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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好,十年寒窗苦讀,一朝得志,竟然連讀書人該有的cao守品德也忘了。諸位大臣說說,哪有逛花街柳巷不帶錢的,就連朕……” “咳咳!” 季言之差點以手敷面,不過到底還是發出兩聲咳嗽,提醒宋徽宗要是再說下去,就把自己的底兒給漏了。 雖說宋徽宗為端王時,凡是汴京城勾欄院里有名的小jiejie們都和他有負距離接觸。為帝王時,宋徽宗也是稟性難移,無心于政務,繼續找花街柳巷的小jiejie們談詩詞歌賦談人生理想。 這種事吧,說不得好多大臣們都心知肚明,但從來都是看破不說破,自己不小心說漏嘴就太…… “就連朕也是看不過眼…”宋徽宗在季言之的提醒之下,從善如流的改了說詞,并引用季言之曾說過的詞兒道:“在花街柳巷的小jiejie們也是憑自己的本事賺錢,作為朝中大臣,怎么能白睡人家不給錢呢!” 滿朝文武除季言之以外,全都掛上了不止一排的黑線…… 怎么自從首相由一個黃口小兒擔任, 他們這位陛下,也開始越發放飛自我, 如今連這種讓他們挺無言以對的話都說得出口了, …在花街柳巷工作的小jiejie們也是憑自己的本事賺錢,憑什么給人白睡… 這話好有道理,他們竟全體無言以對… 季言之和著宋徽宗雙賤(劍)合璧,李大人到底吃了掛落。畢竟不管怎么說,李大人‘于街上裸~奔’之事到底有傷風化。至于追究‘下了扒衣褲’命令的老鴇的責任,老鴇哭唧唧的表示自己,不不,是自己樓里的姑娘也是受害人好吧。你是做官的士大夫又咋的,做官的士大夫找小jiejie睡覺覺就可以不給錢? 反正歪理一大堆,認真你就輸了… 倒霉的李大人可不就認真了, 結果雖說沒丟官去爵,但他在宋徽宗眼里的印象就是, 這位逛妓院找小jiejie們聊人生理想的李大人簡直太沒品了,居然逛妓院不給錢, 他身為一國之君,逛妓院都給錢了的…… 季言之一陣沉默:“御兄能否別提你私下總愛喬裝打扮逛青樓楚館的事了?!蹦阏嬉詾槟愕摹畣萄b打扮’水平很高啊,整個汴京城大大小小勾欄院里的老鴇幾乎都知道當今天子家花野花不愛,就愛一雙玉臂千人枕的風塵小jiejie們…只不過都看破不說破,由著宋徽宗這位青樓天子可勁兒的浪… 正說得興頭上的宋徽宗宛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透心涼的同時卻有些不服氣的嘟囔。 “私底下都不能提提朕的興趣愛好,那朕這個天子當得還有什么勁兒!” 季言之沉默了一小下下,然后用很驚奇的語氣道:“按照御兄的這個邏輯,難道御兄不光想私底下提,還想擺在臺面上來?” 宋徽宗真要這么做的話,估計用‘二’都無法形容宋徽宗的與眾不同了! 好在宋徽宗沒白目到季言之所想的程度。 宋徽宗雖說不覺得自己愛好去青樓楚館尋找樂趣有什么不對,但也明白這種事私底下說說就行了,真敢擺到臺面上來講, 呵,宋徽宗估計會被言官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宋徽宗主動終止了這個話題,轉而聊起了其他! 兩人私底下的相處一般很少涉及政務,談得也都是些列如詩詞歌賦,人生哲理這類有深度有理想的話題。反正好話壞話不多說,季言之每每結束和宋徽宗的談話后,都會覺得自己的人格得到了升華。聽宋徽宗如此文藝的廢話,他居然沒瘋,真的真的太讓季言之感到意外了。 出了皇宮大院,季言之徑直回到了家! 到家時,謝氏正在做采買下人的工作! 陳嬌娘跟在謝氏的身邊,聽謝氏細細的講解怎么采買下人,什么樣兒的下人又該安置在什么位置都是有道道兒的。謝氏說得認真,陳嬌娘也聽得認真…… 季言之在拐角走廊處站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謝氏和陳嬌娘之間的相處愈發的好,給了季言之一種謝氏是將陳嬌娘當成閨女來養的感覺! 季言之看了一會兒,就在沒有驚動任何的情況下,轉身往他所在小院的書房走去! 書房里琳瑯滿目,放置的皆是各類書籍! 季言之從中隨意的拿了一本,側躺在塌上,細細的看了起來! 書是一本俗稱畫本子的閑書,一本關于貧寒書生和富家千金的閑書! 內容很老套,在季言之看來,就是張生與崔鶯鶯的翻版。 一樣千金小姐身有婚約,卻打著真愛的名義和旁人無媒茍合。 季言之越看越納悶,好像他這世所看的話本子要么是窮書生和千金小姐的愛情姑娘,要么就是窮書生夜宿荒廟野地,然后有女鬼、狐貍精等物,為窮書生紅袖添香…… 這是書生們的意~yin呢還是意~yin,真以為所有的千金小姐都他媽眼瞎,好好的門當戶對不要,好好的錦衣華服吞金咽玉的生活不要,非得為了愛情跟你過貧困的日子。貧賤夫妻百事哀,不是每個戀愛腦的富家千金小姐都有那個勇氣扶貧的! 季言之看了一會兒話本子,便失了興致。 他隨手將話本子丟在塌上,然后起身,雙手背于后的走到了院子里。 和著書房、正房相連的這處院子的面積并不小,之所以看起來小,不過是因為院子你并沒有種花草,而是四角每一處都種了大樹,靠近曲折回廊的那一截兒,種了一茬湘妃竹,蔥蔥綠綠,讓看的人心情都會變得格外的好! 季言之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就有婆子來問晚膳是擺在正院,還是小院單獨開… “爺既然在家,晚膳自然擺在正院,以后這種事就不必拿來問爺了!” 婆子點頭應是,便依著季言之的意思,回正院給謝氏回話! 謝氏聽了便沖著伺候在一旁的陳嬌娘道:“慶哥兒這么說,多半是想麻煩。嬌娘你別瞧著慶哥兒少年老成,但其實人最為憊懶不過!” 陳嬌娘臉蛋兒圓圓,是那種公認的有福氣、圓若銀盤的臉蛋兒。她一笑,圓圓的臉蛋上就浮現了兩個小酒窩,人雖然還未長開,但是憑借那對兒小酒窩,陳嬌娘就多了幾分甜美! 陳嬌娘笑得甜甜的道:“夫君其實還好,哪有母親說的那么夸張…” 謝氏依然板著臉,語氣卻放緩和了不少:“嬌娘不信,就好好瞧著,慶哥兒啊,準踩著點兒來正院用晚膳…” 身后伺候的丫鬟小婢們捂嘴笑成了一團兒,陳嬌娘也笑,不過沒那么夸張,而是捏著一柄女式折扇,半掩著嘴兒將笑意遮去,看起來格外的賢淑、端莊… 謝氏轉而和陳嬌娘說起了其他… 過了一會兒,謝氏便打住話茬,親自去了廚房安排晚膳…… 到了飯點,果真就如謝氏跟陳嬌娘笑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