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yanking風格:創男男古代高H正劇美人受虐身簡介:這是一個老套狗血的強制囚禁故事,短篇,走腎走心,有點血腥,有點重口,不喜勿噴。楔子:頭七紅白兩色的大燈籠高懸在府門口,一條紅毯從府外的石階鋪到大堂,垂首而立的侍從在兩邊各站成一排。“新人對拜!”站在大堂正中司儀打扮的中年男子神色郁悶地看著面前這對新人。年輕英俊的新郎悠悠地轉過身,而對面的新娘肩寬身長卻被兩個矮小的婢子吃力地攙著,對拜后起身時,婢子手中脫了力,新娘竟向新郎那邊栽去,這一幕看得堂中眾人提心吊膽,一旁的司儀也不禁為此捏了把汗。而新郎卻表現得很是從容,擁住正好倒在自己懷里的新娘后順勢將其打橫抱起來,整個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兩個婢子倒是嚇得趕緊跪下:“尊主,奴婢知錯,請尊主責罰!”“今日就算了,起來吧!”新郎面無表情道,而后對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送入洞房!”中年男子會意連忙補充道。“侄兒在此謝過叔叔了!”新郎微微點頭便轉身離開了。中年男子長舒了一口氣,眾人也放松下來,這場不知該哭該笑的儀式總算告一段落。新郎抱著新娘徑直向新房走去,走過各房各院貼著的紅白喜字,瞥了一眼院中前黃符亂飛的法壇,便用手肘支開了新房房門。他虛掩著門,將新娘小心抱坐上鏡臺前的圈椅里,用臺上的象牙秤去挑那頂紅蓋頭。新娘低著頭,雙目緊闔,容色平靜,繁復富麗的頭飾和厚重的脂粉襯得那張漂亮的臉毫無生氣。新郎取來合巹酒分別倒了兩個滿杯,將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后又將另一杯喂到新娘嘴邊,而那并未入口的酒液沖淡了唇上的顏色順著唇角往下滴。他沒法,只能自己喝完剩下的一點兒,捏著新娘的下巴撬開牙關灌進去,一股腐爛的氣息和酒液的苦澀在舌尖揮之不去,隨后他扯來一張椅子在旁坐下。他的頭靠著新娘僵硬的身體,開始用一種持重卻不乏欣喜的語調一遍遍追憶從前,徐徐的呼吸里帶有剛才那種腐爛的味道。“……那會兒你爬后院的墻逃走,但很不幸從上面摔了下來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我其實很心疼,但你越鬧我越開心……”他握住他徹涼的手,十指相扣,滿足地望著手背上分明的紫紅色斑塊繼續自言自語:“……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其實怕得很,萬一你真的要了我的命呢?但我一吼你就慌得連刀都拿不穩……”“……可我是個生意人,和那小妮子做的這筆買賣是我做過的最賠本的,但我賠得心甘情愿……”……今夜是他頭七,也是他們第二次大婚之日。風吹得窗欞輕響,燭火搖曳,亡魂或攜生蘗而歸。他抿唇一笑,想必道士已經開始作法,且將它困至下輩子。第01章紅酣常濕雨中鳩廳堂敞亮,鏤花的圓桌上擺滿了種種佳肴,桌前坐著一黑一白的兩個人,黑衣男子端著白玉碗,舀起口粥吹了吹往那白衣男子唇邊送,“張嘴?!?/br>那白衣男子乖乖張口,一口抿下,粉色的舌尖無意識滑過淡紅潤澤的唇。又是一勺送來,他身子前傾正要去接,那黑衣男子卻忽然抽回手,他落了個空,那男子卻勾住他的脖頸順勢吻了上來,輕輕啃咬柔嫩唇瓣,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撩過那排皓齒,待牙關稍松便溜入,在那香口里肆意追逐翻攪,喉結突兀滾動,發出“咂…咂”的聲音……待分開之時兩人唇角之間牽出一線銀絲。黑衣男子將那碗放回桌上,拿過一旁的白絹擦了擦嘴道,“我要走了,你還要再吃些什么嗎?”白衣男子搖了搖頭,只舉了舉那戴著銀銬的手,目光詢問地望向他。“不可以,那也是你活該,好生受著吧!”男子言語若霜,又轉頭對著兩旁的侍從道,“現在就扶夫人回屋,老規矩,誰敢放他出來,我就送他去犬牢!”“是?!眱膳允虖膽?。“那個新來的,你過來搭把手!”“是?!崩顝鹬觳阶叩介T口,與那些個彪形大漢相比豆芽菜似的太過瘦小,卻也一個人扛個大箱子來來回回地跑。“尊主的東西,都小心些!”管家緊緊盯著這些人,不放過一舉一動。將馬車上的東西搬完后,眾人在廊下歇息。“喂,新來的,你叫什么名字?”一漢子擦著汗問道。“小人李彥?!?/br>“你是做什么?看上去不像干這種粗話的?!?/br>“掌燈的,平常也端端茶水之類的?!?/br>“空回閣知道嗎?”那大漢突然低聲道。李彥搖了搖頭。“也難怪,就算你不是新來的,那里也進不得!”“這是為何?”“尊主的夫人知道吧!”“恩?!彼c了點頭,雖說知道但卻從未見過。“卻是個瘋子,還是個男人!”說到這里,那男人猥瑣地笑了起來。“???”李彥愣住了,兩個大男人結為夫妻對他來說聞所未聞。“嘿嘿,我倒曾見過夫人,美得很,細皮嫩rou的……”這幾個形容女人的詞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顯得非常惡心,那漢子一時興起又講起了男人之間如何做那種事,聽得他陣陣反胃,料想不到平時正派十足的尊主私底下竟如此yin亂不堪。待日落他去點燈時,本要照例繞開著那片梧桐園子,又想起白日里那漢子的話,心中生奇,被勾了魂般地往里面走。沒想到這重重密林里居然有條小徑,盡頭處,紅漆剝落了的大門上方石刻的三個大字正是“空回閣”。李彥正吃驚,卻聽見一些人語,趕緊躲閃到一邊的密林里去。“好好的,這人怎么又丟了?尊主又該怪罪下來了!”一侍從道。“我一天都在這守著呢,仔細不敢離開半步,唉,怎么會!”另一侍從嘆著氣。“還說呢,中午吃飯那會兒你我不是都走了!”“半刻鐘還不到呢!”他們說的話李彥聽清了個大概,似乎是尊主夫人不見了,他貓著腰原路返回時心中卻暗想這瘋子你哪兒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