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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旅行,莫約是為了確定黑絕的身份或者別的什么,他們在滿世界尋找有關上古的遺跡傳說,日向家就是少有的從古代流傳至今的家族。語言記載是模糊的,但能夠確定,他們和月亮有那么點關系。“這就足夠了?!比绻屢翣柮援斝逃嵐?,屈打成招能力絕對是第一流的,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上,極少量的信息就能讓他得出結論,這與他自行謀劃時完全不一樣,要知道,如果伊爾迷制定一個計劃,便需要反復推敲,但是與別人有關的事兒,他一點都不在乎。“我親自盯著日向好了?!彼@么對系統說著,干脆站起了身,這家伙也是個不走正門的,有更大的可能是因為從正門走耗費時間,如果從窗子里跳出去,幾個起落間就能到日向聚居的古老院落。他們家的建筑比之宇智波要不懂變通多了,甚至還有不少日向家的小忍者不統一進入忍者學校學習而接受家族教育,哪怕是千手家,都只有伊爾迷這一個好嗎?還是因為他當年的情況太過于特殊。保守與封閉,幾乎成為了這家族的代名詞,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人覺得是他們家的人搞事情,一般情況下,即使地球炸裂月亮隕落,都會認為這是千手或者宇智波搞的事兒,從戰國時代開始,日向家就安靜如雞。“為什么現在就出門?”年輕的火影在房頂上疾馳,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沒人能發現伊爾迷的影子。獨特的收斂氣息手法,哪怕是感知型忍者如千手扉間都無法探知他的蹤跡。夜探日向,當然沒人能發現。“直覺?!闭Z調說得上輕快,“我猜他們今天會到?!本退憬裉觳坏?,明天也會到。月黑風高殺人夜,這句話在哪個世界都是通用的。他蹲在日向的房檐上,像一尊八咫鴉,黑漆漆的羽毛,卻代表著沐浴在陽光底下至高無上的神明,他蹲坐的動作與烏鴉頗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一樣悄無聲息。已經派了下面的密探盯著日向家,但是那些人卻沒有哪怕一個能發現伊爾迷的蹤跡,不僅如此,他還居高臨下地將他們收入眼底,無論是在古老宅邸中潛伏著的忍者也好,拿著燭臺照明在庭院內進進出出的日向家人也好,沒有誰能逃過他的眼睛。外界的入侵者也是如此。“咔噠——”有什么接觸到了老舊的瓦片,即使是腳上長有rou球的貓,都不會比入侵者的聲音更輕,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沒有生命的生物,無意識地存在總是會讓人類下意識地忽視。存在感不會比路邊的頑石更強。“你看,”半炫耀地對系統說道,“我說他們會來吧?!?/br>伊爾迷的直覺,大概不會比瑪琪更差,只不過他的其他能力也很優秀,優秀到可以無視遠超正常人類的第六感。借屋檐投射下的黑影掩蓋,傀儡落入院中,此時此刻,已經有藏身于樓閣中的暗部發現了傀儡,對視一眼,安靜地跟上,從背后拔出的短刃在月光的折射下閃著冷冷的光。不知是否為錯覺,當抬頭看皎潔的明月時,卻發現月亮變大了一點,更加圓,一月中無限接近于完整圓形的那一天都不會比現在更加圓潤,站在房頂上,似乎觸手便可碰見橙黃色的球體。“月亮,有那么近嗎?”或許有人注意到了美麗的月亮,是坐在游廊上賞月的人,是隔著透明玻璃讀書的人,在這奇怪的世界,仿佛連時間線都倒錯了,火影樓已經有了電燈與漂亮的辦公桌,但是平民卻還靠搖曳的一豆燈火照明。“不太對勁?!庇钪遣ò咦谖蓓斏?,在回到木葉的日子里,他經常會這樣打發時間,身邊放一壺烈酒,看著澄澈的夜空,一看就是一整夜。他并非獨自一人,身邊往往會捎帶一個千手柱間,與滴酒不沾的伊爾迷不同,忍者三禁無法作用于兩人身上,千手柱間生得一副好酒量,偏好口感醇厚的陳釀,而宇智波斑則享受于高純度酒精劃過食道那仿佛火燎一般的熱度,對他來說,這樣才能感覺到活著的暢快淋漓。偶爾會覺得現在的日子不錯,正如同木葉村才建立時,他和千手柱間的蜜月期,但等到大夢方醒,卻依舊能感覺到無法言喻的孤獨感,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但與此同時,清晰地感受到他們天生就應該擁有刀刃舔血口的人生。一個人參與了戰爭,那么他就再也回不去了。“月亮變得更近?!彼鲱^,將壺中的酒飲盡,手一揚將陶瓷制的酒壺扔到松軟的土地上,受到高度限制,哪怕腳下的土地再松軟,酒壺也應該四分五裂,變成一片片的殘骸,但是宇智波斑的控制力足夠精準,壺子輕巧地落地,連豁口都沒有碰出來。“有種不太妙的預感?!鼻种g接話道,他也在仰頭看月亮,雖然沒有宇智波家出色的眼睛,從越來越接近的月亮中卻總能看出什么,據說在一年中月亮最圓的一天盯著天空看,會在橙黃的球體中見到兔子,但是他,卻只看見了無數的黑子。“去問問那個小鬼?!庇钪遣ò哒酒饋?,他似乎在嗤之以鼻,對象自然是此時此刻并不在他身前的伊爾迷,“應該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但是那小鬼瞞著我們?!?/br>“年輕人的事應該交給年輕人?!鼻种g還是堅持他的陳詞濫調,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站起來,看他的模樣,隨時都能陪著宇智波斑走一趟。他成功接收到了鄙視的眼神,來源者而自然是斑。“你可以不跟著去?!毙Φ盟烈庥謴垞P,有段時間沒動過,從骨子里傳來了一股癢意。他比較適合搞事情。“好吧?!迸e雙手投降,剛才還義正詞嚴的千手柱間立刻改口,“當我沒說?!?/br>兩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只留下庭院中立著的空蕩蕩的酒瓶,底層的清淺的酒液中也有個月亮,它就在這,但伸手卻無法觸碰。鏡中花,水中月。無聲的拼殺在日向大宅中悄然無聲地進行,對方大概已經意識到,普通的傀儡實在無法達成目的,第一批被赤砂之蝎截殺,第二批成為了千手扉間的下酒菜,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忍者,都是影級高手,就算這些傀儡有滔天的本事,在使出來前都會成為他們的下酒菜。經歷過戰爭的人都追求一擊必殺,只要有足夠的能力。但是伊爾迷派出的暗部卻沒有相同的能力,他們確實是精英,不過是相對于普通忍者的精英,那些傀儡也不弱,一擊不可必殺就自然而然進入了僵持的局面。伊爾迷始終蹲坐在房梁上觀望,他直覺這些傀儡沒有用盡全力,不,應該說他們還有些小花招沒有使出來。伊爾迷得說,他挺好奇的。很快他的好奇心便得到了滿足,從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