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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尿了?!?/br>蔣彪猛地睜開眼,大口地喘氣。睜眼看到眼前那個人的一瞬間,他幾乎以為他還在夢里。只是幾乎。他看見了喬羽。他沒有穿上班族那樣的正裝,也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休閑的黑色運動服,他的頭發摸了發酵,向腦后梳過去,只有幾縷垂在了額前,看起來格外精神。他彎著眼睛靠在蔣彪面前,一手吊著拉環,像個小流氓似的低頭沖他吹了個輕佻的口哨。“你……”蔣彪有些不確定這是現實還是虛幻,想要站起來但下一刻,他就知道了。站起來時,他明顯感覺到了褲襠的沉重,隨著站起的動作,似乎有液體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直到腳腕。他低頭一看,西裝的褲襠沒有開裂,但是……全濕了。這時,他聽到喬羽對他說——“這位大哥,你尿褲子了?!?/br>第五章公廁手指自慰摸胸,用別人的網球拍手柄自插被發現(彩蛋:騎著有假JJ的健身單車鍛煉身體)尿褲子這種事,超過七歲就該感到羞恥了,而蔣彪今年,三十二了。酒喝多了不是在地鐵上尿褲子的理由,但他也不能直說是因為在夢里被喬羽cao尿了,太激烈太刺激,所以夢里沒忍住,在現實里也就開了尿水的閥門。好在這會兒已經是末班地鐵了,車廂里沒幾個人,還坐得老遠,聽不見喬羽的聲音。但他畢竟尿得太多,褲襠濕了一大片不說,連座位都被尿水沾得濕淋淋的,微黃的尿漬在白色的塑膠板凳上顯得格外明顯。喬羽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調侃:“大哥你最近這是上火了吧,尿液顏色有點深啊?!?/br>蔣彪臊得沒臉見人,一想一會兒還要出地鐵,到時候路上全是人,誰都能看見他褲襠的水跡了,丟人都不知道往哪里丟。迫于無奈,他只好厚著臉皮跟喬羽求助了。喬羽倒是答應得很爽快,掏出一包紙替他擦了座位上的尿水,然后將自己身上的網球包交給他讓他背上,網球包很長,背上后遮住了大半個臀部。蔣彪手里拎著自己的公文包,用來擋住前面濕跡,然后在喬羽的掩護下,僵直地走進了地鐵內的男廁。地鐵口外不遠處有個廉價貨夜市,喬羽讓蔣彪在廁所里等著,自己出去夜市里買褲子。為了保證他還會回來,就將網球包留在了蔣彪那里。喬羽人走后,蔣彪緩了好一陣才緩過來,長長出了口氣。“我真是cao了?!?/br>他最近兩個月,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關于喬羽的春夢,夢里也不知道對著這人張開了多少次大腿求著他cao逼。剛開始,他還不會做這么大尺度的夢,只是很常規地夢見喬羽跟他zuoai,后來因為長時間現實中得不到滿足,夢里的情景就逐漸變得極端大尺度起來。各種姿勢,各種場合,各種技巧……他在夢里跟喬羽嘗了個遍。到最后,連這些普通的性愛都已經無法讓他在夢中感到爽快了,于是便更加地過分起來。以至于出現了今天地鐵上夢里那些羞恥的場景:公眾場合開襠暴露,顏射,被舔xue,被束縛起來干,抬著腿站著被cao尿……每一樣都是極度地猥瑣和yin蕩。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蔣彪非常不愿意相信,他原本一個好好的爺們兒現在卻渴望男人的性器插入渴望成了這樣,簡直像個千人騎的婊子一樣。但是再不愿意相信,這也是事實。蔣彪將皮帶解開,將手伸進濕了的內褲里摸了一把,不出所料,摸到了一片膩滑。他不自覺地用手指撫弄起yinchun來,大拇指按著發脹的陰蒂輕輕撥弄,摸了一會兒,仍覺不爽,便將一條腿踩在馬桶蓋上,往自己的女xue里一次性插進了兩根手指。他不停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xiaoxue,聽著自己的下體被攪拌出“噗嗤噗嗤”的澤澤水聲,他竟覺得爽快無比。夢里無論做得多么激烈多么爽,但都不會高潮,這會兒他一手玩弄著自己的下體,本以為插一會兒會覺得舒服些,但不想這不僅沒滅火,反而挑起了更大的火。手指到底還是太細太短了,他想要更粗的東西插進來,比如喬羽的jiba,或者……一桿槍。他又想起之前夢中被手槍捅到噴水的感覺,夢境太過真實,以至于他現在一想起來,下身就忍不住流出汩汩熱流。被異物插入的感覺沒有想象中那么差,或者說,他反而覺得被這種不應該是性玩具的東西插進下體,給他帶來了更大的羞恥感和性沖動。雖然對自己的yin蕩感到難以置信,但是他沒辦法,根本忍不住。蔣彪的手指在自己的下體猛烈地翻攪插弄,兩根手指不夠,插進三根,挑著他自己覺得舒服的地方戳。他用另一只手將襯衣拉起來到胸前,去玩弄自己的胸部,掐住rutou用力地捏弄拉扯,再用大拇指快速地撥弄。他幻想著自己真的是個女人,長著飽滿的胸部,男人的手捏住他的奶子像玩弄一個水球或者面團那樣用力地揉搓,擠壓成各種形狀,稍微用力一點,奶水就會從奶頭中噴出來。“啊——啊——”他低低地呻吟著,幻想到刺激的場面,一手捏胸,一手插xue地自慰,嘴里喃喃著在人前說不出口的話:“大jibacao得sao逼好爽,奶子被捏得好脹,好舒服,我是個sao逼,快弄我!”他呻吟了幾句,突然想起這是在公廁,順理成章地,他又想起夢里警察對他說的“在公眾場合暴露會被扔到流浪狗收容所去被公狗cao”的話,劇烈的羞恥感和快感涌了上來,手上的動作更快了,掐著rutou往外拉扯,繼續浪叫起來。“我是母狗,我是個想被公狗cao的sao逼,啊——好爽,逼被cao得好爽!”手指到底是不夠長,插不到最深處,他開始想念喬羽的jiba,想起在夢里被干到尿出的快感。他像入了魔一樣,在手邊尋找著能夠替代yinjing的東西。于是,他拉開了喬羽的網球包。喬羽在夜市買了條便宜的運動褲,提著袋子往回走到半路,想起沒給蔣彪買內褲。他皺皺眉,思考了一秒就繼續往回走了。蔣彪現在沒長jiba,內褲穿不穿也看不出來。地鐵里這時已經空無一人了,他剛走到男廁里,便聽見最里面那隔間里傳出小聲的男人的呻吟,仔細一聽,是蔣彪的聲音。他放輕腳步,悄悄走過去。“哦——cao——網球拍貼什么膠布,嘶——哈啊——嗯——”男人的呻吟聲越發急促,隱隱地,似乎還有什么不明的“嘰咕”聲傳出來。蔣彪正拿著網球拍手柄干自己的xue,廁所門突然被打開了。驚慌之中,他大叫一聲,往后墻上一靠,手上沒注意,一個用力將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