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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深處后,玄胤放松了腹部,guntang的液體擊打著腸壁,讓明崇遲遲不能放下高挺的腰,玄胤動了動胯部將性器抽出了些許,guntang的液體邊有力地沖刷起后xue內敏感的那一點。“啊啊啊——”明崇再次被眼淚模糊了雙眼,大顆的淚水溢出通紅的眼眶,超出他承受力的快感讓他猛烈掙扎起來,莫名執著地緊閉著的花xue沒有讓體內的液體漏出一滴,鼓脹的腹部傳來的排泄感與后xue不間斷的快感讓他又是歡愉又是痛苦,身前的挺翹的性器劇烈抖動著又流出了一小灘不知是jingye還是尿液的液體。玄胤抓緊明崇的臀部,重重地又挺動了一次之后,終于輕嘆著將半軟下來的性器抽了出來。他看著身下濕漉漉的男人緊縮著下身兩張小嘴的模樣,瞇著眼伸出手撩開了明崇軟嫩的花唇內的小口,指尖抽插了一會兒以后拔了出來,帶出了一股濁液,同時另一手按壓著明崇鼓脹的腹部,明崇體內亂七八糟的液體混合著從突兀的被打開的xue口噴涌出來,激射而出的力道讓它形成了一道道渾濁的水柱,一股一股地噴涌而出噴上玄胤的衣襟,一同松懈開的后xue里也噴擠著清澈的液體。明崇渾身顫栗著感受著這讓他頭皮發麻的排泄式的快感,嘴里細細碎碎地呻吟著。他下身臟污不堪,通紅的下體沾染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的液體,大張的兩個xue口還在翕張著噴濺出濁液,把他身下的土地浸染成更深的顏色,渾濁的液體在他身下被浸透的土地上匯聚成一灘灘的水洼。玄胤勾著色澤淺淡的嘴角,妖異的血色雙眸微瞇著,嫩紅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后又俯下身朝身下的男人壓去。☆、<十七>萌芽——變成大松貨了!明崇捂著臉縮在馬車角落,使用過度的下體泛著酸澀的疼痛,即使現在衣著整齊,他也還覺得有什么東西塞在他下身前后兩個洞里。當他恢復理智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玄胤的臉,還是那么美,還是那么淡漠,還是那么出塵……但是為什么這么一個出塵的美人兒會擁有一根一點也不出塵的猙獰兇器,而且這根兇器還在他下體的那個長錯的部分里進進出出?!然后明崇就清晰地回憶起了自己放蕩的姿態,再如何的粗神經厚臉皮明崇也覺得這過于羞恥,那個死扒著男人不放的人是誰?!那個留著口水抓著男人性器的人是誰???!那個yin蕩地勾引男人被做到失禁的人是誰??。?!那個被艸得半死還作死地繼續勾引男人的人是誰??。。?!是誰??。。。?!他不認識他啊啊啊啊?。。。。。?!明崇用頭“嘭嘭”地撞著馬車的車壁,恨不得把自己撞死。——喔,又開始了,真是激烈啊。馬車外的靜柳一邊趕車一邊嚼著果脯。“怎么了?”玄胤制止了明崇的動作,掰過他的頭揉了揉被撞紅的額頭。明崇兇狠地瞪著玄胤,大吼一聲撲到他身上雙手惡狠狠地捏著玄胤的臉頰,喘著粗氣道,“你!你你你!”“?”臉頰被橫向拉長的玄胤無辜地眨了眨眼。明崇想起這幾日似乎是自己不要臉的勾引的人家,他壓著嘴角松開了玄胤的臉頰,看到那兩塊被捏的通紅的皮膚后又摸了摸吹了吹,吹著吹著突然注意到玄胤異常紅潤的嘴唇,他胯部一緊,感覺下面又開始疼了——連續幾日的交合讓他下面變得干澀,碰一碰都疼——“啊啊啊啊啊——”他捂著臉又蹲回了角落,繼續用腦袋“嘭嘭”地撞著座面。“明崇?!毙犯┥砩焓指采厦鞒绲那邦~——他俯身的動作讓明崇一驚反射性地加緊雙腿往后退了退。“……”玄胤抿著嘴把明崇拉坐到自己身邊,他看了看明崇的腹部——發情停止了證明了這個地方已經埋下了他的種子了吧,雖然靜柳并沒有診出喜脈。明崇順著玄胤的視線看向自己的下身,他長腿一疊,伸出手對著玄胤還紅紅的臉頰又是一掐,“你看什么?不準看!”玄胤依舊盯著明崇還很平坦的腹部,“還疼嗎?”他的視線低了低,看向明崇交疊的雙腿間,那個被使用過度地方可能現在還閉合不上吧。“疼死了!”明崇腦門繃起青筋,他咬著牙抱著玄胤的腦袋撞了撞——然后喜聞樂見又抱著自己的腦袋哀嚎起來??傆行┤司褪情L不了記性。“剛剛我明明都清醒過來了你為什么不停下來?!”明崇揉著腦門指控。玄胤低垂著眉眼,細聲道,“對不起?!?/br>明崇總覺得玄胤最近裝可憐的愈發地拿手了,這家伙本體是花吧?為什么他老看到狗耳朵狗尾巴?——明崇硬是覺得在玄胤表情淡漠的臉上看出了一絲委屈求饒,他覺得自己應該讓靜柳給自己寫個治眼睛的方子了。明崇抓抓臉,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腹,嘀咕著,“真是的,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意識不清的時候……”玄胤幫著明崇按摩著腰部,“下次我……”“沒有下次了!”明崇哼唧著打斷玄胤,下次要是自己再作死地勾引這家伙他就掐死自己!看著玄胤又低垂下去的眉眼,明崇嘟嘟囔囔著伸手壓低玄胤的腦袋,抬頭吻了吻玄胤的唇瓣,笑道,“好啦,以后只能再我清醒的時候做!”“嗯?!毙吠兄鞒绲南掳图由盍诉@個吻。“咳嗯!”靜柳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玄胤看了看一手掀著門簾看著里邊的靜柳,皺著眉收回了自己在明崇嘴里的紅舌,他舔了舔嘴唇,抬頭示意靜柳繼續。“小師叔,我們已經到了?!膘o柳飄忽著雙眼道。三人這一行的目的地是上任觀主靜修的一處幽深洞xue,這洞xue隱藏在北漠邊緣的山脈中,玄胤帶著兩人穿過狹窄的石縫,曲曲折折繞了許久后,三人面前便出現了一間寬敞的石室。“哇哦!”看著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少的石室,明崇感慨出聲——石室內就像一間完全打通的寬敞的屋子,僅僅用多扇屏風阻隔劃分室內的布局,里面從爐灶到書案一樣不少,甚至還有一汪水池,而且還是活水,石室并不是完全封頂的,水池上方中空著可以看到碧藍的天際,陽光灑在池面上,讓清澈的水池泛著粼粼波光,很是漂亮。“此處隱蔽,且外部設有結界與法陣,無論是人或鬼神都很難尋到這里?!毙?。“是個安胎的好地方啊?!膘o柳瞥了明崇一眼。明崇瞪著眼,“安什么胎?誰要安胎?”“當然是你啊?!膘o柳翻出水壺清洗干凈,升起爐灶燒起水,“你現在能恢復神智,一定是懷上了的緣故?!?/br>“怎么可能?”就算自己的身體不同尋常,明崇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孕育功能。“不然你現在還在粘著小師叔呢?!膘o柳打了個呵欠——他這幾日為了趕車都沒睡好。他聳聳肩,“你不相信我也不能說什么,過幾日你自己就會有感覺了?!闭f罷他翻找出干凈的被褥撐在陽光下曬著,又想起什么,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