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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像歷史上的袁紹一樣,朝敗的袁紹放話說讓袁紹舉家遷到鄴縣當人質。這個樣子,不把袁紹之死的鍋扣在他頭上,扣在誰頭上。 “其實孔明思慮得也對?!睌咳バ闹袑τ谠B‘去死去死’的祈禱,季言之很就事論事的道:“顯勝那兔崽子什么樣兒,我作為老子還不清楚嗎。咱們且等著瞧吧,過不了幾天,荊州方面就會傳來袁紹身死,兇手疑是曹|cao的訃告?!?/br> ※※※※※※※※※※※※※※※※※※※※ 更新o(* ̄︶ ̄*)o 感謝在2020-01-07 15:59:34~2020-01-08 10:54: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子言 70瓶;阿澤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9章 第四十七個故事 季言之沒有料錯, 過了半月, 荊州方面便快馬來報,說是袁紹來到荊州不久就遭遇了毒殺。荊州方面一致懷疑是曹|cao秉承著斬草要除根的原則, 暗中下的毒手。并且袁熙還在書信中詢問,要不要起兵攻打曹|cao, 好為‘無辜慘死’的伯父袁紹討回公道。 對于這樣的出兵搶地盤的理由,季言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當即就親自動筆書寫了一封書信,讓荊州方面即刻出兵, 攻打曹|cao。并且為了以防萬一,季言之還讓郭嘉趕回荊州,以首席軍師的身份協助袁熙領兵攻打曹cao。 “如今萬事俱備,只差仲達那邊了?!闭驹跔I地外, 遙望注視著地勢險要的潼關, 季言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翱酌髂阏f,李傕、郭汜等貨對于我送出的這份大禮,驚不驚喜意不意外?!?/br> 驚喜肯定是有的(才怪)。而且在司馬懿成功引來黃河之水,水淹潼關之時,準備固守潼關到底的原董卓部曲那是驚恐萬分, 拼命的往高處逃竄。 只是潼關本就險要, 關卡內只有一條狹窄的羊腸小道, 僅容一車一馬來往。固守潼關的守軍拼命逃竄, 便在意料之中發生了大規模踩踏事件??梢哉f淹死者寥寥數人, 相反遭友軍踩踏致死之人多不勝數。 就這樣, 季言之在沒有損傷一兵一卒的情況下拿下了潼關,攻入洛陽,誅殺了董卓余黨李傕、郭汜等將。而經此一役,想出‘水淹潼關’之計的幾名謀士全都聲名鵲起。 曹|cao在袁熙所率領的荊州兵打得焦頭爛額之際,聽聞‘水淹潼關’的計謀,也忍不住心生感慨,恨如此謀士不在他手下聽命,反而便宜了袁術(季言之)那小兒。 “遣使入豫州,向袁豫州解釋?!?/br> 曹|cao在房間里來回的走動,那滿滿的焦慮不用言語就從里到外輕易的透了出來。 他的謀士,程昱、鐘繇等人也是十分的焦慮。 其中鐘繇更是道:“袁紹死得好不蹊蹺,主公,別是那袁熙小兒賊喊抓賊吧?!?/br> 曹|cao遲疑片刻,果斷的搖頭:“不會是袁顯勝。顯勝幼年時,我曾見過他幾次,知曉他本性最是懶散不過。這回至荊州暫代荊州牧一職,也是因為袁術起兵攻打董卓部曲,被袁術強硬安排的結果?!?/br> “殺掉袁紹,對袁術是沒有好處的?!蹦抗怙@然局限于當下氏族同氣連枝,榮辱與共的程昱也道:“袁紹過繼給袁成,也是袁術的兄長。袁紹在,于袁術好大于壞。袁術此人做事雖沒有章法,但應該不會短視到自斷其臂?!?/br> 曹|cao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所以殺了袁紹之人到底是誰,竟讓我背了如此黑鍋,要是查清楚是誰,我非……”說道這兒曹|cao已經開始咬牙切齒,可見對幕后兇狠恨得咬牙。 與此同時,正跟郭嘉蹲在一起,嘀嘀咕咕想招兒怎么陰死曹|cao的袁熙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袁熙揉鼻子,郭嘉趕緊跳離開了袁熙身旁。 “顯勝,一定有人在暗中罵你?!惫卧诰嚯x袁熙足足有一米遠的地方,很神棍的道。 “瞎說?!毙宰討猩⒌珜崉t很腹黑的袁熙連白眼都懶得翻,語氣也懶洋洋的道:“打噴嚏不一定是有人在罵,很有可能是感染了風寒?!?/br> 郭嘉根本就不在意袁熙的反吐槽,反而更加興致勃勃的道:“顯勝身體康健顯然是不會得風寒,那么顯勝仔細想想,是不是覺得更有可能是有人在罵你?!?/br> “比如說被我陰了一把的曹|cao?”袁熙依然懶洋洋的,語氣輕飄飄卻很犀利的道:“哦,他的確很有可能罵娘,畢竟這么大一口黑鍋從天而降,是人都會罵娘的。不過鑒于曹cao百分之三百不會將懷疑放在我身上,所以罵我者不一定是曹|cao?!?/br> ——曹|cao罵幕后真兇,不是怕你是罵誰。 郭嘉搖頭,笑罵了一句“滑頭,狡辯?!?/br> 漢失其鹿,天下大小軍閥諸侯共逐之。公元191年(漢中平七年),季言之親率的豫州軍攻入被原董卓部曲所占領的洛陽,斬殺李傕、郭汜等將。最為明哲保身的賈詡說動張濟降。 六月,袁熙率領荊州軍,在軍師郭嘉的指導下,歷經幾月的交戰,將曹cao打得節節敗退,如歷史上只剩鄄城、和東郡的范(南范縣)兩縣的城池。 曹|cao無奈遣使求和,季言之驀然想起曹cao與袁紹所說之時,不免笑問曹使?!奥犝f孟德兄長曾對堂兄(袁紹)說過,讓堂兄舉家遷往鄴縣當人質??丛谕盏那榉稚?,孟德兄長不若舉家遷回洛陽,與完帛毗鄰如何?” 冷不丁被提起,已經習慣了各種咸魚躺的何咸立馬瞪圓了眼睛,像是不敢置信一樣,聲音甚至帶著顫抖的道:“為什么要與我毗鄰而居。就曹孟德那尿性,我可怕我家夫人被惦記?!?/br> 季言之:“……” 季言之深呼吸一口氣,然后道:“何咸何完帛,我說在我談論事情的時候,你能不能保持安靜?!?/br> “不能?!辈慌沦\偷,就把賊惦記。媳婦已經被偷了一次,還是身懷六甲之時被偷的何咸昂起脖子,義正言辭的抗議道?!坝龅脚c曹孟德毗鄰而居的問題,我不能保持安靜?!?/br> 陪坐的袁胤捂嘴偷笑。 一時之間因為季言之話語,氣氛顯得有些凝重的大殿頓時輕松了不少。 季言之對著何咸猛翻白眼:“我不跟你這個憨憨計較?!闭f著,季言之將視線放在了曹使的身上:“曹使回去后,將我的話原原本本的傳達給曹孟德。曹孟德如果真聰明的話,應該知道該怎么做?!?/br> 現如今大漢已經名存實亡,都志在這片天下。不說他,就連曹|cao在連連勝利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的答應敵方的求和??丛谕盏那榉稚?,如果是說他們吃喝嫖賭,季言之望風的話,那么季言之選擇冷酷拒絕。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