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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要往高處走的,賺錢很有必要。 但是沒人來買也是問題,偏偏她在冷宮,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能踩兩腳,不好高調的去做什么宣傳,只能等著其他人用完之后反饋,二次購買。 花溪希望做圈里的生意,意思是說小部分人知道,口口相傳,不會擴散的太快,引起一些大人物的注意。 那些人都是后院底層的宮女,就算進了別的宮,也不會突然高升,反而還會降的更低,倒也不用怕她們引來什么大人物,因為根本接觸不到。 防還是要防的,但也沒必然讓自己擔驚受怕因此損失賺錢的法子。 總之一句話,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柴火沒有了,花溪喊了一聲,讓古扉把院里的柴火抱進來。 古扉正在跟明生說話,其實想躲起來的,但是沒有花溪,他出不了院子,只能在長錦宮。 長錦宮本來就是打發不受寵妃子的,整個宮都很小,同樣的格局,比長明宮縮水了大半,總共就上下兩層,七八個屋子,有一些還空了,他能躲去哪兒? 但是他發現,如果他和明生說話,花溪不會打擾他,大概是做個面子功夫吧? 想一想他與明生聊的正是激情的時候,花溪突然一嗓子,‘古扉過來干活!’ 多尷尬。 他怎么說都是皇子,不能這樣的。 但是今兒不知道怎么地,喊了他。 古扉明知道是探一探他跑了沒的意思,還是很沒有骨氣的別了明生,條件反射抱起院里剛曬好的柴火進了后廚。 院里還有幾堆柴火,花溪剛曬的,在太陽底下的那部分曬得快,他抱的就是那堆。 似乎找到借口,他很快跑了出來,說是草木燒的太快,其它柴火還沒曬好,去把其它的柴火放在太陽底下,這樣明天就又能用了,如此有驚無險的逃離了花溪的手掌心。 其實還是跑不掉的,鍋里的水已經開始冒煙,快燒好了,燒好花溪就會摁著他的頭逼他洗澡。 花溪是壞花溪!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不用花溪逼,只是叫了一聲,他已經認命似的跑了過去,一邊憤憤看著花溪,指責她的暴行,一邊乖乖的跟著她去了空間里。 空間的溫度正好,他脫了衣裳也不會很冷,但是在花溪面前脫衣裳,總覺得很不好意思,花溪是大色狼! 嬤嬤和采蓮特意叮囑過他,一定要離花溪遠一點。 那天就像鬼使神差一樣,他看到了花溪的背影,感覺所有人都這么說,花溪一定沒有朋友,她很孤單,不開心,所以遞了塊糖給她。 就這樣認識了花溪。 古扉有些慶幸,當初沒有聽嬤嬤和采蓮的。 現在他被打入冷宮,嬤嬤和采蓮都沒有跟來,她們去享清福了,只有花溪還在。 花溪把熱水和涼水混合,倒進木盆里,木盆是洗衣裳的,對于她來說有些小,但是對古扉來說恰到好處。 用手摸了摸,溫度合適,不會太燙,也不會很涼,招招手讓古扉過來。 古扉癟癟嘴,不情不愿的去了,手里始終拿著最后一件衣裳,擋在自己身前,“你背過去?!?/br> 他要入水盆了,水盆里都是水,自然要拿開衣裳,拿開豈不都讓花溪瞧了去? 花溪板下臉,“背過去怎么給你洗?” 小屁孩身子還沒長全,要求還不少,方才脫衣裳的時候非要在屋里脫,出來時手里已經拿了衣裳擋著,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連個肩膀都不漏。 他是姑娘嗎? 姑娘也沒有這樣的。 過度保守了。 花溪還記得前幾天夜里,琢磨著冬天過后很快就是春天夏天,她要未雨綢繆,準備做春天的睡衣。 因為還蓋著被子,并且打算省點布料,便告訴古扉,不做袖子了。 古扉反應很大,一副受到驚嚇,要被玷污了似的,說不合情理,男女有別等等,一大堆的話。 花溪琢磨著這個時代的人都這樣,不合群的是她自己,便沒有堅持,被他說服了。 大概勝利了幾次,所以小屁孩開始得瑟了? 也不能太慣著他,該讓他退讓的時候還是要堅持的,比如遲早要看的,以后洗澡的次數肯定不低,他自己又不會搓灰,只能她來。 那搓灰的時候還能不看,瞎搓嗎? “快點?!?/br> 古扉很慫的,一旦她這邊態度堅定,他那邊很快就軟下來,低頭瞧了瞧自己,又看了看花溪,大概是曉得花溪不會配合,干脆自己背過身去。 都是一樣的,他背過身花溪也瞧不著。 花溪好笑的看著他倒退著走路,抬腳,想跨進木盆里,但是木盆附近被她打水的時候弄濕了,很滑,他又赤著腳,還十分大膽的抬起了一只,于是理所應當的,‘砰’的一聲摔了下去。 古扉只來得急‘哎呀’喊了一道,人便已經倒在地上,呈現四腳朝天的模樣。 衣裳輕飄飄飛起,又輕飄飄落下,沒有在該待的地方,只蓋住了膝蓋。 花溪揚眉,被迫將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完了。 ☆、你要娶我 古扉摔蒙了, 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第一時間把衣裳拉回來蓋住自己,然后質問花溪, “你是不是看了?” 花溪坐在小板凳上, 目光意味深長。 “你還看!”古扉表情憤憤,“色狼!” 花溪白了他一眼, “過來?!?/br> 還上癮了, 以前也不見他如此,要不然原主也不會那么輕易的就接觸到他,然后把玩了他不該把玩的地方。 大概是出了那事之后給他塞的教育吧, 之前從來沒出過這種情況, 也沒這種意識。 誰能想到一個男的,還是個孩子,會被玷污? 只能說原主的膽子太大了, 正好那天只有她一個人, 不知道是喝了酒沒吃花生米還是怎么地, 鬼迷心竅就做了。 大概是欺負古扉小,不懂吧。 現在懂了,麻煩的是花溪, 給他洗個澡磨磨唧唧的,活像被強的大姑娘似的。 古扉站著沒動,眼中閃過警惕和小心。 “快點?!闭Z氣已經不是那個味了,很顯然,主人有些煩躁。 再磨蹭下去, 水都快涼了。 古扉抿了抿唇,怕她真生氣,還是乖乖的走了兩步,站在她身前,手里始終拿著衣裳。 最后一點遮羞布還是要的。 花溪也不管他,讓他轉過去,用手撈了些水潑在他背上。 他那一摔將整個后背連同腿上,屁股上弄的全都是泥巴,這么直接進水里會把水弄臟。 有些泥巴黏在身上,沖不掉,花溪挽起袖子上手。 古扉僵了僵,呆愣在那里,完全不敢動。 花溪看差不多了才抬起他的身子,將他放進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