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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肯,“本公主就是要親自看看,那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憑什么讓我恩人救?” 是來救人的嗎? 明生來了興趣。 誰的運氣那么好,被公主救? 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他門前時戛然而止,隨后響起開鎖的動靜,鐵鏈嘩啦啦響著,砰的一聲撞到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鏈子被人拉了出來,咯吱,年久失修的門從外到里推開,牢役先一步走進來道,“公主,這個就是明生?!?/br> 扶月盯著因為地面潮濕,踩臟的鞋子十分不滿,“你就是明生?” 死也沒想到地牢的條件會這么差,早知道不來了,老老實實在上面等著多好,“知不知道我為了救你花了多少功……” 啪! 她手里把玩的玉件掉在地上,嘴里的話也噎了噎,心中突然生出別的心思。 其實吧,嫁給最厲害的人又怎么樣,母妃嫁給了父皇,還不是說被打入冷宮就被打入冷宮,最后慘死。 最厲害的人也等于可以隨便拿捏她。 她要嫁給最好看的人! ☆、第76章 順便收的 “見過公主?!遍T外又有人踏了進來, 主事行了一禮后朝兩旁揮揮手, 讓幾個牢役散去,又瞧了瞧公主那邊的人。 扶月明白,回頭瞪了身后幾人一眼, 讓她們也離開,牢里只剩下三個人后主事才開口, “公主切記明生是無辜的,那彭清有武藝在身, 明生根本近不得他的身,且大管事與明生身份相差甚遠, 沒道理去找明生, 既然沒有接觸過, 又怎么行兇?” “要說在別處殺了人運過去的也不可能,門口都有守衛, 瞧見過明生每次進出都是一個人,所以尸體在明生床下, 是被人栽贓, 明生根本不知情?!?/br> “至于明生拿著大管事的腰牌出宮,那也是受人蒙騙,想誤導大家以為明生是兇手,奴才火眼金睛,早已看破敵人那點伎倆?!敝魇乱娙苏f人話, 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一流, 已經將整個案子重新梳理了一遍, “總而言之這就是個烏龍,明生根本不可能是兇手?!?/br> 這話扶月都聽了兩三遍了,方才在上面時主事便一直說一直說,啰嗦個沒完,她有些不耐煩,“知道了?!?/br> 又低頭看了看明生,語氣放柔了些,已經沒剛開始那么抵觸,“人我可以帶走了吧?” 扶月不是沒有見識的人,相反,她見過的人很多,母妃為了讓她將來可以挑個好夫婿,只要一有什么宴會,便會吹耳旁風,讓父皇帶上她,好讓她多跟那些貴公子們接觸接觸。 有才華的她看不上,因為不夠厲害,太厲害的又長得粗礦,也不是她水心的,合二為一的不可避免其它條件達不到,比如說太矮,還沒有她高算什么鬼? 總之人多多少少有些缺陷,但是如果一個地方過于出色,會忽略其它的。 比如說長得好看。 明生長得好多看,她也說不上來,反正是她見過最好看的那個。 可是他是太監,再怎么樣父皇也不會讓她嫁給太監的,但是長得真的很好看。 扶月咬著指頭,心里有些為難。 “公主請?!敝魇伦尩揭贿?,這幾乎等于明晃晃的告訴她,可以帶走。 扶月也不糾結了,管它能不能嫁呢,反正到了她的宮里,就是她的人了,“那我帶走了?!?/br> 她也不是很笨的人,不忘施恩,“主事幫了我,本公主找到機會,也會多在父皇面前為主事美言的?!?/br> 主事欣喜行禮,“多謝公主,公主慢走?!?/br> 扶月率先一步踏出牢房,身后沒有動靜,她又退了回來,站在明生面前著急道,“快跟上呀,可以走了?!?/br> 牢房太臭了,只想快點離開。 明生愣愣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半天才反應過來,哦,原來剛剛談了那么久,真的是在說他的事? 主事和公主一起商量著怎么給他開脫罪名,就像做夢一樣,不太真實。 “這個還用思考這么久嗎?”雖然人長得好看,但是腦子好像不太好使。 她伸出手,催促道,“快點兒?!?/br> 明生怔怔的望著那只白皙細嫩的小手,越發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許久許久,他才試探性的將手放上去。 摸到了實質性的東西,他正驚奇呢,那手使了些勁將他拉起來,拽著他一路朝外走去,穿過長長的走廊,上了窄小的樓梯,外門剛打開,他便被強光刺了一下,手本能擋了擋。 陽光照在身上很暖,帶著淡淡的余熱,將他整個包裹住,他恍惚間意識到,是真的出來了! * 古扉還在空間繡帕子,努力存錢,好在需要的時候用上。 他已經將昨天那天只剩下一點的帕子繡完,又換了一條開了個頭,根和綠葉已經繡完了,就差花瓣,最難的也是花瓣。 古扉有個習慣,碰到難的,不好上手的會先去做別的,玩一玩,或是讀一段書,再回來就好繡了。 他今兒也是這么做的,一旦遇到不好繡的,便放下帕子坐在一邊剝龍眼吃,邊剝邊想事情,不小心將整串吃完。 殼子沒有隨便扔,放在一邊曬,曬干了可以當柴火燒,他把這堆殼子也倒到青磚上,鋪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可能吃的太多了,一地全是,會上火的。 只放開吃這么一次而已,應該沒關系,古扉去洗手,不洗手上都是粘的,洗完拉下毛巾擦了擦,毛巾有些干,他正在猶豫要不要放水里泡一泡,低頭的時候鼻息下突然掉了一滴液體。 毛巾上登時紅了一小塊,然后又是一塊,很快整片都是,他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沖進草屋喊花溪,“花溪,不好了,我流血了!” “流了好多!” “我是不是快死了?” 腳跨進去,才發現里頭空無一人,花溪出了空間,在外面跟蹤余歡。 她怎么還沒回來? 好想她。 古扉一屁股坐在門檻上,自己用毛巾擦了擦鼻子,還在流,他捂住后去池邊洗,洗完仰著頭,躺在廊下,記得母妃說過,流鼻血了這樣處理就不會流了。 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驚喜的發現果然不流了,就是血干在里頭有些不舒服,他又去洗了洗,毛巾也洗了,上面的血跡是剛流的,又泡了水,很容易搓下來。 古扉把毛巾掛在繩上晾著,自己回到廊下拿起針線活繼續繡,也就剛繡了一角的功夫,屋里傳來腳步聲。 古扉連忙放下帕子跑過去,一把抱住花溪的腰,“花溪,你終于回來了?!?/br> 花溪摸了摸他的腦袋,“等很久了吧?” “也沒有很久?!惫澎闆]說實話,“我做了繡活,還練了會兒字,過的可充實了?!?/br> “是嗎?”花溪捏了捏他的小臉,“那有沒有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