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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弓箭直逼面門時,才伸手直接將弓箭抓住,瞬間折成了兩段… “完顏阿骨打,你也不過如此…” 金太~祖利眼微瞇,心中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江湖傳言,西門首相不止文能治國,武更是能定乾坤是真的。單憑這徒手抓弓箭,自己卻毫發未損的手段,西門首相本人的的確確當得武藝高強! 看來宋朝皇帝不值一提,宋朝百姓官員不值一提,卻唯獨西門首相算是大金攻占中原這片富饒遼闊土地,最大的勁敵! 金太~祖瞬間起了要將季言之的命留在這兒的心思,當即就命定部下全力進攻由季言之親率的大宋援軍。 金太~祖并不知道,季言之也起了和他同樣的心思,而且不止這樣,在季言之下定決心親率大軍救援邊關之時,就已經安排以種師道為主,加封奮武大將軍之名西川名將劉法為副,公孫勝、花榮、柴云以及武松等等為旗下大將,領軍二十萬有余,自登州、萊州渡海,以水陸抄金國的老巢… 兩軍交戰,后勤先行! 打戰,打得就是后勤, 金兵前路被季言之親自領軍拖著,后路又被歷史上也赫赫有名的名將種師道、陳法給絕了,兵盡糧絕之日,便是金國的末日… 如今,金太~祖一心想殺了季言之這令他起了嚴重忌憚之心的家伙,幾乎拿人頭堆的瘋狂進攻,卻恰恰中了季言之的下懷。本來季言之已經想好了,一二三、N條激怒金太~祖的賤招,打算慢慢的試,結果草原來的漢子就是這么的‘耿直’,季言之所想的賤招兒才沒使出呢,結果季言之徒手抓飛馳弓箭的裝逼行為就讓金太~祖認定他是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 季言之一邊吹著口哨,搭弓不時的放冷箭,一邊還忙里偷閑的感嘆:“沒人懂的人生就是這么的…寂寞如雪??!” 宋徽宗在這兒,保管會將腦袋點得溜圓,附和說,季言之不在的日子,他就經常這樣覺得。但是宋徽宗不在這兒,在這兒的只有金太祖以及個個脾氣暴躁的草原來的漢子,一聽季言之這賤賤的感慨,除了怒火中燒,所有情緒只剩下怒怒怒了,個個都恨不得用弓箭將季言之射成刺猬,然后擰下腦袋當球踢… ※※※※※※※※※※※※※※※※※※※※ 老季拉得一手好仇恨←_← 還有一章完結~~~ 下個故事生化危機~~ 話說老季穿威叔怎么樣~~ 邪魅狂狷的威叔改拯救世界~~2333 第116章 第十四個故事 金太~祖是在季言之吊著他們打的第七天發現不對勁的。不過終究是遲了。種師道為主帥率領的東北征軍早就渡渤海, 繞海路,以包餃子的方式抄了金國的老巢… 這過程可以說十分的順利,除了留守的金兵在內,根本就沒想過有人會走水路海路跑來偷襲外, 。也有留守金國的守衛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的原因。 此次南下打草谷,金國上下可都是信心十足,女真闔族青壯精銳基本上都隨金太~祖‘出征’了。 萬萬沒想到,不止金太~祖在荒涼的邊關地帶就被攔截了去路, 進退不得,就連他們的老巢也…… 總之隱隱察覺出不對勁的金太~祖耍了一個花招, 偷偷叫了完顏宗翰領一支人馬, 回金國國都會寧府一趟! 季言之本就打算將他們全部留下, 自然不會允許有人‘走脫’, 干脆就改吊著打,為猛烈進攻。 作為主帥, 本該坐鎮三軍的季言之也親上戰場,以一手出神入化的輕功擒了金太~祖, 又擒了在歷史上戰功赫赫的完顏宗翰、完顏宗望等一干為金國建立、強大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的能臣武將… 敵方主將、副將都被我方擒拿, 這場邊關保衛戰,又可稱滅金興起之戰就這么結束了! 戰役結束后,季言之并沒有急著回大宋新都城上京, 而是巡視邊關一圈, 查看哪座城墻需要修葺, 哪座需要擴建。彼此, 季言之已經假借游方愛國道士之名,將水泥的配方獻了出來,所以這回,修葺、擴建城池用的材料,不是傳統用青石板、石塊混合糯米汁作為建筑材料,而是先用石塊加水泥筑墻,然后再在外面涂抹、敷上一層水泥,這樣既美觀又能加長使用年限,真可謂經濟又實用。水泥的主要原材料是石灰石和黏土,大宋地廣物博,自然是極其不缺石灰石和黏土的,用水泥來修葺、擴建、加固邊關城池是最好不過,畢竟它比青石板便宜不知到哪兒去了! 因著這回,季言之吩咐工部安排工匠、差役運來的水泥數量有些多,修葺、加固、擴建邊關城池還有剩余,季言之干脆又吩咐邊關守將以及執政官員利用剩余的水泥混合泥沙修葺城中街道以及加固整修城內建筑物,包括城中居民的住宅… 邊關執政官員有些遲疑的道:“首相大人,按照你所說之言行事的話,這水泥數量怕是不夠??!” “你等盡管照我的吩咐做事就成,我會安排專門的人負責往邊關運輸水泥!” 季言之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邊關的執政官員們為了干出政績,自然而言也就全心全意的撲到了建設上。季言之又在邊關城池待了幾天,便收到了來自于種師道的飛鴿傳信。 這飛鴿傳信,自然傳的是捷報。 信里說,不負圣恩,不負西門首相所望,東北征軍東渡渤海,從海路進攻,已經成功的將留守的金國將士以及老弱婦孺全部俘獲。 信末更說,探知西門首相以武破金太祖所率南下軍隊后,并沒有隨著獻俘軍隊回去,不知可否有容易與西門首相同路… 季言之看信笑了笑,正想提筆回復‘可’時,一位儒生打扮的小黃門突然急匆匆的敲響了書房門,并急不可耐的道:“首相大人,京城來訊,說是陛下不知為何噩夢連連,醒來之后不止痛哭流涕不說,還特別的不待見九皇子,聽來信的公公說已經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痛罵九皇子實乃不孝,,還將哭訴為九皇子求情的韋賢妃貶回昭儀,革令其閉門思過十年……” 宋徽宗會不會是…… 季言之心中隱隱有了少許猜測。 他微微瞇起眼睛,臉上皆是詫異和難以置信…… “陛下做噩夢了?本大人記得俘虜剛被公孫勝押解回上京之時,本大人曾收到過陛下親筆所寫的書信,還特意詢問本大人邊關的風景是不是真如詩文所記載的‘風吹草低見牛羊’,也特想來一場說走就走,來邊關游賞一番,這才短短幾天,就連續做起了噩夢?莫非是作為俘虜的金國人長得太猙獰的緣故?” “首相大人現在不是揣測這個的時候,而是咱們該啟程回上京了,要是讓陛下等急了,再鬧出什么風波,怕是會對陛下的英明有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