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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她前世當了領導之后逼出來的本領,記住底下所有人的簡歷,方便做事,商業如戰場,了解他們的習慣和愛好,有助于工作。 這習慣到了異世也保留了下來,雖然有時候受腦子局限,個別記不大清楚,不過大概還是曉得的。 尤其是后院,她生活的地方,記得更是清晰,所以多出一個人,在她看來十分突兀。 這個人是娘娘派來監視她的,娘娘沒有相信她,對她還有懷疑。 花溪盡量哪都沒去,快中午時嬤嬤喊她,因為她很巧的被安排在后廚,又沒別的活做,所以菜送來時,嬤嬤讓她在旁邊看著。 想要什么,自己拿便是。 花溪想要的很多,但是菜是固定的,娘娘早上點了菜,婆子把需要用到的材料寫下來,交給太監,太監中午之前買回來。 在哪買,當然是專供皇家的菜農,皇家吃的,用的,都是指定的,在民間能貼上皇商的標簽是榮耀。 花溪瞧了瞧,和早上嬤嬤說的差不多,唯一讓她意外的是胡瓜居然是黃瓜,弄到手的話,豈不是說她從此擁有了黃瓜? 冬天的新鮮菜很貴,不過花溪要的不多,主要是品種,每樣最多挑三五個而已,倒是雞蛋多拿了幾個。 雞蛋也不便宜,林林總總花了不少,真的是賺錢難,花錢容易。 因為番茄啊,黃瓜都不是這個季節的,反季種植只能在草棚里,天暖拆開曬太陽,天冷包回去,很麻煩。 或是溫泉旁,溫泉邊的溫度比較高,否則天冷凍的它不開花也不結果。 稀少就意味著貴,貴這銀子就像流水似的,永遠都不夠用,偏偏又必須買。 花溪沒心疼多久,畢竟她怎么掏出去的,以后就會雙倍百倍的賺回來,而且自己也能長期吃到,是劃算的買賣。 太監的車上還有一些不認識的野菜,花溪纏著對方每樣送了她兩根,也買了很多了,對方沒拒絕。 一共花了一兩零八百文錢,只剩下兩百文錢,花溪見好就收,將這兩百文錢當做是嬤嬤幫忙給的辛苦費。 嬤嬤面上松了一口氣,兩百文錢也不少了,后廚的錢多,每個月的月例是三兩,相當于十五分之一了。 花溪最后交代了太監晚上送什么,就說弄個百果盤,各種各樣的水果都來一些,數量不用太多,重要的是種類。 讓別人跑腿,總是要意思意思的,花溪塞了他一些錢,不多,但也足夠他動心了,笑瞇瞇的保證,一定會送來的。 嬤嬤在旁邊看著,沒插話,等她的挑好才給貴妃娘娘挑,挑的都是好的,花溪也去幫忙,將一車東西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遍,確定沒有新品種后才放棄。 嬤嬤的菜也挑好了,送走了太監,倆人一個得了錢,一個得了物,心情都很不錯。 花溪先回了一趟寢屋,其實是為了把東西送進空間,不過還是留了幾樣在外頭,壓在被子下,防著那個跟蹤她的人。 萬一那人偷偷的進來,想看她把東西藏哪了,或是買了什么,結果沒找到,一定會懷疑。 其實她每樣只買一點點,比如菜,一樣幾根已經很惹人懷疑了,但是她借口說合在一起炒,想什么菜都嘗嘗,看看哪個好吃。 本身不關自己事的時候,一般人都不會過多注意,嬤嬤沒放在心上,被她糊弄了過去。 花溪這邊的事處理完,立馬回去后廚幫婆子忙,洗洗盤子摘摘菜,菜根子去掉。 花溪瞧著還很新鮮的菜根子,心中突然一動,不知道這樣的能不能種活? 其實菜都是野草,好吃的被人當成了菜,它本質還是野草,野草的生命力都很旺盛,搞不好可以種活。 花溪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收進去許多切掉的菜根子,這些菜根子萬一種活了,幾天就可以吃上。 方才買的那些不行,因為要留種,種子出來后培育下一批才能吃。 花溪瞧見嬤嬤把蔥和香菜的根都切了下來,用刀刮著案板,要把那些菜根倒進餿水桶里,連忙過去道,“我來吧?!?/br> 她雙手捧起菜根,往桶里倒,實際上小拇指勾勾,已經收去了一半。 這樣的菜根很多,又是不要的,花溪收起來沒有半點心理負擔,她還看見嬤嬤把蘑菇的根切掉一小部分,知道蘑菇種活的幾率很小,花溪還是收了進來。 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等所有菜都處理好,已經沒有菜根了,花溪坐回她該坐的位置上,掰斷干枝條點火。 燒灶的工作很輕松,也很折磨,處處都是rou香味,雖然自己也買了一點,但是完全不舍得吃,準備留著關鍵時刻再吃。 花溪燒完灶,到了中午飯點,今天好一點,饅頭大白菜和稀飯,大白菜放了醋,酸溜溜的,配饅頭還挺好吃,花溪把原主的咸鴨蛋也拿了出來,這一頓竟也吃的有滋有味。 下午黃昏時,送菜的太監又來了一次,還真帶了各式各樣的水果,拼成一個籃子,連籃子一起送給她了。 比預想的貴了九百文錢左右,花溪給了一兩,原先嬤嬤那里二兩,三兩掏出去,還剩下一百文錢,等于嬤嬤只賺了一百文錢,比中午少了一百文錢,嬤嬤臉拉的老長。 花溪也不管,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因為那種山雨欲來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尤其是接近被打入冷宮的時間時,眼皮子控制不住的跳。 不知道是擔心古扉沒把事辦好?還是貴妃娘娘沒將這件事當回事? 總之十分難受,心慌的厲害。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一般來講,到了她那種境界,已經沒什么能讓她害怕,心慌了。 這是這幾年來的第一次。 為什么? 花溪想不通,只守在屋里,離她買的物資最近的地方,哪都沒去,做好迎接暴風雨的準備。 * 古扉生病了,上午還好好的,下午就因為老是給豆芽澆水,結果澆到自己身上,受了涼,發了高燒。 人躺在床上,意識迷迷糊糊,還記得花溪說要來看他的話,等了又等,終于忍不住了,頂著頭暈旋目出來找她。 身體不舒服,喊也喊不動,到后院繞了一圈,沒找到人,又失望的回來了。 想躺在床上養病,陡然發現母妃的屋里還亮著燈。 他心里一喜,連忙小跑著過去,推開門,果然瞧見半躺在貴妃椅上的母妃,和旁邊伺候的碧菊,還有若干丫鬟。 他正了正臉色,“你們都下去吧?!?/br> 碧菊瞧了瞧貴妃娘娘,貴妃娘娘點頭才帶著人離開。 等人都走遠,古扉關上門,蹬蹬幾步跑過去,抱住母妃的腰。 沈玥愣了愣,“怎么了?” “沒什么?!鄙瞬?,聲音悶悶的,含著淡淡的委屈,“就是想撒個嬌?!?/br>