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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庸的才能。平庸并無大錯,只是在這亂世,平庸并沒有辦法保護石家一家人平安。無奈之下,他只能將石家交予自己的女婿。只盼亂世之下,自己的子孫能得以保全性命。只沒料到,他石家全心信賴之人才是一只披著人皮的豺狼。這只豺狼謀劃七年,就只是為了石家的財產。別人不知道,只當石家是小小的民族資本家。但這只豺狼卻不知從何處得知他石家藏著滔天富貴。這件事明明只有石老爺一個人知道。石家從前朝就是有名的一個紡織世家,世代累積的財富即使用來養百萬雄兵都綽綽有余。這樣的滔天富貴,在亂世中哪個不眼紅?石家知道懷璧其罪,便把財富藏起來,也不知那豺狼從何得知這個消息。那只豺狼得到了石家財富,就迫不及待的殺人。當晚石家人聚集在一起,那時是臘月冬至,一家人圍在一塊兒團圓。那只豺狼帶了一隊兵進來,圍住石家人,將他們活生生吊死。其中有他的妻子,他的一雙兒女。那是他的親生兒女,才四歲,生得冰雪聰明、玲瓏可愛。他竟也忍心將他們綁縛雙腳活生生吊死!石老爺不斷祈求這只豺狼,放他孫兒孫女一條生路,那也是他的親生骨rou。那對龍鳳胎被吊上去的時候還懵懂的叫他爹,可是豺狼就是豺狼,狠心得令人覺得毛骨悚然。原這人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子弟,他是南方一個司令的女婿,早有愛妻愛子。他那愛妻是司令女兒,生得明艷美麗卻心腸歹毒,厭惡石家長女以及其一雙兒女。她不同意自己丈夫留下這一雙雜種,只因她早有一七歲親生兒子。那豺狼便立刻下令吊死自己兒女。當著所有人的人,活生生將他們吊死在那屋上的天花板,再連夜悄無聲息的離開,偽造出他們是被激進者殺死的假象。石家十幾口人死的冤枉,真正是斷子絕孫,全家覆滅。此等大仇大恨,若不報仇,怎么心甘?石家十幾口冤魂,恨得刻骨銘心。他們自問待那豺狼不薄,傾心信賴敬愛,他卻可以那么狠心的將他們殺害,還是用那么殘忍的方式。不是一刀殺死,是讓他們懷著恨,猶如自殺一般的死去。他們上吊,是活生生吊死的。是被認為自殺,無法投胎,每日每夜要遭受一次死前的痛苦。這些還不算,當他們的冤魂因為恨意而即將失去理智化為厲鬼,有天師要超度他們。那人卻使計破壞天師的超度,反而將之困在別墅里永遠無法投胎。原因是那人害怕石家十幾口到閻王面前告他的狀,害他死后下地獄。劉長潤和蔡鈞明倒抽口涼氣,年輕的臉上充滿憤怒,蔡鈞明低聲的憤怒的嘲諷:“他那種人竟然也會害怕下地獄?后來怎么樣?那個人是誰?”張小道嘆口氣:“接下來才是讓人憤怒啊,那個人后來成為軍閥。因為看到軍閥時代大勢已去,就轉而將所有財產和軍隊代入國x黨。在后來的抗日戰爭中立下功勛,雖然因為背景問題沒能獲得軍職,但是因為還藏著一部分財富出國做生意,如今他的子孫是挺有名的企業家。要不然當初怎么有能力破壞那個天師的超度?”一直沉默不語的茅九突然問:“那人叫什么?”“應懷善?!?/br>蔡鈞明狠狠的呸了一聲:“叫應懷惡還差不多?!?/br>劉長潤心有戚戚焉,非常贊同。茅九問陸六:“六哥,認識嗎?”陸六皺眉:“應氏企業,一年前回到帝都。似乎有意將生意重心轉移到帝都,它的大本營確實在國外。剛回國的時候還想找陸氏合作……說是合作,其實就是大咧咧的開口要分一杯羹?!?/br>陸六嗤笑了一聲:“特別蠢,應氏估計是在國外過慣了眼高手低的生活,一回國就直接用那種‘跟你合作是你的榮幸’的姿態跑來跟陸氏合作?!?/br>茅九問:“后來呢?”陸六:“我揍了那個應氏繼承人,后來見一次揍一次……哦,你放心,不損害我的形象。我都是偷偷蓋麻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揍他的——大概是仇人太多,根本找不過來吧。后來他以為是他跟陸氏風水相克,再加上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我那煞星的命格,見到我有多遠跑多遠,再也不敢提跟陸氏合作的事兒?!?/br>茅九點點頭,握著陸六的手,很認真的說:“做得非常不錯?!?/br>陸六眼睛發亮:“中午陪我一塊兒去公司?”茅九松開他的手,轉移話題:“那個應氏繼承人怎么樣?”陸六被沉默的拒絕,有些失望:“垃圾。應氏似乎是真的得到報應,那些報應一一應證在應懷善的子孫后代身上了。自應懷善去往國外,他的子女就一個個的早夭,最后只剩下一個小兒子,還是千辛萬苦才保了下來。但也早逝,留下個孫子,都是子嗣單薄,早逝的命。而且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現在這一代,已經是個坐吃山空的垃圾。當初他要跟陸氏合作,我順道查了一下這些東西……呵,子嗣單薄,晚年凄涼,還不是遭了報應。這種人陸氏不會和他們合作。嗯……后來又順便查了現在這個繼承人,確實是個垃圾?!?/br>因為是個垃圾,所以陸六揍得非常順手且毫無心理壓力。張小道、劉長潤和蔡鈞明紛紛給他拍掌:“干得好?!?/br>陸六點點頭,表示沒什么。茅九:“怎么個垃圾法?”陸六:“玩弄幼女?!?/br>茅九:“搞死他吧?!?/br>陸六點頭,于是就這么決定下來了。蔡鈞明忽然說道:“說到姓應的那個名字,就是那個應懷善……我好像……記得在哪里聽過?!?/br>張小道:“會不會是哪里的資料看過?”蔡鈞明搖頭,有些苦惱的回想。他說:“不是在資料上看過,好像是在學校里聽過,是誰提到的……記不清了。欸?長潤,你記得這名字嗎?特熟悉,好像在什么場合上聽到,還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你記憶比我好,你想想看?!?/br>劉長潤聞言便也冥思苦想,嘴里念叨著那名字,陡然靈光一閃:“應淮山!是應淮山,不是應懷善!廣播里提到的,校友,資助者。還有專欄公告,要過來巡視?!?/br>這么一提,蔡鈞明也想起來了,恍然大悟:“對。想起來了。的確有個叫應淮山的,名字讀音相似,字不同。聽說從國外回來的,以前是這里的校友,要回來出資建設這棟學校。校長非常歡迎他,前幾天就在廣播和公告專欄里提到這件事,還要求全校大掃除了一次?!?/br>名字姓氏相似,同樣來自國外,而且一來就來這所特殊的學校資助,未免有些巧合。茅九看向陸六,陸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