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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忽然,后院里傳來了爭吵聲,薛盛安心里一凜,連忙跑了進去。他進去一看,劉氏果然沒走,正在院子里發瘋呢。后院地上本來分類好的一些草藥,還有一些正在晾曬的草藥,此時都七零八落的掉在了地上,幾個專門用來放置藥材的架子也被推倒了。劉氏還在胡亂扔著其他架子上的藥材……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小天使灌溉了營養液,晉江又沒顯示出名字(~ ̄▽ ̄)~愛你么么啾~☆、第39章薛母一臉憤怒和痛心地阻攔著劉氏,但她怎么可能斗得過劉氏這個潑婦呢?所以她沒攔住反而被劉氏推了一把,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小石頭連忙去扶著薛母。薛盛安來時正好見到這個場面,頓時火冒三丈,眼睛都氣紅了。他一個健步沖過去,踹了劉氏一腳,把她踹到在地,迅速轉身去扶薛母。“阿母,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薛盛安眼底滿是擔憂。薛母紅著眼,咬牙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大礙。她自己倒是沒啥事,就是心疼那些被毀掉的藥材。薛盛安不放心的檢查了一下,結果發現阿母的手掌心蹭破了好大一塊皮,頓時更為憤怒,恨不得再踹劉氏一次。他深吸一口氣,連忙叫小石頭去拿藥膏。劉氏摔在地上,痛苦地哎喲了一聲,嘴里不忘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居然敢踹我,真是目無尊長,你是不是想死??!”見薛盛安沒理她,她繼續威脅道:“薛家有你這么一個毆打長輩的畜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br>“小兔崽子,你等著!明日我就讓金平縣的人都知道你對我做的事,看你名聲還要不要了!”“到時候要是金平縣的人都知道了你們家的德行,看你們家的生意還怎么做得下去!”劉氏一句接一句地罵著,聽得薛盛安大為光火,但他暫時沒空管她,任她罵著。在幫薛母清理好手掌,涂藥包扎好后,薛盛安才轉身冷冷地盯著劉氏:“你真敢說出去?今日你打我阿母,我打你,一報還一報,別人說不定還會說我孝順,知道保護自己的母親呢?!?/br>“而且……”薛盛安眼底閃過一絲寒芒,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弄壞的這些藥材值多少錢嗎?就憑你這擅闖私宅,破壞別人家財物的行為,我就可以把你告上官府了!我們要不要到時候看看,在金平縣誰的名聲更好?”薛盛安說最后一句的時候,眼睛冷冷地直刺著劉氏,駭得劉氏臉色霎時變得又青又白,她想反駁,但一時不知該講什么,于是她囁喏了下嘴巴,沒再繼續說話了。薛盛安見劉氏怕了,冷哼了一聲,又沉聲問道:“你今兒來我家到底有什么目的?方才又為何推我阿母,毀我家藥材?”劉氏縮了縮身子,沒有答話。“還是我來說吧?!毖δ冈谝慌暂p輕開口。一刻鐘之前,薛母正在后院里曬藥,因為今兒幫工家里有事沒來,只能她自己親力親為了。結果她忽然發現劉氏竟一聲不響地往藥房去,也沒跟她打個招呼,要不是她及時發現了劉氏的身影,可能劉氏就偷偷溜進去了。這藥房算是他們家的重地的,平常嚴禁閑雜人等進去,因為里面除了正在炮制的藥材,還有一些記錄了炮制過程的書籍,這都是她和夫郎還有兒子嘗試了很久才得到的記錄,而且對一些藥材的火候還有時間的把控等,都還在不斷調整記錄中。這么重要的地方,劉氏竟然想偷偷摸摸地溜進去,想也知道她不安好心,于是她就拿話刺了劉氏幾句,結果劉氏死不承認她的打算,還直接向她伸手要她們家炮制藥材的法子,她不給,劉氏就要進藥房里。好在她和小石頭及時堵住了藥房門口,才沒讓劉氏得逞,但是劉氏卻威脅起了薛母,要她把炮制藥材的法子交出來,不然就把院子里的藥材都毀了。薛母當然不肯交,劉氏因為剛剛被薛盛安拒絕了在薛家幫工的事,結果又被薛母拒絕了給她炮制法子的事,頓時氣急敗壞起來,在后院中大肆推倒各種放置藥材的木架或器具,不管是新收購的草藥,還是正在清洗、晾曬的草藥,統統破壞了個遍。薛盛安聽聞經過之后,盯著劉氏的目光更加冷厲了。“先不管你來的目的了,對于這些藥材,堂伯母打算怎么賠???”薛盛安勾起一抹冷笑,指了指凌亂的院子,“想必堂伯母也不想我們在公堂上相見吧?”劉氏頭皮有些發麻,呵呵一笑道:“大家親戚一場,這點藥材就不用這么計較了吧?”頓了頓,又破罐子破摔道,“而且我都沒計較你們家獨占薛家獨門秘術的事?!?/br>在她看來,回春堂有現在這個地步,那藥材的炮制法子的是關鍵。“什么獨門秘術?”薛盛安心里一驚,他腦海中的醫書的事可從沒告訴過任何人。“就是你們那炮制藥材的法子啊,你敢說那不是你曾祖父傳給你阿父的?”劉氏質問道。薛盛安聽了劉氏這話,不由得怒極反笑,道:“我還真就敢說了,那法子就不是曾祖父傳下來的?!?/br>劉氏不信:“你說謊!”薛盛安“呵”地輕笑了一下,沒有再與她爭論,他知道她無論如何解釋,劉氏都不會相信的。劉氏則以為她默認了,正要再說話時,薛父回來了。薛父剛一踏進藥堂時,就看到小乙急急忙忙地向他指了指后院,“薛大夫,出事了?!?/br>薛父心里一驚,以為是兒子身體又不好了,連忙快步趕去后院。結果一進后院,入目所見的則是一個氣氛凝滯、劍拔弩張的場景。劉氏坐在地上,瞪視著兒子,小石頭扶著夫人站在一旁。他微微皺眉,喊了一聲:“堂嫂,你怎么坐地上?”“哎呀,三郎你可回來了?!眲⑹系芍κ驳难凵窳ⅠR收斂了,換上一副委屈的臉朝著薛父喊道。薛父不禁又皺了皺眉,劉氏很少這么叫他,一般都是喊他堂弟,今兒喊地這么親切,看來又是發生了什么事需要他解決。薛母在一旁也是擰緊了眉頭,她一直喚自己夫郎為三郎,現在這稱呼忽然從劉氏口中喊出來,怎么就那么不得勁呢。劉氏踉踉蹌蹌的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腰,哭喪著臉道:“三郎,你可要給我做主??!”“堂嫂有什么事直說罷?!毖Ω甘莻€急性子,受不得這么彎彎繞繞。劉氏見薛父依然是那么古板嚴肅,暗暗腹誹了一下,才哭嚎道:“你兒子他打我!”薛父不信,他走近盛安,問道:“盛安,你打了你堂伯母?”“對!”薛盛安直接承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