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丁丁鱷、只從鴉背看斜陽、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宋格格的紅包群、為男神打call、我們的CP才不是邪教、少爺晚安、影帝大佬的心尖寵、今天也要和男神做朋友、一不小心撩了以前喜歡的人,怎么辦
... 說時遲那時快, 匕首的尖尖已經逼近眼前,將要接觸到陸鶴州的身體, 斜地里卻伸出一只腳來, 一下子踹到了那知府的身上。 “啪”一聲巨響,知府瘦弱的身體, 整個拍在地上,一身著黑衣的男人悄無聲息出現在房間里。 劉渝北坐在椅子上, 翹起二郎腿, 看了眼知府,慢悠悠道, “不自量力!” 倒是絲毫沒有擔心之意。 岑悅呆住了, 眼前似乎還泛著刀尖的寒光, 在腦海里徘徊不去, 她緊緊拉住陸鶴州的衣袖,咬牙道,“你……你有沒有受傷?!?/br> 說著話, 語氣里隱隱約約帶了點哭腔。 陸鶴州回頭看她一眼。 岑悅瑩白如玉的臉上,正淌著眼淚,透明的液體如同珍珠一般,慢慢從她臉上滑下來, 順著下巴淌到了地上, 發出輕輕的聲響。 陸鶴州微微嘆口氣。 伸手抹去了她臉上的眼淚,攬住岑悅纖瘦的肩膀,安慰道, “我這不是沒受傷嗎,你哭什么?” 岑悅使勁搖了搖頭,“你明明可以躲過去的?!?/br> 可是在危險來臨之際,他的第一反應竟是伸手將她拉到身后,保護起來,而不是自己躲開。 她那個瞬間,心里的感覺簡直無法言說,當看見那把刀的時候,只恨自己來不及推開他。 岑悅捂住嘴巴,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如果今天陸鶴州因為保護她而受傷了……那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若不是自己太弱小了,也不必讓他處處cao心。 陸鶴州嘆口氣,擦去她的眼淚,無奈道,“悅悅,你何必如此,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你是我最喜歡的姑娘,我當然要保護好你?!?/br> 他陸鶴州一生就喜歡過一個人,如果保護不了對方,還不如以死謝罪,今天的事情,他做的理所應當,覺得是自己該做的,卻不知道這在岑悅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以前的時候,她每每出門,不僅要保護自己,還要保護岑望洋和岑父岑母,從來沒有人保護過她,陸鶴州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岑悅拿手背擦去自己的眼淚,聲音里還帶著哭后的沙啞,“你……你以后不許這樣了,我可以保護自己的,你如果因為我受傷了,你是不想讓我活了?!?/br> 陸鶴州愣了愣,看著岑悅認真的眼神,不由自主點了點頭。他忽然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了,就像悅悅所言,如果自己因為她受傷,悅悅一定很難過。 將心比心,如果悅悅因為嘴賤受傷,陸鶴州可能會氣到殺掉自己。 他嘆口氣,揉了揉岑悅的眼角,溫聲細語地哄她,“我道了,以后肯定不這樣了,我會保護好我們兩個的,誰都不受傷,好不好?” 岑悅這才點了點頭,一邊破涕為笑,“你知道我的心思就好?!?/br> 陸鶴州道,“我當然知道?!?/br> 二人相視一笑,坐在一側的劉渝北撇了撇唇角,“你們夠了啊,表哥你說,要怎么處置這逆賊?” 陸鶴州淡淡一笑,“嚴刑拷打,問問他還有沒有別的釘子,把他的行動都問清楚了,再做決定?!?/br> 劉渝北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站著的隨從,“你們聽見了吧,就按太傅大人的意思辦事?!?/br> “是?!?/br> 那知府被一腳踹的拍在地上,這會兒依然站不起來,只能惡狠狠瞪著陸鶴州,卻沒有絲毫辦法。 陸鶴州冷淡瞥他一眼,目光卻轉向了早就已經目瞪口呆的岑家父母。 岑父和岑母走進來,聽見陸鶴州和那知府的對話時,就后悔了。 他們說,這個人是太傅。 再不識時務,可岑家人也知道,太傅大人的權勢,不是知府可以比的,他們家這般跪舔這位知府,結果得罪了更厲害的人物。 這會兒,兩個人都慢悠悠地挪著,準備向外走了,趁著無人注意,逃開去。 陸鶴州皮笑rou不笑,“你們想去哪兒?!?/br> 岑父和岑母噗通一聲跪下,“太傅大人,我們不是故意的,都是知府大人讓我們干的,全都是他指使的,我們是無辜的,請太傅大人饒命?!?/br> 陸鶴州慢悠悠反問道,“饒命?” 他笑了,“你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要我饒命?你們萬般逼迫悅悅的時候,怎么沒想著饒了她呢?” 陸鶴州眼中全是厭惡,“你們還敢跟我說饒命,當真好笑,今日不除掉你們,日后傳出去,我還混不混了?!?/br> 他提醒了岑家父母,岑母轉移身體,面朝岑悅,使勁磕了你個頭,“岑悅,岑悅,看在我們養育你一場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們吧,你幫我們求求情?!?/br> 岑父也道,“對啊,岑悅,你是不是忘了,小時候爹有一點紅燒rou,都是留給你和望洋吃的,你想想爹這么多年撫養你的艱辛,你給我們求求情吧?!?/br> 岑悅冷笑,“給我和岑望洋吃?” 分明是給岑望洋,她最后舔一舔盤子上的渣子都要挨打,每天吃的喝的,都是最下等的糙面。 岑悅以前惦記著岑家的養育之恩,一直不肯撕破臉皮,可是這一件件事情下來,那點情分早就消磨光了。 更不用說,因為這兩個人,陸鶴州險些死在那知府手里,岑悅現在對他們,只余下厭惡和憤恨,說起感情,早就一絲不剩了。 可笑這夫妻二人,竟然還想要她幫忙求情,是覺得她岑悅性子軟和好欺負嗎? 可是他們忘記了,性子好的人,被逼急了,往往是最狠心的。 “我不會為你們求情的,你們愛怎么樣便怎么樣,一切都按律法來,不會有任何人徇私枉法?!贬瘣偪粗羔?,“你們還是盤算一下,自己會被定個什么樣的罪名吧?!?/br> 陸鶴州直接說了,“謀害太傅和皇子,與逆臣勾連,按照法理,是要同罪論處,滿門抄斬的?!?/br> 他欣賞著岑家父母焦急恐懼的神情,笑了笑,“只是你們夫妻到底對悅悅有養育之恩,我雖然說早已經恩斷義絕,可未免有人說悅悅涼薄,我自然不會要你們性命?!?/br> 岑父岑母的眼中,泄露出一絲驚喜,“謝謝太傅大人,多謝太傅大人?!?/br> “不用急著謝我?!标扂Q州不接受,“死罪可免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