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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的真實意圖,所以思索片刻,便給胤褆使了一個眼色。奈何胤褆是百分之百的純種棒槌,根本就沒有看明白納蘭明珠給他使眼色的用意是什么。 身為天字頭一號棒槌,胤褆覺得這是一個干掉胤礽,自己好上位的絕佳時機,于是胤褆在納蘭明珠絕望的目光,滔滔不絕的給胤礽添加了好多罪名,末了更是在康熙詭秘難辨的目光下,請旨誅殺胤礽這個禍國殃民的前太子。 胤禩、胤禟、胤(é)爺三全體不忍直視的低下了腦袋。其中胤禟更是和胤(é)擠了擠眼珠子,無聲的嘲諷,胤褆出生之時一定把腦子忘在了娘胎里了。 講真,他們有限的智商都想得明白,胤褆咋就想不明白,康熙老爺子將自己準備廢太子的決心放在明面上來講,根本就沒有殺了胤礽的想法,說不得胤礽丟了太子之位,卻還能有個世襲罔顧的鐵帽子王當當呢,這么明目張膽的‘脅迫’康熙殺親兒子,就不怕憤怒的康熙將你一塊兒給殺了? 這樣想著的胤禟不由得慶幸,他們三兄弟早就從胤褆那艘破爛船上脫身了,不然還不知道被明明棒槌還不自知的胤褆給坑成什么樣兒。 就這么松了一口氣的胤禟卻是忘了,胤褆之所以被季言之親切的譽為天字一號棒槌,在于他坑起人來敵我不分。這么說吧,連敵人都避無可避了,己方隊友不被那啥啥、那就奇了怪了。所以隨著胤褆請誅胤礽落幕沒過多久,康熙老爺子還在思索怎么收拾人的時候,大阿哥找了個游方道士,借口說胤禩有仁君之相,率先舉薦胤禩可當下一任太子的事情又發生了。 冷不丁就被‘敵我不分’攻擊到的胤禩一臉血:皇阿瑪,你別相信棒槌的話啊,兒子真的真的沒有當靶子的想法??!TAT 歷史上也上演了這么一出,結果則是從一到十四所有參與的阿哥,不分時間長短,全部被削了爵位,被圈了起來猛生孩子,但是現在嘛…… 嗯,棒槌起來敵我不分的胤褆依然被圈在大阿哥府上,努力生孩子為愛新覺羅一氏開枝散葉做貢獻中;被廢了太子之位的胤礽也依然得了一個理親王的爵位,帶著妻妾從毓慶宮搬去了新建的理親王府,但其他的皇子阿哥們,卻與歷史上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因為太過傷心的緣故,康熙老爺子的身體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他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搞什么二廢二立太子、只為磨礪看好的繼承人之事…… 康熙先是很當機立斷的將胤禛過繼給了已去世的孝懿仁皇后佟佳氏,然后在擬旨讓胤禛再多一位出身佟佳氏的側福晉的同時,正式將胤禛立為太子,再然后就把季言之真真正正的帶到身邊教養,以期將季言之培養成像他那樣的‘千古一帝’。 康熙四十七年,八旗選秀,歷史上生下弘歷的鈕鈷祿氏和生下弘晝的耿氏同時進太子府。 康熙五十年,弘歷、弘晝先后出生。 如今的季言之已經年十四,按照皇家歷來早婚的慣例來講,是時候讓側福晉先進門了。問題是,季言之從來不會為了所謂的子嗣破了自己‘心理潔癖’的底線,娶多個妻妾…… 很久很久以前,在和保成一體雙魂的時候,之所以會先后娶了兩個老婆,那都是有原因的……而且季言之娶瓜爾佳氏為繼太子妃時,也是在沒保住赫舍里表妹,在赫舍里表妹去世很久后才發生的事情。所以季言之根本就不會為了子嗣的問題妥協從而娶一大堆的妻妾。 季言之去找了康熙老爺子談話。 很簡單的談話,根本就沒有涉及到其他,只說了一句還是讓嫡福晉先進門吧! 季言之這樣可不是認命娶了嫡福晉之后還會納側福晉,而是作為一個引子,讓康熙老爺子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做了一系列光怪離奇的夢。 當然了,這是季言之耍的一些小把戲,其主要目的就是讓康熙老爺子把他自己和季言之神話。反正夢里面什么亂七八糟的命理神說,其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作為天道選定能夠將大清發展到盛世大唐一樣、萬國來朝的天命之子,季言之是不可能像他一樣左環右抱、妻妾成群的,一個妻子剛剛好,多了的話,說不得會斷子絕孫,毀了大清國的氣運。 要知道古人都是迷信的,特別是康熙這一類相信君權神授的君王,那更是把迷信當成了神傳達給他的旨意。別管康熙老爺子一個月下來到底做了多少奇葩的夢境,反正康熙老爺子接下來直接就把圈定的側福晉人選,以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動作,指給了弘晳幾個平輩兒的阿哥當福晉…… 康熙老爺子如此的cao作,說實在話,也讓季言之有點瞠目結舌,外加手抖心顫。 因為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覺得康熙老爺子在跟‘打了雞血’一樣的‘抽風’狀態中,把原本定給弘晳的媳婦,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噶爾藏之女定給他呢! 不過這回季言之的預感,倒是出了有點點差錯,因為和他年齡相當的阿哥,包括弘晳在內,媳婦都沒怎么變動。相反季言之如果不是堅定不亂搞男女關系,保證自己心理潔癖不會被把自己逼瘋,從而讓康熙老爺子做了一個月神奇的夢的話,說不得他才會‘搶’了弘晳幾個阿哥的嫡福晉。 慢慢分析出這樣的情況,季言之的內心可以說是極度無語的。而在季言之極度無語的情況下,他的嫡福晉人選也最終確定下來,內務府員外郎鄂爾泰之女,西林覺羅氏。 鄂爾泰和田文鏡、李衛都是雍正的心腹??滴趵蠣斪由醿山偠?,文華殿大學士伊繼善之女章佳氏,用意很明顯,是在胤禛膝下男丁數終于突破四的情況下,盡最大可能性給季言之鋪路。 “老爺子如此,雖說是疼惜暉兒,但也算將我兒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烏拉那拉氏視線轉到關得緊緊的窗戶,感嘆道:“就如這場風雪,來得可真夠突然的…” 毓慶宮體仁殿里,烏拉那拉氏歪坐在鋪著厚重毛皮的軟塌上,手中捧著的暖爐正冒著熱氣。胭紅走了進來,理了理因為風雪浸濕的頭發。 胭紅朝著烏拉那拉氏笑了笑:“主子說得沒錯,這場風雪啊,的的確確來得可真夠突然的,好在弘暉阿哥早有準備,不然準會像弘時阿哥一樣,浸濕大半個身體?!?/br> 烏拉那拉氏輕笑了起來:“怎么?李側福晉沒給弘時阿哥準備雨傘,斗篷?” 胭脂用鐵夾子小心撥了撥銀盆子里的火炭,“李側福晉做事情本就大大咧咧,沒有預料到會有風雪也不奇怪?!?/br> “是啊,突如其來的風雪沒人能夠預料得到?!睘趵抢闲χf著,意味深長的話。 “普通人肯定預料不到,但是主子,咱們的弘暉阿哥可不是普通人!”胭紅幾乎笑瞇了眼睛,對著烏拉那拉氏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