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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美麗溫柔的娘親瘋了,搞得他不但被虐,還差點殘廢!別人家庭真可愛,他的家庭真悲哀……終於,他的親爹出現了!求您啦,爹爹大人!趕快把他帶離這水深火熱吧!看見笑容如春風般和煦的爹,他決定不管怎麼樣,他都賴定了!「你是我兒子?!埂 膏?,看的出來?!?/br>父子初次相見,沒有感人的情節上演,更沒有動人的音樂搭配,有的只是詭異的對話……PS:這是一篇關於過度寵溺兒子的笑面爹和性格扭曲的乖兒子的幸福故事絲蘿非獨生作者:綠殍絲蘿非獨生(父子)---1~2「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我的臉被打偏了一邊,感受著早已無比熟悉的腫脹及火熱感,不知道是這四年來第幾個巴掌,但我知道這是今天的第三個,有時候還會多添送四道爪痕。我現在還沒成為聾子也真是個奇跡,要真是失聰,就不用每天被逼迫聽一模一樣的瘋言瘋語,聽到我都能倒背如流了。我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曾經溫柔美麗的女人、一個身為我娘親的女人。但現在她只是一個陷入瘋狂、失去理智的可憐女人……我不恨她,我只同情她。「你這是什麼眼神!不要這樣看著我!」孟雪傾雙眼發紅,忿恨的看著自己懷胎十月、親生的兒子。這副眉眼,和那個男人多麼相似……那個她愛了一生一世、卻不留半點情意給自己的男人!她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卻換不到他投注的一眼!「我說……我被你打成這樣,應該不會再像他了吧?」我忍著喉嚨的乾裂,硬是發出聲音,「你能不能發揮點母愛,讓我吃飯…不,喝個水???」又是一個巴掌揮下,只是這次臉偏向另一邊,連這種事都要講求公平不成?我吐掉口中的血,心里直喊無奈。「每次都讓你打,總要告訴我一個原因嘛……這樣說不定你打得開心,我被打得高興,兩個人都好心情,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咧嘴想一笑,但兩邊臉頰都發腫了,有點難笑。「原因?你要知道原因?」孟雪傾用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表情瞪著我,但聽得出她四年來不變的悲凄音調,她道:「這就是原因!你給我自個兒看清楚!」一張信紙在我面前攤開,上頭是勁健又不失秀雅的字跡,但是……我親愛的娘親,就算您瘋得認不清自己的兒子,也別忘了我不識字啊……算了,都認不得人了,還會記得事嗎?其實我認識三個字,就寫在信的尾端,那是我那傳聞中父親的名字——白藺塵。我還記得娘親曾拿著紙筆,一遍又一遍的寫著這個名字,然後一遍又一遍的重復念著……反正我聽著看著,最後就睡著了。「冒昧的請問您,這信上頭……到底寫了些什麼?」看不懂就要承認,我覺得誠實是種美德,絕對不丟臉。還是一巴掌,今天的第五個耳光成功落在我的臉上。好吧……誠實固然好,但會招來一掌,所以偶爾撒點小謊我想是應該的。「寫什麼?你還想讓我念給你聽!」孟雪傾用幾乎接近尖叫的嗓音哭喊著,淚水流滿精致的臉龐。瘋女人歸瘋女人,但終究是一名美人??粗粋€美人還是自個兒親娘在面前哭得死去活來……呃,梨花帶淚,我想身為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感到心疼和不舍,想上前替她抹去眼淚、安慰她。不過我才六歲,只是個男孩,還稱不上男人。我靜靜地看著美人哭完,然後才開口:「你現在有空念信給我聽了嗎?」立即接受到娘親充滿怨恨的一眼,我渾身一個惡寒,不敢再說半個字。「那個男人……竟然說要來帶走你!」孟雪傾還是開了口,她將手中的信紙撕成碎片,「他說要帶走你,卻不帶我走!」她憤恨的將碎紙撒往空中,然後無力的靠在桌邊。打我都不見她累成這樣,撕個信紙真有這麼累?我試圖說些話來緩和一下氣氛,這房間的氛圍似乎有些凝重。我安慰她說:「我想他不是不帶你走,應該是想說一個一個來,不要那麼麻煩?!?/br>娘親再度射來冰冷的一箭,她狠瞪著我,彷佛巴不得將我如同信紙一般,撕成碎片拿去喂狗!下一瞬間她朝我走來,伸出雙手緊掐住我的頸子,力道大得根本不像個女人,可見她真的是恨我入骨了吧。我完全無法呼吸,強烈的窒息感讓我的頭一陣暈眩,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這次我終於可以解脫了嗎?終於可以遠離這瘋女人的暴力相向、不用再屈服於她的陰影之下?瞬間,我又得到了新鮮的空氣。「他來了……」孟雪傾松開了手,她的眼睛散發出驚喜的光芒,讓本就是美人的她更加美麗動人,她不斷喃喃自語:「他來找我了、他來找我了!」我在一邊不知該慶幸自己還活著,還是該害怕未來要繼續受苦受難。之後我看見娘親坐到梳妝臺前,拿起胭脂、發飾,開始認真整理起儀容來,就像個要見情郎、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般,帶著雀躍害羞的神情,只希望愛人看見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可惜我已將她不完美的一面看得精光,不然我也會覺得這女人美得像天仙下凡一樣,而不是個有虐待傾向的瘋女人。孟雪傾照著銅鏡,確認一切都很好之後,提著裙襬快速沖出房門,快樂的迎接情郎去了。「若這一去是一場空,那我還真希望剛才被她掐死?!?/br>若她找不到她夢中的情郎,那我的苦日子注定沒完沒了,我到底要多久之後才能獲得一個健全的人生呢?老天爺難道就不想施舍一點自由給我嗎?我也不過六歲而已啊……就在我低頭怨嘆老天爺欺負我這無辜可憐的小孩時,一雙黑靴出現在我的視線內。我抬起頭看向靴子的主人,正好對上一雙黑潭似的眼,和一抹如春風般柔和的笑……一個男人,一個我不曾見過的男人,一個我不曾見過的俊雅男人。「請問你哪位?」我禮貌性問道。「白藺塵?!顾χ卮?。原來他就是我傳聞中的親爹啊……我還挺滿意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