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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玨看著這樣的他,竟然比被他凌虐還要痛苦。“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沈梟低聲道,“你走吧?!?/br>舒玨飛速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想要逃離,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他怕他再多待一秒就要忍不住抱住沈梟安慰他。他幾乎是無法呼吸地推門出去,在門口看見了Alex。沈梟看著他們,眼里再無一絲溫度。彩蛋(此章為舒玨的夢境,發生在沈梟出差的某一天。)沈梟推門進來,在舒玨耳邊喊了聲:“寶貝?!?/br>舒玨迷糊地睜開眼:“你不是在出差嗎?”“因為太想你,就提早回來了?!?/br>舒玨笑罵:“就你嘴甜?!?/br>沈梟把薄被里的舒玨撈出來,隔著內褲舔了舔舒玨的小東西。舒玨剛被弄醒的身體綿軟又敏感,被舔了一下就受不了了。他害羞著說:“進來?!?/br>“你這時候應該請求我吧?!?/br>“那……請你進來?!?/br>沈梟低笑了一聲,把舒玨擺弄成趴跪的姿勢,擴張了一番,粗硬的roubang緩慢入侵已經做好迎接準備的柔軟蜜xue。舒玨低吟了一聲,微微擺動腰肢催促著后面的人。沈梟見他如此熱情,也就不再克制,盡情抽插,享受被溫暖rou壁包裹接納的快感。隨著沈梟的cao干,舒玨雙眼逐漸迷蒙,身體也漫上好看的緋紅,引得沈梟親吻上舒玨光滑的脊背。舒玨已經學會配合沈梟,xiaoxue更緊地含住了他,柔柔吮吸,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沈梟越干越猛,扣著他的腰大力沖撞,直把xiaoxue干得一片嫣紅,吐出不知是潤滑液還是腸液的yin靡液體。“寶貝,你好濕?!鄙驐n伸手去摸兩人的結合處,揉弄xue口,舒玨吟叫出聲:“別揉了……嗯啊……”“自己摸?!鄙驐n一邊換成側躺位的姿勢,一邊命令道。舒玨從善如流地摸著自己的rou柱,沈梟還在不斷地cao著他。兩個人像勺子一樣貼在一起,沈梟的體溫暖融融的。“別?!抢铩?!”沈梟幫忙和舒玨一起撫慰他的前方,沒過多久舒玨就登上頂峰,舒服得渾身戰栗。他聽見沈梟在他耳邊說:“舒玨,我好喜歡你?!?/br>第十二章(向小甜餅勢力屈服小攻表白)吳生函推門進到KTV包廂的時候,里面被濃重的煙味籠罩,煙氣幾乎實化成白紗繚繞在房間里,地上已經倒了好幾個酒瓶,整個包廂直接昭顯了里面的人的靡亂。沈梟正懶散坐在沙發上,身邊一個小男孩在柔柔地唱歌,另一個離他挺近,還想往他身上纏上去。“你來這做什么?”沈梟看了吳生函一眼,不辨喜怒。“別抽了,你看看你現在什么樣子?!眳巧谅暤?。“呵,你有什么資格管我?!?/br>吳生函奪過他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對著兩個男孩子冷聲道:“出去?!?/br>兩個人見吳生函氣勢洶洶且兇神惡煞,一副不好得罪的樣子,惶然看向沈梟,沈梟一言不發,他們便戰戰兢兢地出去了。吳生函忍著滿屋子煙味,道:“你是為了他?”“誰?”“你裝什么傻,就是我生日被你帶走的男孩子?!?/br>“你要是來說這個,你可以滾了?!?/br>沈梟太煩有人再提這件事,那天每一個細節他都歷歷在目。舒玨布滿痕跡的身體,guntang的眼淚,恐懼的眼神。他那么輕易地從他身邊逃開了,用他給他的權利。沈梟沒有去追,也不想猜測舒玨離開的理由,反正人都走了,又有什么意義。吳生函好心好意過來勸他,被冷眼相對,也攢著怒氣,但考慮到好友的心情,耐著性子說:“前一段時間我在酒吧見到你,你難得沒找伴,我還以為你從良了。這么看來,你們沒在一起?”“別說了?!鄙驐n猛灌了一口酒,臉色極其陰沉。沈梟那天在酒吧喝酒放松,難得仔細打量了里面的人。但他發現每個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不是太軟就是太浪,沒有一個比得上舒玨的清爽舒服。他不無得意地想,果然還是自己眼光好,挑了個最讓人喜歡的。沈梟最后喝了點酒就走了,把他的欲望都留給了舒玨。吳生函也急了,沈梟一向是個自律的人,現在放蕩形骸成這個樣子,聽說公司都好幾天沒去了。吳生函和他也是十幾年朋友了,他明白沈梟看上去歷經風浪,實際上很少動真心,對感情上的事根本就是一知半解,讓他沒法不管。“你就是個懦夫!”吳生函憤憤道,“你喜歡人家就去追啊,現在這樣算什么?”“你知道什么?”沈梟吼道,“他已經……厭了?!?/br>“他已經討厭我了?!鄙驐n名為憤怒與冷漠的面具全都被擊碎了,他只剩頹然,在昏暗的燈光下眼眶都有點紅,渾身籠罩著絕望的氣息。“而且他還……”沈梟想起自己最后看到的那個畫面,低喃道,“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喜歡上別人?!?/br>看他這樣,吳生函也有點不知如何開口,最后說:“你是……表白被拒了?”“沒有?!?/br>“你是說你連表白都沒有么?”沈梟黑著張臉點了點頭。“那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歡你?”“他說他再也不想見到我了?!?/br>“你傻啊,你不告訴他他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br>沈梟的臉更黑了,但是眼睛稍微亮了亮,又暗了下去:“他不讓我找他了?!?/br>“他不讓你找你就不找了?你這個時候倒是挺聽話?!眳巧掼F不成鋼,“聽我的,不管怎么說,你得讓他知道你對他什么意思,到時候被他再拒絕了也不遲?!?/br>沈梟沉默半晌,點了點頭。而舒玨,不同于沈梟,沒有放縱自我,也不曾與人傾訴。他的悲傷來得隱秘而持續,總是如滴在石板上的水一樣偷偷地侵蝕他。舒玨在打掃房間時從桌上的雜物中找到一張名片,上面是沈梟的名字。沈梟。他在心里默念道,盯著那張名片發呆。沈梟沈梟沈梟……他看得眼睛都疼了。于是他控制不住地去搜沈梟的微信,朋友圈一如既往空空蕩蕩的一片。媽的,連朋友圈都不發,孤家寡人一個。舒玨在突如其來的憤怒和焦灼下把沈梟地名片揉成一團,握在掌心,然后又舍不得地展平,心痛地摸著上面每一道痕跡。他把名片壓在字典下,什么都不做地傻傻等了半個小時,再把名片拿出來看,痕跡變淡了些許,但一條都沒有減少。他茫然地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連他的名片都討厭他了嗎。也是,他那天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