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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我知道?!?/br>“那尊主打算如何發落?老樣子?”“不,玩點新花樣?!弊克迵u了搖頭,湊在他耳畔輕聲吩咐了幾句,然后道,“你去吧,我累了休息一會兒,晚些過去!”“是,尊主?!惫芗覒离S后退下。隨后的靜默里聽得長長一聲嘆。床上推到一邊的云被還維持著原狀,躺下似乎還可以感受到那人的輪廓和溫度。昨夜里還來不及用晚膳,他便馬不停蹄地從外面回來,正想俯身親吻那人,卻瞧見那凌亂衣衫下的紅痕,原本的滿心歡喜變作一腔怒火。夜夜相對了三年的人竟然在別人身下承歡,一想到這個,他便再也無法冷靜。不只是出于所謂占有欲,他是他的所有物沒錯,但也是愛人,不管他承不承認。犬牢在卓府的東南面,靠近郊外,沒有卓府一半大的地皮往下挖了四層,一半關著惡犬,一半關著人,牢籠里人犬交雜,一間牢籠里三四個人四五只犬,孤野的狗,孤野的人,犬可嗅人可搏,總之,不多不少,死不足惜。舒平是來過這兒的,僥幸逃離結果卻選了個更致命的地方,兜兜轉轉到現在,也算是有頭有尾。他不禁冷笑一聲,一旁的侍從站在那幽暗的樓梯口前以最尊敬的姿態請君入獄。步下一節節的石階,一股畜牲身上的味道裹挾著潮濕之氣迎面而來,四壁斑駁,燭火曳曳,應該是到了地下第二層。他隨著那侍從回轉于狹長的過道時,兩邊牢籠里的惡犬嗅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生人氣息興奮地嚎叫起來,還有人附和的叫聲,他從這頭走到那頭,聲音此起彼伏。直到他被帶到一間隔絕的牢房里,借著一旁那扇位置比一人還高的小窗所投射下的亮光環顧了一下,地上還算干凈,足夠寬敞,空無一物,隨后他靠著墻對著那扇大鐵門坐下。窗口下的光影,從亮到暗,從有到無。他挪騰到那皎月清輝下,思及盈虧,忽然想起卓家的佛堂,檀香燒得好,玉觀音潤得好,像種諷刺,自從和卓宿在一起后,卓宿就搬離了那里,神佛在頂無明之中終究還是有些忌諱的。不信得不到庇佑,信了又有什么用,一樣的劫,好聽點叫一劫解一劫。舒平想得糊涂了,昏昏入睡。前一刻還做著山珍海味的貪夢,下一刻,他瞬間清醒,寒毛直立,不是餓得,而是這間牢房里那再熟悉不過的濃郁香味以及那群眼放異光粗重喘息的短毛惡犬。“呵……”他鼻尖輕嗤出聲。果然是卓宿的好把戲呀!霎時間,七八只比玄風和鐵衣還大的個頭見他醒了一下撲了上來,利爪撕扯著他的衣服,裂錦聲嘈雜如雨,很快,月華為赤裸光潔的身體鍍上了一層銀輝,肌膚上的道道劃口開始滲血。鮮血的味道更加刺激著眾犬,有些開始嚎叫起來,幾只又濕又熱的舌頭貼著在全身游走,根根勃發的粗短性器突兀地晃蕩在它們身下,有一只竟開始對著他的身體拍打摩擦。敏感區被相繼占領,惡犬各自為政,攻城略地。四下漸漸松了禁錮,他側過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任由索取,但全身沾滿了異味十足口水讓他不免打起了惡心。“啊……”他皺起眉,那獸根的火熱溫度幾要將一側的肩胛骨處灼個洞出來,身子只稍稍往前靠了一點,那東西便繼續蹭過來,上上下下的頻率越來越快,前爪扣住臂膀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尖利的爪子劃扎入瑩透的肌膚,伴隨著一陣低嚎一束熱流噴射在他脊背上。一股獨屬于獸液以及犬類自身的腥臊氣充斥著整個鼻腔,他狠狠推開胸前壓著的那只灰白的惡犬俯下身子跪坐著開始干嘔起來,弓起的背牽動著剛剛被扎的傷口,血流不止。這一下他已用盡力氣,一天未曾進食,吐出來的不過是胃里的酸水。他直起發顫的身子,背后卻被重重一擊,原是剛才那只雜毛狗報復著撲了過來。被撞得前傾的身體一下栽倒在自己吐的那灘苦水里。雙腿大開,趴伏在地,玉色的股縫間露出隱藏得很好粉色的褶洞,就像母狗的牝口,那只雜毛惡犬率先湊了過來,伸出濕熱的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嗯…”肩頭微動,一聲輕哼xiele出來。察覺到他竟然會有反應,它的前爪扒開他的圓丘對準將自己的硬物刺了進去。“額啊……”駭然的尖叫后xue突然的貫穿,他猛地揚起臉,瞳孔驟然縮緊,薄唇不自然地張著,苦水順著頰側緩緩淌下。管家早已過來換過燭,賬冊都堆在了案邊一角,卓宿揉揉發酸的眼角,瞥了一眼那空落落的床,順手合上手中的冊子。“幾更了?”“回尊主,四更了?!标幱袄锏墓芗以谂詰?。“五更過了記得叫我?!崩б鈦硪u,他伏在案上稍作歇息。“是?!惫芗夷眠^一邊的罩衫替他披上。“對了,將我原來屋子里的那個上了鎖箱子搬過來?!?/br>“尊主這是?”管家有些吃驚道。“我想為他破個例?!?/br>“嗯……啊……嗯…嗯……”呻吟聲時斷時續,已變得暗啞干澀,就像風吹動老銹了的門來來回回的開合聲。他雙手抓著肘側,將頭埋在一邊的肘窩里,撐著地的膝蓋映出艷目的紅,無力的腰肢配合著身后的抽插搖晃著,身體向前一傾一傾……化獸交歡,作獸求歡。從前半夜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已經麻木了……“嗯啊……嗯……”反復碾過敏感點,媚壁一緊再緊妄圖挽留住那堅挺的獸根,三下兩下間它卻利落地從猩紅帶褶的xue洞中抽出,那只惡犬樣子懶散地走了幾步在其他惡犬旁躺下。是最后一只了。發僵的身體再支撐不住向一旁倒去,疼痛后知后覺,渙散的瞳孔破碎了唇角的一點云淡風輕,閉不緊的xue口,濃稠白色的獸液倒灌出來流了一地……蜷縮的層層裹覆的心,想要被保護或是等待僵死……卓宿,我在等你,或是死……“吱呀”一聲,門開了。是你嗎?不是,是白天那個侍從,像是看不見地上的他,徑自向那些惡犬走去。惡犬一見是他,紛紛十分聽話地排著隊出了這里。“砰”又關上了。第08章野渡無人舟自橫(上)卓宿來到犬牢時已是日曬三竿了,那扇大鐵門之后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