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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幸而經過醉酒事件之后,大家都老老實實的,也沒敢再去碰酒,不然再惹出什么事端來,可就誰也救不了他們了。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至于叫他們班長……哦,班長還在和自己媳婦纏纏綿綿膩膩歪歪的享受愛情呢,哪有功夫搭理他們。而且被打擾了的話,雖不會立刻殺了他們,但實際上只是留著先在心靈上折磨一頓,再凌遲處死也不遲啊。大家都有自知之明,所以只是乖乖的去浪,至于蘇棠,則徹底臥床不起了。他倒不是因為懶,而是因為自己運氣太不好,遇到了個超級大.yin.魔,對方從第一次開葷之后,就恨不得天天膩在他身上,一會親親一會抱抱,說好了不進去,只是蹭一蹭,然后又“不小心”就進去了。蘇棠意志薄弱,加上身體又敏感,池疏言幾下就能把他弄得舒舒服服的,最后半推半就的就再來了一次。不過床上一時爽,事后簡直像車禍現場,尤其是第一次做完之后,蘇棠就感覺自己好像被火車碾過了一樣,全身酸痛的不行,甚至連嗓子都是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因此他只能擺口型,偶爾能發出一兩個音節,也氣若游絲的,讓池疏言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生病了。蘇棠連忙搖頭,又艱難的翻過身,摸到了床頭的手機,活動活動手指,才慢吞吞的開始打字。“累?!?/br>“全身疼?!?/br>“想喝水?!?/br>“嗯嗯,還有嗎?”池疏言問道。蘇棠點點頭,又打了一句話,還沒等池疏言看見,便把手機摔到了對方身上。然后又氣鼓鼓的躺了回去。池疏言也是好奇,把手機拿起來一看,上面只有兩個字:“混蛋?。?!”這幾個感嘆號用的實在是傳神,池疏言光是看著就知道蘇棠現在有多氣憤,而且這樣放在平時,蘇棠肯定就要爬起來咬他了,結果現在呢,只能擱這個破手機上發泄出來。也是為難他了。池疏言有點想笑,但一看見蘇棠幽怨的眼神,就硬生生給憋回去了,他把手機放在一邊,也不顧蘇棠的反抗,就伸手揉了把對方的毛,才轉身給他去倒一杯溫水,再給他抱過來揉揉肩膀。不得不說,池疏言的按摩技術還真挺好,就跟專業的似的,給蘇棠按的全身都軟綿綿的,舒服的直接趴在了對方身上,閉著眼睛哼了一聲,表示夸獎。“感覺怎么樣?”池疏言問道。“……”蘇棠睜開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現在他不方便說話。“要我親親你?”池疏言知道蘇棠是個什么意思,但還是忍不住調戲對方。“哼!”蘇棠氣的臉的紅了,想伸手去捶對方幾下,但他現在這個樣子,捶人簡直和撫摸一樣,弄得池疏言很是喜歡,還想讓他繼續來。蘇棠一直知道池疏言流氓,但沒想到會這么流氓,他現在都這樣了,對方還有心思和他調情,不怕待會把火點著了,好滅不掉了嗎?等等,點火?蘇棠腦中靈光一閃,頓時覺得這是個報復對方的好方法,可轉念一想又放棄了,畢竟對方實在是個禽.獸,萬一又壓著自己來一發,就憑他現在這副嬌弱的身板,豈不是要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算了算了,他還是老老實實做人,安安心心享受對方的按摩再說吧。不過蘇棠全身都痛,要是按摩也得按摩全身,那么問題來了,他的腰是不是也算身體的一部分呢?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池疏言的手也就很自然的往下移了移,按到了對方的小細腰上,手指還只是輕輕動了一下,便聽見蘇棠嗷嗷的叫了起來。他一是害怕池疏言手不老實,二是腰那兒實在是疼,想當初他被池疏言折騰的不行,也就完全沒有反抗能力,所以對方也就趁機試了好幾個體位,什么騎.乘啊后.入啊的,可哪個姿勢都很累腰。雖說池疏言比他出的力更多一些,但對方體力明顯要比自己好太多,幾場啪啪啪下來,他自己是軟成面條了,池疏言卻是生龍活虎的,簡直就是個一夜七次郎。索性池疏言手下留情,沒充分發揮他的優勢,不然等蘇棠今天早上醒來時,可就不只是腰疼這么簡單。回歸正題,現在蘇棠腰疼,池疏言幫他按摩腰,本來是一件極其溫馨的畫面,卻因為池疏言總是戳蘇棠的癢癢rou而鬧得不愉快。池疏言也沒故意要這樣做的,實在是蘇棠的腰太敏感,這個地方癢癢,那換個地方還是癢癢,等他把對方的腰都摸了個遍,也沒找到能下手的地方。“不對啊,我記得當初做的時候,我就扶著你這里的,你那時怎么不覺得癢?”池疏言一臉懷疑,又戳了一下那里,蘇棠頓時打了個顫。“不行不行,我怎么感覺癢癢會傳染?”蘇棠是真沒說謊,也是一臉困惑。“那還揉嗎?”池疏言見蘇棠這個反應,便覺得對方沒有騙自己,因為這小笨蛋撒謊的技術實在算不上好,一緊張就連呆毛都豎起來了。“算了,你往下吧?!碧K棠毅然決定道。“那好?!背厥柩赃€真聽他的話,手往下移了一點,嗯,正好放在他屁股蛋上。蘇棠不由得全身都僵硬起來,連呼吸都屏住了,池疏言發現不對,連忙將他內褲扒下來,才看見對方白皙細膩的小屁股上有淺淺的粉色印記。他一碰,蘇棠就忍不住喊疼,他本來就細皮嫩rou的,坐個凳子都得墊個軟墊,要不然就覺得硌得慌,現如今被自己手指按著,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池疏言想到這里,便覺得十分愧疚,起身幫蘇棠在屁股蛋上涂了點藥膏,冰冰涼涼的十分清爽,讓本因害羞而想拒絕掉的蘇棠又安分的趴好。池疏言用手指將藥膏揉開之后,卻沒有立刻停手,而是將對方的屁股蛋往外掰了掰,跟掰桃子似的,弄得蘇棠差點沒跳起來。不過就算蘇棠想動,也沒有那個力氣,更何況池疏言早就用手按住了他,因此蘇棠就和案板上的rou一樣,只能任池疏言宰割。其實也不算宰割,只是掰開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受傷。雖說池疏言在昨天晚上給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