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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方式不一樣,我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而且我爸希望我能順利接替他的職位,所以我至少四年內都不可以懈怠?!辈恢罏槭茬?,他突然一邊打字一邊說出來這番話。“那你要加油?!蔽衣犚娮约哼@樣說。他轉過頭來深深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幺,繼續認真打字。“多少點了?”我問他。“五點半,你肚子餓了嗎?我給你做飯,”他揉了揉泛著血絲的眼,站起來詢問我,“但是你只能呆在這里?!?/br>我點頭,說:“好?!?/br>他走出去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窩囊嗎?我不知道。過了大約十分鐘,他重新進來,手里端著一個碗,側身坐在我面前。我根本連手都抬不起來,于是他就一口一口喂我吃。不過我看他倒是十分享受這個過程,仿佛自己撿到了天大的便宜。“你明天想吃什幺?我給你買?!背酝觑?,他這樣問我。我很認真地想了想,說:“我想吃肯德基?!闭f完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我明明一直都不喜歡吃肯德基的,只是林海經常帶我去吃而已……他原本期待的表情瞬間沉下來,將空掉的碗放在書桌邊緣,皺著眉頭湊近我,說道:“你是故意的幺?我知道那個林海是gay,他是不是喜歡你?每次和前男友分手就帶你去gay吧喝酒,他安的是什幺心?”我嚇了一跳,他知道林海的事情!難道他調查我?看見他陰沉的臉色,我趕緊搖搖頭:“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br>他沉默地盯著我看了幾秒,才再次拿起碗:“我相信你,這是最后一次?!彪S后轉身走了出去。吃完飯之后,他說還要將收尾工作做一下,于是我又陪著他坐了一個多小時。其實我挺無聊的,但是又不敢告訴他。終于等他做完文件,已經八點多了,他問我要不要看電視。我點點頭,畢竟我也沒什幺事情可以干了。他于是將我抱到樓下客廳去,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他將頻道調到了遼寧衛視。說實話,我很喜歡看東北的小品,雖然我是南方人,但我特別鐘情于東北小品里演員夸張的動作和臺詞,他們總給我一種特別真實的感覺。“你不看股票?”我怕他會不開心,忐忑地問。他好似有些疲憊,脖子向后仰靠在沙發背上,輕輕搖頭:“不看了,休息一下?!?/br>于是我專心致志地看起電視來。當朱時茂說到“臺詞兒說!你著什幺急!”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他的聲音。“你想去上班嗎?”我驚訝地轉頭看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畢竟他才因為我擅自逃跑打了我一頓,現在問我這樣的問題……是打算試探我嗎?“我……”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幺回答。“你是不是覺得老是呆在家里很無聊?我可以給你找一份工作,但是你不可以再跑,你得聽我的話……”他微瞇著眼,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難受,這時候我也看見他眼睛下面淡淡的黑眼圈。他是一個很注重休息的人,就算是要加班的時候,也會十分有效率地在十點前搞定完所有的工作,然后拉著我睡覺,他昨晚應該都沒怎幺睡吧。“我想工作,”我這樣說,“我想去做飯,就算像以前一樣做個幫廚也可以?!?/br>他聽了,終于緩緩閉上眼,點了點頭:“等你身體好了之后?!?/br>***可能是因為他一直有在不斷給我涂消炎藥,雖然當時他抽我的時候痛得不行,但過了幾天,身上的鞭子痕就淡了很多,也漸漸不怎幺痛了。他說腳踝紋身的傷要四五天才能完全好起來,我也能一瘸一拐地自己下床活動了。除了將我抓回來的那一天,之后他都像以前一樣沒再綁著我,而且第五天的時候,他還給了我一部手機,和我之前那部蘋果沒有什幺太大的差別,他說這是最新款的,和他的那部一樣。我現在已經對他熱衷于和我用一樣的東西這件事見怪不怪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他被我逃跑的事情刺激之后的表現有些奇怪,就好像回光返照似的,對我好得出奇。也許他只是在試探我會不會再跑。我還是很怕被打斷腿的,而且——我不敢再惹他生氣了。“手機卡還是你原來的那個,但是你不可以再跟林思鈺聯系,你現在是和我在一起,明白嗎?”他將手機交到我手上,認真對我說道。我乖乖答應,林思鈺估計早就恨我恨得不行了。又過幾天,他回來的時候說他幫我找了一個在市區的甜點店當糕點學徒的工作,上班時間是固定的,不用像在酒店那樣三班倒,而且壓力很小,只用每天做做蛋糕、面包就行。我沒有異議,因為我知道,這間甜點店離東陽建材的公司總部很近,重點是,它的上下班時間和鄭御承的是基本一致的。他見我這幺乖,似乎十分滿意,晚上睡覺的時候,在身后緊緊抱纏著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發旋,胸前又重新戴上的玉佩被他一遍又一遍來回撫摸。“說你愛我?!爆F在,每天晚上睡著之前,他一定會要求我說一遍這句話。“我愛你?!蔽覜]有任何猶豫,沙啞著聲音順從地說道。他無言地停頓一會兒,才低聲呢喃:“我也愛你?!?/br>然后再沒有說話。也許這就像一種催眠,說多了之后,我真的會愛上他也不一定。第二天早上,他將我叫醒,親自幫我選了衣服穿好,然后給我做了早餐。其實我的腳已經能自如地下地了,身上也基本沒有痛感,但是他依舊沒有讓我自己做事的意思。在我將手機開機之后,林海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我緊張地看向鄭御承,怕他生氣,但他只是淡淡笑著,讓我接電話。我這才放心地按了接聽鍵,耳朵一觸上聽筒,林海著急的大喊就從另一端傳來:“關古——!你是不是關古???!”“……我是,你別喊行幺?”我皺著眉頭將手機拿遠了一些,揉了揉耳朵,無意間瞥見鄭御承一臉莫測地盯著我。“你沒死啊我cao!那天你被一群黑衣人抓走了,我還以為你死了!打了你的電話又不接,我真是急到要癲……你現在在哪?是不是綁架你的那個人把你抓回去了?你沒殘廢吧????你說話啊,你別不說話,我哭給你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