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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陀部落開戰,就由他領著李治上戰場走一遭權當歷練歷練。 這么幾年過去, 李世民也算了解季言之特意展現出來的本事,季言之主動請纓上戰場,李世民很放心, 帶上李治嘛,勉勉強強放一半的心。所以李世民左琢磨右琢磨后,特意找了李承乾來問問他有什么意見。 李承乾能有什么意見, 就算是有, 聰明人都不會選擇說出來。不過嘛, 李世民既然這么問了, 李承乾就笑著回答讓李世民要相信你的兒子和女婿!李世民想了想, 覺得是這個理,便在下次上朝時,特命季言之為主帥,李治為副將,領兵十萬余人出塞剿滅西突厥薛延陀部落。 季言之領兵打戰善用奇兵詭道,正面與敵軍對持之際,還不忘派出偏師作為奇兵,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后形成兩面夾擊之勢,將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戰士包了餃子。 對待俘虜,‘仁義大國’都會好吃好喝養上一陣子然后放回去,讓他們以后找準機會再卷土從來??墒窃诩狙灾@兒就不一樣了,將西突厥薛延陀部落的所有人包括婦孺一個不落的全俘虜后,男的全充作奴隸,押解回去幫助大唐百姓開荒,女的年輕者婚配給未娶親的將士,年老者則隨男奴隸一起回去,圈地飼養牛馬羊。 季言之一系列的神cao作讓李治都有些瞠目結舌,更別提跟著一起出來打戰的程處亮了。跟父親一樣長得黝黑發亮,威武雄壯,好像一頭黑熊的程處亮瞪著一雙熊眼,上上下下肆意打量季言之一番后,砸吧著嘴道。 “果然讀書人就是一肚子壞水,這種絕戶計,也只有房小二你這種一肚子壞水的人想得出來了?!?/br> 季言之涼涼地瞥了程處亮一眼:“收刮的金銀珠寶有本事全拿出來??!” 程處亮瞪眼:“都給手底下的將士們分了,哪里拿得出來?!?/br> 李治在一旁好笑的搖頭:“我好歹是皇子,在我面前說這些合適嗎?” “合適,怎么不合適??!”程處亮趕緊圍著李治‘鬧’:“七皇子啊,將士們的日子都挺不好過的,好不容易娶上媳婦,這不得有錢才能過好日子嗎!” “媳婦夠嗎!” 李治冷不丁的話讓程處亮驚悸的捂胸,“七皇子,你…不會是想讓臣納幾房小妾吧,嘿嘿,我是很想的,但是我怕我家清河不光揍我,還要揍七皇子你??!” “她打不過我,不是…,扯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被程處亮搞得很無語的李治轉而看向了季言之:“師傅,你跟這頭黑熊好好的說,我發覺我跟他簡直沒有共同語言?!?/br> 粗人一個的程處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嘿嘿笑道:“咱們老程家都這樣,陛下不也是很習慣,七皇子也要習慣才是!” 李治‘呵’樂一聲,每次只要程咬金一開口,他父皇準氣得臉紅脖子粗,少有的幾回,也是季言之伙同李承乾雙劍合璧干的,反正他這輩子就滿足于當個閑王就得了,習慣什么的只要李承乾這位現在的太子以后的帝王習慣了就行,他跟師傅學習,無視行不…… 李治瞄了一眼面無表情,卻周身散發著愉悅氣息,明顯在看戲的季言之,無奈且委屈滿滿的喊了一句師傅。 季言之看夠了戲,良心也就回籠,很是愜意的道:“難得來一次塞外,咱們以打下來的薛延陀部落為據點,領著將士們到附近的中小型部落好好的做客吧!” 做客?? 領著將士們一起去?? 程處亮不禁眼前一亮,很是興奮,甚至有些摩拳擦掌的道:“對對對,都說草原牧民熱情好客,這回咱們一定要帶著全體將士們好好的去西突厥的各部落好好的做客一番,當然要是能順帶去東突厥的各部落做客那就更好不過了!” “有機會的?!奔狙灾ь^望著萬里無云的碧空,語氣幽幽的道:“即使沒有機會,想辦法好好創造就是。這世間啊,最不缺的就是無中生有?!?/br> 可不是那個道理嗎,世間萬事最不缺的就是無中生有,就像民族英雄岳飛,不也是敗在了莫須有的罪名之上,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所以啊,只要有心想找理由,即使那攻打東突厥的理由很扯淡,但季言之已經領著全體將士們在漠北漠南等廣闊的草原上,將草原上林立的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挨個做完了客,逃脫者就算想告罪事情也已經落下帷幕,何況等將東西突厥全都‘三光’了的大唐將士們押解大量財物回來,扣除出征所耗的軍餉糧餉居然還賺了百倍以上時,滿朝文武包括李世民這個做皇帝的人的眼睛都脫眶了,怎么可能處理季言之吃葡萄不帶吐皮,將雁過拔毛,蒼蠅飛過也要把一條腿兒的收刮地皮的扒皮行徑呢。 大軍得勝歸來后不久,李世民下命在已經納為大唐版圖的漠北漠南設置十三州,并且與歷史不一樣的是,這回設置的十三州的都督、刺史們并不是認命的歸附的少數民族酋長,而是由往屆應屆科舉考試泄留的進士、秀才,以每五年為一任期輪流擔任。 季言之在外征戰歸來之時已經是貞觀十七年,這一年發生了很多的事。首先先是‘人鏡’魏征卒,然后侯君集領軍征高麗無功而返… 當然歷史上該發生的例如太子李承乾造反被廢,改立晉王李治的事并沒有發生,不過在魏征去世后不久還是發生了李世民罷魏征子叔玉尚公主,并推倒親撰墓碑的事。 此事情一出,不提群臣思緒是如何的翻涌,反正季言之一聽到這事后,卻是嗤笑一聲,嘲弄道:“魏公病重前,陛下不是常對人言,人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見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怎么人一死,尸骨還未化呢,就自己打自己的臉,可真是一代明君??!” “你這孽障,陛下行為豈是你能妄加評論的?!?/br> 稱病已經連續幾日未上朝的房玄齡此時此刻的腦袋瓜子那叫一個生疼,這么言無顧忌,好懸是在家里,要是在外,傳到陛下的耳朵里說不得會狠吃一頓排頭。 房玄齡責罵其實也是為季言之好,季言之心中清楚,也就沒有跟房玄齡計較。但好兒子季言之不計較,并不代表愛兒如命的盧氏不計較啊,聽到房玄齡居然喊季言之‘孽障’,心中分外不得勁的盧氏就開始發作了。 “孽障,什么孽障,我看啊,咱們小二可比你這個老糊涂有血性多了?!?/br> 盧氏嗤笑,極盡嘲諷的道:“就連我這個婦道人家也知道朝夕令改乃為君者大忌,虧陛下還自認是一代圣君呢,圣君就是這么當的,陛下這種行為,跟仇人死了將仇人拖出來鞭尸有什么區別?” 魏征那小老頭雖說性子倔,脾氣臭得要死,但總得來說他對大唐的江山社稷是有功勞的。即使再怎么著,死后都不該落得這種下場... 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