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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月牙一樣,“我聽你們的話,似乎陛下脾氣很好?” 劉渝北道:“這是自然的,父皇是最好的父皇了?!?/br> 提起自己的父親,劉渝北才來了興致,“父皇對我們很好,小的時候,他再忙都會親自來檢查我們的學業,偶爾有了時間,還會陪我們練武?!?/br> “而且父皇脾氣好,一點都沒有人家那種愛猜疑的毛病,對我們兄弟如出一轍的信任?!?/br> 劉渝北眼睛都是亮的,“他還直接跟我們說了,不許我們兄弟爭權奪勢,若是讓他知道了,一個都不饒?!?/br> 陸鶴州看的好笑,搖了搖頭,對岑悅道,“陛下是個圣明君主,做人臣子的,遇上這樣的君主,是我的幸運?!?/br> 他沒有多說別的,卻比劉渝北的一大串更有說服力。 岑悅握住他的手,“那可真好?!?/br> 時間就在他們一天天的啰嗦中度過,一個月后,便是深冬,馬車漸漸走到了京城。 到隔著窗戶看見京城大氣恢宏的城門時,岑悅心里,終于激動起來。 城樓是石頭壘的,大氣古樸,因為常常有人經過,墻根下已經有了破損,走近了便能看的清清楚楚。 城門的門洞里,來來往往走著人,城門口還有挑著擔賣菜的農民,吆喝聲此起彼伏。 這是和山野之中完全不同的情景。 岑悅心中,終于有了真實感。 她到了京城,離開了那個生活十幾年的地方。 她眨眼看著眼前的風景,半晌嘆了一口氣,看向坐在一側陸鶴州,“京城真熱鬧,我從未見過這么多人?!?/br> 陸鶴州莞爾一笑,“到了城里面,人更多,不過回家就清靜了?!?/br> 岑悅瞇眼看著他笑。 馬車漸漸駛入城樓,因著上面掛了個碩大了“陸”字,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車架,守城的士兵自然不敢攔著,只象征性看了一眼,便放人進去了。 岑悅小聲靠在陸鶴州身邊,在他耳邊說,“原來進城還要檢查???” “不然混進來刺客怎么辦?”陸鶴州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把玩著,“安全起見,麻煩一點也是沒有辦法?!?/br> 京城不必別處,住滿了達官貴人,萬一有人被刺殺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30、第 30 章 ... 進了京城, 劉渝北便跟他們分頭走了。 “表哥,你們先回家吧, 我要去給母妃報信, 省得她擔心?!眲⒂灞彬T著馬,回身對陸鶴州道, “表哥閑了就去宮里見見她,她憂心著呢?!?/br> “我知道了?!标扂Q州從馬車里探出頭來, 回答他, “你跟姑母說,我待會兒就進宮了?!?/br> “好?!眲⒂灞睋]動馬鞭, 馬兒便絕塵而去, 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 景樓看著陸鶴州, 問:“二公子,回侯府還是太傅府?” “回侯府?!标扂Q州囑咐他,“你先派人回去報信, 別讓父親母親擔憂?!?/br> “是?!?/br> 陸鶴州重回到馬車里,看向乖巧端莊坐著的岑悅,便啞然失笑,“你不要緊張, 不是與你說了嗎, 我家里人都很好相處?!?/br> 岑悅干笑,“我,我就是緊張啊……沒關系的, 你不用管我?!?/br> 陸鶴州無奈握住她的手,“丑媳婦兒總要見公婆,何況我的悅悅這么美,一點也不丑?!?/br> 岑悅對他的情話沒有絲毫反應。 這會兒,她滿腦子都充滿了雜七雜八的念頭,一會兒想著陸家人不喜歡她怎么辦,會不會阻撓她和陸鶴州在一起。一會兒又想著,待會兒見了人要怎么表現才最好,該怎么稱呼陸鶴州的家人。 她問陸鶴州,“待會兒我見了你父母……該怎么叫,叫伯父伯母會不會顯得不尊重,還是說我該叫侯爺和夫人?” 陸鶴州失笑,“哪有這么麻煩,你叫伯母就好,至于我父親……你今天不一定能見到他,若是見了,就叫伯父,他若是有意見,我也不樂意?!?/br> 岑悅抓緊他手,只覺得自己一雙手都在顫抖,上面冷汗涔涔,手心有有些濕潤。 陸鶴州從馬車上的盒子里抽出一條帕子來,將她的手翻過來,心知這種緊張是無法緩解的,索性也不說她,只是細致地給她擦干手。 “悅悅,若是我母親問你問題,你知道怎么回答嗎?” 岑悅一雙眼睛黑白分明,顯得尤為無辜。 陸鶴州笑了,“到時候只管照實說,不要想著母親會不高興,所以就不敢說,只要你不騙她,她就不會不高興,知道嗎?” 岑悅微微嘆口氣,努力壓制住自己顫抖的手,“真麻煩?!?/br> “不麻煩!” “麻煩……”岑悅跟他對著斗嘴,卻被人一把捂住嘴。 陸鶴州手指豎到唇上,輕輕“噓”了一聲,然后就趴在窗子上看著外面。 岑悅一愣,小聲用氣音問,“你看什么呢?” “一個朋友,改日帶你認識?!标扂Q州緩緩一笑,“挺好玩的一個人,我剛才看見他圍著一個姑娘轉,許不是春心萌動了吧?!?/br> 岑悅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男人真是幼稚,看人家追姑娘,也能這么美滋滋的?她簡直無法想象,有這么好玩嗎? 陸鶴州似乎是解讀出她的嫌棄,解釋道,“主要是這個朋友,他早些年說過不成親生子,絕對不做家族的犧牲品,結果今天就……看人家把自己說的話咽進去,這個比較有意思?” 岑悅就好奇了,問他,“那你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他都這么大了,還沒有娶妻生子,想來為了對付人家的流言蜚語,應該也說了什么話吧。 “自然說過,但我沒有這么傻,我說的是沒有遇上有緣人,便不成婚,這不是現在遇上了嗎?” 陸鶴州拿手指蹭了蹭她的臉頰,“悅悅猜猜看,我的有緣人是誰?!?/br> 岑悅臉頰泛紅,狠狠拍了下他的手,“我不知道是誰!” 陸鶴州搖頭,唏噓不已,“口是心非!” 岑悅瞥他一眼,“我便是口是心非了又如何?” “不如何啊?!?/br> 還能如何,別說只是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