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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了,我還未用晚膳,今天就不跟各位多說了?!?/br> 說完話,便毫不留情的拍上了門。 岑悅站在屋里面,夕陽的余暉照在她臉上,將人襯的溫柔無比。 陸鶴州笑著看她,“長本事了,還學會打人了?!?/br> 岑悅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陸鶴州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有一點焦急,忐忑不安地喊了一聲,“悅悅……” 他以為岑悅生氣了。 岑悅卻噗嗤笑出聲,臉上全是暢快之意, “你這個表情,以為我生氣了?” 陸鶴州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岑悅卻仰起頭,“謝謝你……我很高興,也很痛快?!?/br> 這么久以來,她一直被人罵,不是沒想過反擊。 可人家是村子里土生土長的人,有夫有子,岑悅卻什么都沒有,住的房子還是靠著村長的施舍,她不能跟人爭斗。 因為一旦真的爭吵起來,最后吃虧的只會是她。 今天也是突然生氣,才打了人,若是沒有陸鶴州在,今兒肯定躲不過這一劫。 可是沒想到,陸鶴州不僅保下了她,還讓那些說她壞話的人,徹徹底底丟了人。 陸鶴州或許還不清楚他自己的話有什么樣的威力,岑悅卻很明白。 如今民風開放不假,可也不代表婦人就能夠在外與人不清不楚,尤其是婚嫁了女人,夫家自然是要看緊的。 現在陸鶴州是隨口胡謅的,那幾個人自然不會得到什么懲罰,可村子里的閑言碎語并不會隨之消退,只會愈演愈烈,她岑悅受過的委屈,那幾個人都會變本加厲的經受一遍。 這實在是太爽快了。 思及此處,岑悅忍不住彎唇笑了。 她眉眼嫵媚,這樣一笑,眼中便是媚態橫生,活生生的讓人覺得渾身燥熱。 陸鶴州一下子看呆了,手忍不住撫上她的眼角。 岑悅一怔,拍開他的手,“你干什么?” 陸鶴州回神,“你眼角有個臟東西,我給你拿下來?!?/br> 岑悅伸手去摸,“在哪里?” “右邊一點?!?/br> “左邊一點?!?/br> “掉了?!?/br> 陸鶴州裝的一本正經,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的一顆心,都快從喉嚨眼里跳出來了。 悅悅真是太美了。 懵懂無辜的去摸自己眼角,一雙嫵媚嬌艷的眼睛,波光流轉,風情萬種。 那樣的神情,是個男人看了都會發瘋的。 難怪岑望洋要娶知府千金了,還放不下她。 陸鶴州吞了吞口水,努力移開自己的目光,“悅悅,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了?!?/br> 岑悅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嗯?!?/br> 神情里,帶了些依賴。 陸鶴州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 岑悅這樣的神情,讓他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甭說只是學一些婦人手段,就是讓他去死,恐怕也心甘情愿。 就算現在就被京城中的那些朋友嘲笑,只要岑悅再對他露出這樣的神情,他都完全可以忽略。 陸鶴州心中微嘆,英雄難過美人關,他找到了自己的美人,恐怕永遠也過不去這一關了。 夕陽照進屋里,岑悅白皙細嫩的臉上蒙上一層淡金色的光。 陸鶴州情不自禁地說出口,“悅悅,你真美……” 話說出口,他才反應過自己說了什么,險些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怕不是要露餡了。 岑悅卻沒有什么反應,理所當然的回答,“我知道我好看呀?!?/br> 她轉身去端飯菜,趁著陸鶴州看不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耳朵,低頭的時候,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淡淡的黯然,可是抬起頭,卻沒有分毫了。 陸鶴州自然是毫無察覺的,還在慶幸悅悅足夠單純,沒有看出他的心思。 否則悅悅要是因此避嫌,把他趕出去,那就尷尬了。 畢竟他腿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全靠臉皮厚才賴了下來。 晚飯之后,兩人輕車熟路躺在一張床上,陸鶴州遲疑了一會兒,試探性的問,“悅悅,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岑悅身體一僵,卻狀似隨意的回答,“還沒想好,你問這個干什么?!?/br> “沒……沒什么?!标扂Q州想直接說讓岑悅跟他回去,又害怕遭到拒絕,只能默默把自己的心思咽了回去。 岑悅那邊毫無聲響。 漆黑的夜里,岑悅睜著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深深嘆口氣。 不能多想了。 人家是官老爺,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等傷勢好了,就該形同陌路了。 岑悅,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陸鶴州卻輕輕開口,“嘆什么氣?” 第7章 第 7 章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里尤為清晰,隔著短短的距離,帶著溫熱的氣息傳進耳朵里。 如同貓爪一樣,撓著心窩。 岑悅渾身一僵,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睡不著而已?!?/br> 這是她心虛時候慣常的動作,幸而夜色掩映下,什么都看不見。 岑悅咬了咬下唇,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陸鶴州便不言語。 岑悅強笑道:“睡吧,很晚了?!?/br> 陸鶴州輕輕嗯了一聲,什么話都沒有說。 岑悅心里便安定下來。 隨著這份安心,又不免有幾分淡淡的失落。 怕什么呢,有什么好心虛的,他又不會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就算明白了,恐怕也只會裝作不懂。 他們是不一樣的,如今同處一室,睡在一處,看似沒有什么區別,可岑悅卻不敢忘記。 他有個在宮里做貴妃娘娘的姑母,他十四歲就是官老爺了。 不一樣的。 岑悅放在被子里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可卻連呼吸都沒有絲毫紊亂。 陸鶴州更無從得知她紛亂復雜的思緒。 他只是默默轉了個身,盯著濃厚的夜色,在心中感慨。 睡在另一邊的姑娘,身上帶著淺淺的香氣,幽幽傳到鼻中,讓人心浮氣躁,忍不住想入非非。 可……岑悅還是個小姑娘,他想過表明自己的心思,又害怕嚇到了她。 她剛人退婚,定然沒有這樣的心思。 他也不好趁人之危。 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兩人心思各異,誰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誰都沒有想過去看一下對方在想什么。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醒晚了。 且……岑悅很憤怒的發現,自己大門上,被人潑了一盆雞血,鮮紅的血污已經凝固了,粘在門上,還帶著濃重的血腥氣,一陣陣傳到口鼻之中。 陸鶴州跟在她后面出門,狠狠皺了皺眉頭,道:“這是怎么回事?” 岑悅道:“估計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