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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向我道歉?” “我,我做錯了事情,當然要道歉?!编嵈蠹业奈肺房s縮離開眼,不敢看岑悅,“我真的改過自新了,求求你原諒我吧?!?/br> 她跪在地上,想了想,突然站起來,沖出岑悅家的大門,高聲喊道,“以前那些閑話,都是是瞎編的,岑悅是個好姑娘,什么壞事都沒有做過的?!?/br> “我有罪,你們不要再說岑悅了?!编嵈蠹业暮奥?,很快引來了很多人。 這個村子不大,喊一聲全村就能聽見了,大家都呆滯看著鄭大家的,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再看岑悅,也是滿臉困惑不解,當即有人上去拉住鄭大家的,“你干啥呢,給這個人道歉干什么咱們說的都是實話,你怕什么……” “不!”鄭大家的使勁推開那個人,斬釘截鐵地說,“我說的不是實話,全都是假話,是我污蔑岑悅,是我嫉妒她長的好看,都是我的錯!” 第13章 第 13 章 岑悅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陸鶴州走到她身側,將人拉到自己身后,冷眼看著。 岑悅小聲問:“是你干的嗎?” 陸鶴州的背影稍微僵硬了一下,卻矢口否認,“不是我做的?!?/br> 岑悅心里也覺得跟他無關,便沒有多問,也跟他一樣,冷眼看著那些人折騰。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鄭大家的許是喊累了,回過頭來,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岑悅,求求你原諒我?!?/br> 岑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原諒她,鄭大家這些年對她的詆毀,足以毀掉一個人,換了家教森嚴的人家,有女兒被人說這樣的話,恐怕全家都抬不起頭。 也就是岑悅無父無母,不管被怎樣欺辱,都只有她自己被人嘲諷,也只有她自己反抗,無一人被連累,自然無一人幫她。 念及這些事情,岑悅自然是不想原諒她的。 可是……岑悅心思微沉,陸鶴州還在這里,如果她無論如何都不原諒鄭大家的,陸鶴州會不會覺得她心狠手辣,從而對她產生偏見。 岑悅看著陸鶴州寬闊的背影,無法得知他的神情,心思轉了幾道,看著鄭大家的,終于道:“我原諒你就是了?!?/br> 旁人尚未來得及說話,陸鶴州先訝異地轉頭看她,“悅悅?” 岑悅只當他是驚訝于自己如此寬容,便道,“我可以原諒你,只是你必須在村子里,跟人說你以前的惡行,為我正名?!?/br> 鄭大家的連忙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br> 她似乎是害怕岑悅返回一般,腳下宛如踩了風火輪,立馬跑開來。 不一會兒,連個背影也看不見了。 岑悅咋舌,“她是怕我吃了她嗎?” 村人們見沒有熱鬧看了,三三兩兩散開去,不一會兒整個院子前,也只剩下岑悅二人。 陸鶴州這才道:“你為何要原諒她,她害你如此?” 岑悅愣了愣,“我……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計較罷了,是非曲直天下人自有公斷,若是因為人家的口業就死都不原諒,未免太無情了?!?/br> 她心里有一點苦澀,她害怕被陸鶴州認為是冷酷無情的女人,又害怕他知道自己是為了他,才做這樣的事情。 岑悅心里明白的,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的東西若他知曉自己那么喜歡他,恐怕就一點不在意了。 所以不管她自己的情誼有多么深厚,都不能告訴陸鶴州,因為……因為她害怕,有朝一日,會變成棄婦。 所以今天哪怕看到陸鶴州眼中的不解,她也不能說出自己的理由,只能拿這樣的大義蓋下來。 告訴陸鶴州,她岑悅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大氣無比。 陸鶴州的的確確是不明白為什么的,鄭大家的把岑悅害的那么慘,他以為岑悅不會放過她的,若是他陸鶴州的意思,肯定不會讓對方好過的,可悅悅竟然輕而易舉放過了那個人。 陸鶴州覺得這簡直不可理喻。 岑悅微微低眉,“回去吧?!?/br> 陸鶴州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人困在自己懷里,說話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悅悅,你跟我說實話!”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贬瘣傃凵耖W躲,從他懷里掙脫,“我回去了?!?/br> 陸鶴州在她身后,糾結的皺了皺眉頭,他覺得,事情并不簡單,悅悅似乎有什么在瞞著他。 他以為……那日說開了之后,兩個人就彼此坦坦蕩蕩,再無心結,結果悅悅還是不相信他?陸鶴州心里有事,跟著岑悅往屋里走,結果一時不察,沒發現岑悅順手關上了門,就一頭撞了上去。 他的痛呼聲響起來,“誒……” 岑悅嚇了一跳,回過頭打開門,就見門前的男人揉著額頭,一臉郁悶。 “你這么不小心?”岑悅嘆口氣,“想什么呢,我關門了都沒有看見?!?/br> 陸鶴州毫無停頓,“想你呢?!?/br> 岑悅臉色微紅,“你……你別說了我去給你找藥抹?!?/br> “不礙事,撞了一下而已,用不著藥?!标扂Q州拉住她的手,“悅悅,我覺得你不開心?!?/br> 他神情十分認真,“悅悅,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悅尷尬地笑笑,“我……我沒事啊,可能沒睡好吧……”。 語氣聽來聽去,都帶著心虛。 陸鶴州抓緊她的手臂,不讓她離開,高聲問道,“悅悅,我以為我們已經心意相通了,你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如果連你也瞞著我……” 岑悅回過頭看他,“我……陸鶴州,我只是有點接受不了,今天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你讓我靜靜,好不好?” 陸鶴州仔細觀察她的神情,岑悅表現的倒很像,可眼睛里面的慌張卻遮不住。 他頓了頓,看著岑悅,終究沒有拆穿她,而是松開了手,“好?!?/br> 既然悅悅不愿意說,那么他尊重她,可是總有一天,他會搞明白這一切的,陸鶴州道,“你先歇著吧,我出去走走?!?/br> 岑悅微微點頭,慌張地回屋。 在他身后,陸鶴州的眼神暗了暗。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悅悅似乎是在一瞬間就變得不開心了,整個心思都難辨莫測。 難道是因為鄭大家的,這個女人的到來,讓悅悅受到了刺激? 莫非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陸鶴州皺起眉頭,昨日的時候,他出門找了幾個亡命之徒,將人打服了,借他們的手去找鄭大家的,威脅對方。 也不知道那幾個人施了什么手段,竟直接嚇破了鄭大家的膽子,讓她怕成這樣。 于是才有了今天這一出,他以為悅悅會高興的,沒想到……沒想到會這樣。 陸鶴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轉身走出了大門。 村頭一邊是山一邊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