,即使娜每天都會盡早回家然后精心的做好晚飯并把碗筷擺在我的面前,我房間里的衣物被褥她也默默的都像以前一樣幫我整理的干干凈凈,我覺得就算只是看到她一眼都對我是一種侮辱。 我們就這樣僵持到了六一節。 六一那天我倆帶小夢去了趟游樂園,晚上回來后吃飯的時候,小夢突然坐在桌子旁小聲對我說:“爸爸,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和mama了?”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邊面露吃驚表情的娜,哄著小夢說:“怎么會呢?我不要誰,也要留下小夢在我身邊呀?!?/br> 小夢嘟著小嘴看著我,又看看娜,歪著小腦袋說:“那你怎么不讓mama回房間睡覺?” 娜趕忙說:“不是爸爸不讓mama回去睡,是mama怕小夢一個人睡害怕?!?/br> 小夢眨了眨眼睛,把頭歪向另一邊說:“那為啥我們不能去大房間睡?” 娜看看我,語塞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夢沖我揮了揮小手,我低下頭,把耳朵湊過去,小夢立刻扶著我的臉小聲對我說:“是不是爸爸和mama吵架了要離婚?” 我的鼻子酸脹起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不想騙他,可是又不能直接告訴她,娜倒是很識時務的幫我解了圍,和她談論起卡通片里的事,小孩子的注意力立刻被她更加感興趣的東西吸引,很快就忘記了剛剛帶給我的尷尬。 這十幾天里我雖然表面還是整天忙于工作,對娜也是異常的冷淡,但是她的態度我還是看在眼里的,不管怎么說,她還是表現出了悔改之意,我心中雖然還在憤憤不平,可是已經逐漸開始軟化了,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臨睡覺時,我叫住了正要進小夢房間的娜,告訴她我們還是需要好好談談。 娜來到原本屬于她自己的臥室之前,居然輕輕的敲了敲門,我讓她進來,本來躺在床邊,我往里邊挪了挪身體,讓出一片空間,她搭著一個小邊默默的坐了下來。 我的表情仍然是冷冷的,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問:“你們還在一起?” 她用力的搖著頭,帶動滿頭的長發飄逸起來。 4V4V4V點 我了解娜,她不是那種能夠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真的不相信她們就這么會輕易的結束,我感覺我已經無法再相信她的話,我以前給了她太多的信任,可是她完全沒有珍惜。 我搖搖頭,繼續問:“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她微微低下頭,我看見有一絲光點從她的臉頰滑落下來,她輕聲說道:“海濤,我有思想準備,你要是不想再要我了,我不會賴在這里的,不過我想求你讓我帶著孩子走?!?/br> 聽到她提起孩子,我支起上半身,非常堅決的說:“不可能!你別做夢了!” 她無語的低垂著頭,頭發披散開遮住了她的臉,不過看著她輕輕抖動的肩膀,我知道她又開始哭了。 忽然間我注意到一個小細節,她的睡衣口袋里的手機突然亮了幾下,無聲也沒有震動,不過她既沒有接起,也沒有看,我不關心是誰給她的電話,現在夜里10點多,打進這個電話的人和娜的關系一定是很近的。 我看著又開始哭泣的娜,有些心煩,不耐煩的說:“你之前說你不想走,你是不是擔心我不分給你家產?” 我這幾天想了很多,確實有些懷疑她不肯走的原因,錢是個主要因素。 她抬起頭剛要說話,我接著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是那么絕情的人,我給你一半,但是孩子你別想,要是你真的非要孩子不可,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傾家蕩產也會跟你鬧到底的?!?/br> 她抬起臉,臉上早已掛滿淚痕,抽噎著說:“海濤,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嗎?必須要趕我走嗎?” 我冷漠的點點頭,不過我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絲憐憫和惋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還留戀著她,還是只是一點點殘留的夫妻之情。 她扭頭看著窗外發,呆呆的說:“我就知道會這樣?!?/br> 她長嘆了口,“唉……我認了?!?/br> 十六、再一次自白 我冷冷的在鼻子里哼了一聲,說:“你知道?你啥時候知道的?知道結果為啥還要去做?” 說著,我的情緒激動起來,一股腦的發問道:“一個女人心里沒有那個男人,會和他上床嗎?一個女人心里還有這個男人,會和另一個男人上床嗎?你知道結果?你知道結果為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