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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就在我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陸齊問我:“你打算怎么辦?”我十分直白:“不知道?!?/br>陸齊十分鄙夷的說:“你想談?還是和一個不認識的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女的?”我:“不想。那要怎么回她?”陸齊高貴冷艷,說:“簡單,別理她就行了?!?/br>我:“你這靠不靠譜???要不還是問問陸嘉吧,她好歹是個女的?!?/br>陸齊白了我一眼,說:“你確定你想讓陸嘉知道這事?”我腦補了下,陸嘉得意地嘲笑和挖苦我的畫面,感覺不太好了。她知道了,那我們的母上大人也一定會知道的,想了想母上大人一臉欣慰地摸著我的頭說:“我家阿齊也終于會拱別人家的白菜了!”我不禁抖了抖,說:“不想?!睆U話,我可不想當一頭腦殘到去拱沒熟的白菜的豬……陸齊又接著補刀:“陸嘉的腦回路是個女的?”我果斷了:“不是?!?/br>陸齊繼續向我伸出罪惡的小手,引誘我,說:“那,你要不要聽我的?”我已經被洗腦了,不經腦子的說:“要!”嗯?我剛剛說了什么?我答應了!一定是敵人太狡猾,不是自己太愚蠢……對的……就是這樣!然而我們還是低估這姑娘的決心了,就在我半個月沒有任何回復的情況下,那姑娘依舊沒有放棄。每天早上課桌抽屜里,不同樣式的牛奶或果汁,還有一張張寫著娟秀字跡的紙條。看著這些我不是不感動。(雖然東西都被陸嘉吃了,紙條最后也進了垃圾桶)但,很抱歉,我真的!對!江!楓!雪!沒!感!覺!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再不好我也會覺得你好;而一旦我不喜歡的時候,你就是再好,我也看不見。這送東西樣子搞得坐在周圍和親近的人都意識到,有個體貼的姑娘在追我。這讓我很不舒服,總是有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我。甚至連瘋子,賤爺也勸我答應江楓雪,說什么:“再不趁著高中的時候談一把戀愛,青春就過去了。不體會一次高中背著老班的早戀,高中也就白讀了?!?。雖然我成績不好,可我也沒有想過要把初戀放在什么都不懂的高中時期。母上大人也知道了,但她也僅限于知道了,母上大人很開明,不是特別重大的決定她從不干涉。她從不反對我們談戀愛,打游戲,看之類的事。她告訴我:“有些東西你得自己決定,我陸家的人從來就沒有要靠別人的想法來生活的人?!?/br>當然,母上大人知道這件事是女王大人告訴她的。陸嘉只是感慨了下:“陸家果然沒有放在手里推銷不出去的貨?!?這話拜托先等老家已經28歲的S堂哥先結婚了在說,好嗎!)然后很正經的告訴我說:“女孩子們都是很執著的(你能堅持喜歡一個明星超過兩個月再說,會比較有信服力。)你要是不喜歡人家,早點講清楚。那個女孩子的心也是rou長的,會疼。趁事情還沒發展的解決不了的時候,趕緊處理好?!?/br>雖然陸嘉講的漏洞百出,我還是仔細地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于是我去拒絕江楓雪了。我告訴她:“你不用再送東西來了,我真的不想談?!?/br>江楓雪臉有點白,說:“沒關系,那就先從朋友作起好了?!?/br>我:“=.=!我都知道你喜歡我了,還怎么作朋友!”江楓雪過了一會兒,手指揪著衣角,小聲的說:“沒關系,我喜歡你是我的事,和你沒關系,你可以不用在意的?!?/br>我心想:你喜歡的那個人叫陸齊,是我。跟我沒關系?我所有的修養和風度都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我無法再與這個女生進行任何的溝通,我選擇了轉身就走,絲毫不顧后面那個眼圈通紅的女生。我知道這樣像個落荒而逃的傻X,但我的卻沒有別的辦法。那個叫江楓雪的女生依舊會給我送東西,而東西還是被陸嘉吃掉,我已經懶的對周圍的人解釋什么了。然后過了幾天之后,那個女生再也沒出現過,連帶著她的飲料和紙條。日子又開始像之前那樣,沒有情書和告白的女生,只有我,陸修以及陸嘉。像是一場夢,可惜,不是個美夢。(番外)哥哥教你如何傷一個女孩的心我是陸修,有個很蠢的雙胞胎弟弟。他叫陸齊,面對女孩子的告白都不知道要怎么拒絕。沒辦法,只好幫他解決了,誰叫我是他哥呢。聽說那個女生很是堅韌,不管阿齊怎么無視,還是把話挑明了拒絕,她都一如以往的送吃的,即便東西都被陸嘉那貨吃掉了,一點也沒給阿齊留。我想如果她示好的對象不是我弟弟,我大概會被她感動,畢竟這么主動,深情,堅定的女生可不多見了。通常這個時候,我應該感嘆一句:“昨天,還抓著我的手,用稚嫩的童音喊我修哥哥的小破孩已經長大了都有女孩子追了,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笔聦嵣?,我也這么做了。陸齊以前總說我高冷(偽),我也會文藝小清新,只在自己面前,反正他也沒喊過我修哥哥了。好吧,主題又一次跑偏,說回拒絕陸齊的追求者上去。(話題轉移的十分生硬……)大概是阿齊明確拒絕那姑娘的第三天吧,我去了她班上找她。正是午休的時候,我特意把學生牌放進口袋里,準備去找那個阿齊口中纏人的姑娘“江楓雪”。我十分慶幸今天跟阿齊穿了一樣的衣服(雖然每天都一樣)。我叫了坐在靠近教室前門的一個女生,說:“同學,幫我叫下江楓雪。就說陸齊找她,謝謝?!?/br>在走廊站了一會兒,有個女生紅著臉在眾人的調笑聲中低頭走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個子不高,大概155厘米左右,長得一般,勝在干凈秀氣。我在她之前說話:“走吧,去cao場,有話跟你說?!比缓髮W著陸齊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樣子往前走。江楓雪也沒說話,低著頭在后面保持一定的距離走著。臉上有時喜悅,有時難過,讓人琢磨不透,大概就是“女人心海底針”了。她有時需要小跑一段路才能跟上我的腳步,而我并沒有放慢腳步或故意停下來等她,依舊我行我素的往前走。換作陸齊可能會怎么做,但我是陸修,陸齊的同胞兄弟,一個高冷而又脾氣不定的人。天下之大,能摸清我脾氣的人只有陸齊,連生我養我的母親都不行,這也許就是雙生子之間的默契。同樣,我了解陸齊,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他是個老好人,但被逼急了也是會發飆的,比如我身后的這位就可以逼瘋他。我是有點佩服著姑娘的,雖然我也能做到,但我永遠不會舍得。就這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