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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欣慰他這點,其實原文里古扉也是如此,只不過差別是原文里是他得到的太少,所以稍微有個人給予他一點點,幫助他一絲一毫,他便能一直記得。 現在單純是教的好罷了。 他已經不是原文里的他,沒那么好騙,一點小恩小惠就掏心掏肺,但是該有的道德和感恩一點沒少就是了。 花溪抬眼瞧了瞧外頭,烏黑麻漆,古扉還沒回來,她便索性掏出枕頭下的荷包接著縫。 已經縫了一個邊緣,縫完意識到該先繡花來著,要不然線會在里頭纏住,很不好弄。 弄了沒多久,外頭響起動靜,古扉回來了,花溪收了手,躺下去睡。 古扉并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回來后直接躺下便睡,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開了,感覺他心情好了點,腳步都是輕快的? 花溪沒管他,進了空間繼續縫,在空間大概生活了兩天的樣子,才終于勉強出了半只鴨子,只有屁股和翅膀,沒有腦袋和脖子。 花溪縫累了,放下針線活,出了空間在外頭睡。 要不然以現在內外的時間算,她在里頭待十幾天,外頭一晚上才過去。 自從空間退步以后,倆人已經很少在空間睡了。 花溪在空間睡的少,到了外頭聞到熟悉的氣息,一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又是被古扉吵醒的 。 遠遠的便聽到古扉炫耀道,“朕的荷包比你的好看吧?” 旁邊響起元吉吹馬屁的聲音,“那是肯定的,皇上的就是龍,咱這個是蟲?!?/br> 古扉很得意,聽聲音便覺得他現在一定是趾高氣揚的模樣,“花溪給我繡的?!?/br> ??? 不是還沒繡完嗎? ☆、回憶過味 也許是擱在空間里, 被古扉發現了, 她和古扉都是空間的主人, 只要站在一塊連接的板子上,都能感應到空間, 然后進去。 古扉趁她睡著的時候進空間,結果不小心發現,也很正常, 她沒有特意去藏,就放在空間寢屋的枕頭下。 “花溪姑娘繡工真好, 這龍鳳繡活了一般,栩栩如生?!痹R屁拍的越發響亮。 花溪:“?” 她繡的好像是鴛鴦,不是龍鳳, 且鴛鴦只繡了半個, 繡藝不好, 動作慢不說,偶爾還要拆了重繡。 這點她必須要承認, 她不如古扉,古扉就像做慣了似的,即便那么多年沒有碰過,依舊輕車熟路,針來針往幾乎不用看,一下便能快很準入針,抽針,繞線。 可以這么說, 她一天只能繡半只鴨子,古扉一天大概能繡完一副龍鳳吉祥,小的那種,費不了多少時間。 所以…… 花溪有些醒悟。 古扉腰間的那個可能是他自己繡的,難怪昨兒一整晚都不在,原來繡這玩意兒去了。 就那么想要嗎? 花溪坐起身,掀開簾子朝外看。 古扉正勾著腦袋,配合宮女太監伺候他脫朝服,他剛下朝。 脫的時候宮女碰到了他的香囊,被古扉瞪了兩眼,仿佛那真是別人送的一般,格外珍惜。 花溪莫名想起了她擱在枕頭底下壓著的半只鴨子。 也許該趕一趕進程了。 花溪掀開被子下床,動靜被古扉聽到,衣裳脫到一半不脫了,過來找她,“花溪?!?/br> 還跟以前一樣,無論前一天如何,心情糟糕或是吵架,第二天都會忘的一干二凈,繼續這般陽光明媚的過來找她。 從小到大一直如此,風雨無阻,除非是特別特別嚴重的事,比如說涉及他另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母妃。 其它大事小事都不會生氣超過一天。 其實古扉挺小氣的,也特別愛記仇,比如說元吉每次說錯話,他都記得,但是當時不會發作,過后找元吉的茬。 旁人亦然,就沒吃虧過,但是就像丞相一樣,對別人那么狠,對自己人倒是疼到了骨子里,有兩個面,古扉也差不多。 對別人小氣,只對自己在乎的人例外。 譬如明生和余歡,還是她? 好像除了小時候遷墳之外,就沒與她紅過臉,以前偶爾還會吵吵架,后來堅持一個念頭,她一定是對的,自己是錯的。 可能是怕重蹈覆轍,又不相信她吧。 就像他自己說的,第一次可以原諒,第二次不行,所以同樣的問題絕對不會犯第二次。 這是他給自己定的規矩。 “我的法子奏效了,今兒大臣們吵著鬧著要我納妃的折子少了?!惫澎榕吭诖策?,撐著下巴,一雙眼裝了一汪秋水似的,亮晶晶的看著她。 “嗯?!被ㄏ⒉灰馔?,早就感覺到是其一,第二是古扉每次下朝之后都會絮叨絮叨,把朝廷發生的諸多事情告訴她。 大事小事都說,她無比了解。 “我告訴放假回家的羽林軍們,我有意建一個軍隊,任命他們為統領,千旗,百旗,可惜資金不足,這一計劃與娶妻納妾只能選其一,他們自告奮勇幫我勸說眾大臣,娶妻納妾延后,先建軍隊?!?/br> 皇上娶妻納妾是何等的大事,怎么也要用掉百萬兩銀子,這筆錢用來建軍它不香嗎?作甚非要花在沒用的地方? “果然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先前的信誓旦旦和決然……”他聳肩,“蕩然無存?!?/br> 兒子的前程和女兒的婚事,眾大臣果斷選擇了前者。 或許還不死心,決定兒子的前程搞定了之后,大昌有錢了再繼續想法子給他娶妻納妾,那可不行。 還要再想個法子,讓他們打不了這個主意。 “我準備給他們舉辦一場相親宴,所有適婚的男女都要參加,看對眼了便下旨婚配,如此沒得適婚的閨女,我看他們還怎么給我娶親納妃?!?/br> 每次談論這種事的時候,元吉都會體貼的退去,連著將其他人也一并帶走,屋里只剩下兩個人,他和花溪。 古扉理了理脫到一半的衣裳,方才還在脫的時候他跑過來,現下人都退了出去,沒人管了,松松垮垮掛在手肘位置。 古扉想脫來著,正好是他受傷的那個胳膊,行動不太方便,索性往上穿,就一個外套,拉一拉便是。 花溪已經坐進了輪椅里,招招手,讓他過來。 古扉不愛坐輪椅,尤其是在屋里,他一條腿打了夾板,往地上一坐,便不好起身,不過花溪招呼,還是忍著疼痛站起來,走到花溪旁邊。 花溪讓他微微彎腰,給他解盤扣,朝服很復雜,這個時代的衣裳有點像明代的,又不一樣,盤扣在肩上的位置。 花溪邊解邊問,“為什么那么討厭娶妻納妃?” 難道是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