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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受不了。“所以……”岑愿側臉去看朝鉬緊繃的眉眼。劍眉星目,還是那么好看。他心里這樣想著:“所以,我覺得以后的日子,一直這樣下去,想起來也還不錯?!?/br>朝鉬沒回答,他一句話都沒說。直到兩個人跌跌撞撞,推推搡搡地擠進家門。小外八蹲守在門口搖頭晃腦,可是它很快就發現根本沒人能騰出手來哪怕拍拍它的腦袋。它研究了半天,覺得好像是爸爸把mama壓在門上欺負,所以沖上去咬住了朝鉬的后衣角。唇舌糾纏被第三者打斷的時候朝鉬本能地皺眉,岑愿卻終于找到空間,問出了憋了半天的話:“你覺得呢?”一個人表白多沒意思,我也沒有多少安全感啊。所以你覺得呢?朝鉬的手撫上岑愿好看纖長的脖頸,在一側摩擦打圈:“以后的日子?一直?我可以當一輩子嗎?”被制在門上的人微喘:“一輩子?你養我???”“嗯,養你?!蹦粗皋D上染上顏色的薄唇,細細壓過。岑愿卻不知忽然想到什么,吃吃笑起來:“誒?!?/br>朝鉬心想他今天怎么這么愛笑,這個樣子,叫自己怎么停下來。身前的扣子被一個個解開,鎖骨邊烙下一個個吻。岑愿笑完了,貼在朝鉬耳邊,把想到的話說完:“愿愿今年三歲了,爸爸養我,得給零花錢?!痹挳呥€示意性地指指小外八。那意思是你養我們,我們都是你兒子啊。朝鉬愣了一瞬,反應過來的時候,感覺都快被他氣軟了,狠狠掐了岑愿的腰側,聽見身下人又笑。你三歲了,那爸爸現在當著一個兒子的面在對另一個兒子做什么?朝鉬不打算問出口,還指不定得到什么回答呢。他瞇了瞇眼,看著岑愿:想得這么多,看來精力太多用不完嘛,那就回房間繼續。拉拉扯扯進到房間的時候兩個人都半裸,朝鉬無視小外八委屈的小狗臉,把它擋在外面,伸手剛要開燈就被抓住了手腕。“別開燈?!?/br>剛才路上很暗,車上很暗,客廳很暗。一路濃稠的夜色給人平添了許多勇氣,所以,別開燈。朝鉬發覺岑愿這種時候不喜歡光亮,唔,真害羞。可是他似乎忘了那害羞僅限于光亮下,所以雙雙跌在柔軟的床上時,岑愿一個反身把他壓在身下,他腦內一片混沌地承受著突如其來的熱烈的回吻。“也別動?!贬感?。朦朧的光暈勾勒出線條勻稱的肩背,岑愿撐著他的胸口起來,密密認真地啃吻。朝鉬只來得及握住他的手臂,深深淺淺地喘息。“我好像沒有說過,”岑愿輕輕吻他一下,手指在他肌膚上游走,劃過漂亮的肩,到腹:“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性感得不行?!?/br>他按住朝鉬試圖抬起的手,落下又一個吻,依舊清淺:“我也沒有說過…”他的手指流連在皮帶上,緩緩摩擦朝鉬的胯骨,滑到修長好看的雙腿上:“我每次看見你穿得整齊,其實都會浮想聯翩……”手指靈巧地活動,解開皮帶的搭扣,岑愿跨坐到朝鉬的大腿上,一手按住皮帶一頭一手利落地抽出來,甩到一邊。朝鉬此刻喉頭發緊,他握著岑愿的腰忍得辛苦,偏偏那人還不知死活地幫他脫著褲子。他壓抑出一聲低吟,翻身把人壓回去,捏捏岑愿的臉,在耳邊提醒:“今天這樣,可別指望隨便求求我我就會停的?!?/br>他抵著他身體交纏,兩相熱烈。心下還是微微嘆息:今天這樣難得的深情主動…錯過了還真是可惜呢。所以愈加自我補償性地,踐行了自己的話。第二天中午他推開房間門,端進去一碗粥,把人從被子里拎出來:“別睡了,喝點粥?!?/br>岑愿閉著眼哼哼,招蒼蠅一樣搖手,皺眉拒絕。“不行?!背f把他拉回到頭上的被子重新拽下來:“不吃會更不舒服的?!?/br>“那是誰害的?”“那是誰引的???”朝鉬鍥而不舍地躬身去抱他。好不容易睜開眼,岑愿拖著小小的起床氣撐起來,一臉不爽地看了一眼清粥小菜,無辣不歡的人立刻兩臉不爽:“不吃,沒味道?!?/br>“問題是你現在能吃辣?疼的地方不想好了?”朝鉬話才說完,感受到對面人臉上羞得的風云變幻,立馬正色:“好吧都怪我都怪我,那你好歹喝口粥,我給你上藥?!?/br>岑愿面上紅得厲害,扭捏了一下說:“把粥和藥放這,你出去,過會兒進來拿?!?/br>唔……不管燈關了怎么樣,還是害羞。朝鉬邊想著邊關門出去。半小時后進來,室內安靜無聲。喝光的粥碗和開封的藥膏齊整地擺在桌上,床上的人合上被子又睡了。是我不好。朝鉬低頭,吻了吻夢中人微濕的鬢角,收拾東西再一次拉上門。岑愿的自我放飛計劃止步在大賽組委會的結果通知到來——國際聯賽組的第一名,百分之九十的意料之中。另外的百分之十的些微動搖來自校方前期的不滿,是當初程菱直接把項目丟給兩個博士生牽頭的緣故,領導為此找他喝了好幾次茶。程菱在這個環節上在全國都是元老級別的人物,校長覺得他還是親自上馬來得放心,畢竟這次大賽每三年一屆,每一個結果都會涉及學??诒蛙浻布y評。校領導還覺得是不是因為程老要遠渡重洋了,導致這個一向積極負責的老干部就不上心了。直到后來項目一路穩步走上去,岑愿和于沛昀也在合作校那邊飽受贊譽,也就沒了說頭,隨著他們師徒幾個自己去做。通知結果出來的那個晚上,岑愿被第一個電話吵醒以后就一直被淹沒在各種電話郵件里,通知的、后續工作交代的、道賀的……在這普天同慶的氣氛里,他認命地收了起床氣,爬起來沖咖啡,準備熬夜。他沒穿鞋,朝鉬家里大部分都鋪了又厚又軟的羊毛地墊,奶茶色的毛絨絨地貼在腳掌上,不冷還格外舒服。廚房里沒有墊子,朝鉬正坐在沙發上看文件。岑愿早就說過,他們家里啊,書房就是個擺設,兩個人寧愿蜷在沙發上敲敲寫寫,也不會去那里好好坐著。聽見門響,朝鉬抬頭就見岑愿赤著腳抱著杯子,頭發亂蓬蓬地朝廚房踏進去。他皺眉,陷在小外八柔軟毛發里的手不自覺使力:“穿鞋,你也不怕冷病了?!?/br>趴在它爹腿邊的小外八伸爪子撥開那只討厭的手,捋一捋自己帥氣的秀發,繼續睡。“不想穿,熱死了?!痹诒桓C里呆了一天,房間空調溫度調的有點高,現在出來覺得全身火燒火燎的。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